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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負擔吧?”程流年自己並沒吃什麼,在一邊幫顏冰佈菜倒酒忙得很開心的樣子,“恭喜……公演順利結束。”
“嗯。”顏冰應了一聲,然後突然像是渴極了似的猛地喝下一整杯的酒。紅酒雖然不嗆人但他從來不是這種喝法的人。
“顏冰!?”程流年顯然被嚇了一跳。
“今天很多人和我說了‘結束’這個詞,你們是商量好的嗎?”顏冰揮開那隻阻攔自己的手,往杯子裡繼續倒酒,“你想說什麼就說,我又沒阻止你,我的耳朵都好了,不管你說什麼我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你怎麼了?”程流年想去抓他的手,顏冰想再次揮開,但是他不許,直接把人從桌邊拉了起來,擁在懷中,“你生氣了?”
顏冰不說話。
程流年把他的臉抬起來,本以為會遭到更強硬的動作,卻沒想到顏冰自己迎上來吻了他。
滿是葡萄酒香味的
唇舌總是能給人異樣的感覺,漸漸變暖的身體也在這種親密無間的距離內上下其手做著各種挑逗的動作。
“顏冰……”程流年抓著接吻的空隙想要說點什麼,但很快又被堵上了嘴。
顏冰染上緋紅的臉頰,說不清楚是因為酒還是特別的心情,讓程流年覺得他連眼角都帶著□的意味,雙腿間的慾望只在顏冰的手撫上的第一秒就起了反應。
兩具相互熟悉的身體很快就折騰到了床上,房間裡只剩下低吟和喘息。
“流年……”
正輕咬著他乳首的程流年在顏冰胸前突然抬起頭來:“嗯?”
“別停下……”顏冰抓著他的肩膀,湊近到他的耳邊,“你……不是想聽我在床上說話嗎?”
“幸福來得太突然,我有些暈眩。”程流年邊笑邊撫弄著他的腰幫他放鬆,就算是被顏冰的興奮感染,他的進入也不失溫柔,“這是我的聖誕禮物嗎?”
“唔……你覺得是就是……”顏冰一反常態地連呻吟也不再壓抑,“別廢話……快一點……”
“……好。”低頭在顏冰的眉角吻了一下,程流年應邀挺身,在兩人身體契合的地方注入更大的力量。
“……流年……”
“嗯……我在。”如果不回答,顏冰就會重複著他的名字,程流年於是只能緊緊貼著他的身體,在每次聽到自己名字的時候,就回答一聲。
“流年……”隨著身體的律動,顏冰的聲音越發粘膩和慵懶,“流年……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正在顏冰體內衝刺的程流年只是條件反射地問:“……什麼?”
“流年……我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是因為,打算今晚寫完,鎖帖大修
☆、尾聲
尾聲
兩個月後,這個城市又迎來了一個農曆新年。
程流年整理好了檔案,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點上一支菸,從辦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向外眺望。鬧市街區的霓虹燈總讓人有一種錯覺,好像夜晚從來不曾降臨。
顏冰在《一步之遙》公演以前就把他在這裡的房子賣了,離開的時候,公司辭職,手機登出,也沒跟任何人說要去哪裡,完全是故意的,就從這個城市消失了。走得乾脆利落,好像一點留戀都沒有。
鍾豔熹來找過他,把他上上下下里裡外外罵了個臭頭,程流年這輩子大約只被兩個女人這樣對待過,除了自己的母親,就只有鍾豔熹敢這樣對他說話。
“你到底做了什麼混賬的事情,讓他連自己最愛的配音都幹不下去,要躲你到離開這個城市的地步?程流年,我從沒這麼看不起一個人,你有膽子和他在一起,為什麼不能讓他有點被愛的感覺,讓他有勇氣呆在這裡?”
程流年不知道自己能有什麼語言來反駁豔熹,因為他在顏冰離開的這個決定上,已經沒有資格說什麼了。
之前他們也分開了一年,在那一年中,程流年雖然有過忐忑和懷疑,但他心底明白,他至少確認一點,那就是隻要他出發去找,就能找到顏冰。可是這次,他覺得無論自己去不去找,或者怎樣去找,他們都回不到以前那樣了。
他們倆早已經過了相互試探和猜測彼此心思的年齡。
“流年……”顏冰那天在床上說,“公演前你想說而我不讓你說的話,現在可以說了。”
“我們認識太久了,久到我想說什麼你其實都知道。”是的,所有要說的話雙方都心知肚明,區別僅僅是說出來與不說出來。程流年用拇指撫摸著他的嘴唇,“我們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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