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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我跟他沒什麼來往,逢年過節的偶爾見上一面,不過說些客套話罷了,很少有送禮的習慣。這回場合不同,給嫂子包個紅包權當見面禮那是成年人的禮儀,不身體力行一下說不過去,但我又覺得直接送錢拿不出手,那送個錢包吧,最起碼LOGO比較養眼。
我把車停在地下車庫,拎了兩瓶我爹喜歡的洋河天之藍正準備上去,隱約覺得後面有人跟著,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看,空的。
想想不放心,又折回去,從後備箱裡翻出把才買的電擊棒,悄悄地揣在口袋裡。上個月,西城區有個刑辯律師被當事人報復,連捅二十刀,身上全是窟窿,血濺當場,聽說他的臨終遺言非常感人,他說:“我……嗯……啊……呃……”然後就掛了。
這事來的十分兇殘,加上老畢那一棍子對我幼小的心靈留下挺深的影響,我不得不有所警惕,防患於未然,特意託老顧給我弄了一把電擊棒防身,這東西不大,做成小手電的形狀,放在口袋裡也不佔地方,的確是居家旅行,殺人滅口的必備良品。
我一隻手提著酒,一隻手揣進褲子口袋裡,不自主地加快了步伐。
不知道是從一開始就是錯覺,還是我足下生風,一縷殘陽終於照在我身上,四周圍都是老頭來太閒話家常,我長舒一口氣:最近被老畢搞得都有點神經衰弱了。
上了樓,是賈君開的門,進屋一瞧,我爸正窩在沙發裡看電視,賈君站在我邊上,笑得挺虛偽。我爸這人很有點脾氣,退休之前幹過基層法院副院長,他是個地地道道的法學人,嚴謹正派,總是以一己微薄之力,為民辦事,系統內有的是看見他恨得牙癢的存在,但很少有人真的敢去動他,因為他這輩子幹乾淨淨,清清白白,當真是滾滾濁流中屹立不倒的最後一根砥柱。
我爸臉色不太好看,見我回來也不打招呼,動了動嘴角就算是應了,賈君主動抱了我一下,說咱哥倆有年把沒見了吧?今天必須一醉方休。
我有點膈應,受不了他這種假親近,說賈大校,今天怎麼這麼親民?
賈君笑笑,而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朝廚房喊:“琪琪,來,見見我弟。”
這名字挺耳熟,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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