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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吻看上去纏綿而又叫人深陷得無法自拔。
……
沈燁最先撤離這個吻,饒有餘味般的舔了舔下唇。
雨澤望著他稍稍勾起嘴角:“怎麼了?”
這不是他第一次和沈燁接吻,而他也清楚,和沈燁的兩次接吻都與這個少年想要達到的目的並存,而這一次的目的,他江雨澤再清楚不過。
“沒事寶貝兒。”沈燁摟著他的手緊了緊,“我們走吧。”
子軒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內心突然湧起的意味不明的情緒在沈燁吻上雨澤的那一刻充斥了他整個心臟,帶著脹裂般微微襲來的痛感,但是他卻並不清楚這樣的情緒究竟從何而來。
雨澤跟著沈燁回到了牢房。
——'有沈燁在我恐怕是下不了手了。'
——'殺了鄭子軒,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
不久前在病房裡和那個男人的對話在這一刻迴盪於耳邊。雨澤看著在床邊坐下的沈燁,走過去站到他面前,唇邊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沈燁。”
“恩?”
“如果有一天我要殺你,你會怎麼做?”
沈燁望著他,笑得有些邪魅,他清楚江雨澤為什麼突然問這樣的問題,但是他已經在他話音落下的那刻想好該如何回答。
他抬起手握住雨澤的手腕,將他拉到自己身邊,下巴跟著抵上他的肩窩,湊到他耳邊低語:“那我們就來好好比試一場。如果很不幸的你殺不了我,那我就殺了你然後自殺。如果我死在你手上,那你也不會活下去了吧。”抬起手輕輕摩挲著雨澤的臉頰,“是不是呢?寶貝兒。” 他對自己的回答十分滿意。
雨澤笑笑,吻了吻沈燁的唇:“寶貝兒,你很有自信。”
沈燁摟緊他的腰:“是對我們有自信。”
有那麼一瞬間,雨澤覺得他們就是兩個天生的演員,一同演著一場荒誕的戲碼,不覺在心裡訕笑起來。
沈燁有著和他相同的想法,他含著雨澤柔軟的唇瓣,只是他的腦中一閃而過的想法卻是,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似乎……也不是那麼糟糕。
這突如其來的荒唐想法讓沈燁不覺怔了怔,雨澤察覺出他的異樣:“怎麼了?”
“沒什麼。”沈燁很快調整了過來。
雨澤望著他,唇邊卻勾起一抹媚笑,他勾過沈燁的脖頸:“你是在慾求不滿麼?寶貝兒。”
這場荒誕的戲既然要演那麼就要讓它演到極致。
沈燁回摟住他,輕輕點了點他的鼻尖:“寶貝兒,你這是在引人犯罪!”
雨澤不覺乾笑幾聲:“我們現在不就是罪犯嗎?”
沈燁望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說得也是。”
……
封寒和凌楓搬到了北區一間閒置著的牢房裡,與原本在南區的那間一樣是兩人格局。
“我只是和獄警交涉了一下。”看著凌楓投來的詢問似的的目光封寒聳了聳肩,並沒有說具體經過,只是摟過身邊的人兒,輕輕呵住他的耳垂,低聲道,“況且……我不喜歡被打擾。”
撥出的氣息若有似無地掃過凌楓的髮鬢,封寒望著凌楓的臉上稍稍泛起的紅暈輕輕勾起了嘴角,透著些許不易察覺的得意。
“真巧,我也不喜歡。”過了幾秒,凌楓才咬牙回應道,帶著些不甘示弱似的逞強。
晚上,夜色已深,月光透過窗戶上冰涼的鐵欄杆僵硬的投到牢房坑坑窪窪的地上。
黑暗中,封寒躺在床上閉著眼,忽然感覺床邊有人靠近的氣息,本能的直覺讓他猛地睜開了眼,迅速伸出右臂一把將捻腳捻手靠近床邊的人帶上了床,牢牢地壓制在了身下。
“嘶——封寒,你下手怎麼這麼狠!”身下的人不覺一陣痛呼,顯然沒有料到他的突然襲擊。
封寒回過神來,笑著吻了吻凌楓溫潤的唇:“大半夜的你是想做什麼?”
“我……”凌楓揉著磕疼的地方一臉委屈地看著他,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怎麼?想跟我一起睡?”
“……沒……”
“還是……”封寒打斷他,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凌楓的下唇,“你想做點更有意義的事呢?”
“什……什麼?”
封寒卻沒再回答,只是伸出右臂擁了擁他,而後右手伸向凌楓的囚服下那帶著些許挑逗意味的光潔的面板:“凌楓,我愛你啊……”
凌楓不是個傻子,他自然明白封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