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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甘心放他走。
男人盯著子軒,努力保持著鎮定,他冷笑一聲:“怎麼?難道你還能赤手空拳就把我開膛破肚不成?”
子軒卻笑得輕鬆:“你可以試試。”
囚犯被鄭子軒眼中的輕蔑成功激怒,他握緊刀子刺過來,速度不慢,卻毫無技巧可言。子軒敏捷地躲過他的攻擊,跳上階梯回身一腳踹上了男人的後背,力道並不算大,卻足以將他踢翻,滾落到樓梯下。
就在那個男人掙扎著握住刀子想爬起來的時候,手腕卻被人一腳踩住,他猛地抬頭便看到了那張足以叫男人都意亂情迷的臉,只是那雙眼睛卻冷冽的駭人。
江雨澤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跟著加重了腳上的力道,腕骨斷裂的聲音被徹底淹沒在這嘈雜的環境中。
刀子瞬間從已毫無知覺的手中脫落,撕心裂肺的痛感席捲而來,還未等他喊叫出聲,沈燁便快步走過來抄起地上的刀子狠狠地插在他的肩胛骨上,不致命,卻足以叫他痛不欲生,這一次男人發出了刺耳的嚎叫聲。
沈燁蹲在地上看著在地上痛苦掙扎的人輕輕撇了撇嘴:“嘖,我討厭過分自負的人。”
雨澤抬起頭望向站在樓梯上的鄭子軒,雙目對視的瞬間,夜般漆黑的眸子裡看不出任何情緒。
凌楓坐在牢房裡看著外面的混亂,他對這場毫無意義的打鬥沒有一點興趣,他只想知道這場暴動究竟何時才能結束。
就在這時離他們牢房的不遠處傳來一聲慘烈的嚎叫,緊接著一具身體在混亂的人群中被狠狠丟擲,‘嘭’的一聲砸在了對面牢房的鐵門上,接著無力地癱倒在了地面。
這個人穿著一身獄警的制服,他渾身是血,臉上幾乎被血跡和傷痕覆蓋,雙手似乎已經斷了,傷得不輕。這樣一場夾雜著宣洩和報復的暴動,獄警一旦處於下風就必死無疑,只能說他太過不幸,他絕對撐不過今天。
凌楓看著那幾個肇事者從還在扭打的犯人們之間走出來,一個人蹲□抬起手捏住已毫無反抗力的獄警的下巴,得意地笑道:“怎麼?這就不行了?”他把玩著手中的警棍,“看看你的警棍,還記得麼?你可用它揍過我。”說罷他將警棍狠狠地甩在了獄警臉上,力道之大足跡擊碎他的顴骨,“不過對於我這樣的畜生獄警大人您怎麼可能記得呢。”囚犯輕蔑地笑道,“接下來就要讓你親眼看看你想保護的女人是怎麼被我們輪著上的。”
是嚴紹?!
凌楓怔了怔,下意識地轉過頭望向封寒。
封寒顯然也發覺了這點:“在這裡等我。”語氣不容反駁。
丟下這句封寒狠狠地拉開門走了出去再重重地甩上。
獄警艱難地睜開腫得不像話的眼睛:“別動她!”聲音卻孱弱到已經聽不出任何命令的口吻。
但是他的不甘示弱顯然激怒了囚犯,“媽的!”那個男人狠聲罵道,掄起警棍就要再次揮上去,手腕卻在抬起胳膊的瞬間被人一把捏住。
男人一回頭便對上了那雙凜冽的眼睛。
“放開他,馬上滾。”封寒面無表情地開口道。
男人怔了怔,卻在看到封寒左邊空蕩蕩的袖口時笑了,毫不掩飾他眼中的輕蔑:“什麼時候殺手和獄警倒成一家了。”
明顯帶著挑釁的語氣,但是封寒顯然不想跟他浪費時間:“我希望你現在還能聽得懂一點兒人話。”
“封寒,你可要看清楚他的這身制服。放了他?可笑之極!”
“你在挑戰我的耐性?!”
男人聳了聳肩:“放了他也可以。不過……得用你來換。”話音未落,他突然拔出藏於腰間的刀子快速靠近封寒將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封寒轉過臉看著那個男人近在咫尺的臉,那人眼中的慾望讓他的目的顯露無遺,他想上他。
封寒不覺有些可笑,他怎麼也想不通自己的這張臉居然也會引起一個男人這麼大的興趣。簡直是場荒誕的鬧劇。
“想怎樣?”封寒故意問道。
“我們試試在這些人打打殺殺的時候來一場怎麼樣?”
封寒垂下眼瞥見那男人在褲子裡已經不可抑制地勃|起的性|器,一種巨大的恥辱感直衝而上,讓他狠狠皺起了眉。他自然知道監獄裡經常上演的戲碼,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居然想侵犯他。
“真抱歉。”封寒冷聲開口道;“我討厭在人前表演。而且你應該知道太過自信的後果是什麼。”
說罷他迅速抬起右手牢牢控制住那隻拿著刀子的手,一個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