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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東西會不會讓安廈看到了?他看了抽屜半天,似乎沒有動過的痕跡。而臨走前削的那盤子水果全都吃光了,另外保溫桶也不在……
就是說安廈是吃完了水果走的。
謝知正給安廈打電話,對方顯示不在服務區。可能在地鐵,這就不用擔心了。
晚上謝知正有個飯局,他沒有糾結安廈,看著表跑去赴宴。
飯局上面謝知正被灌得酩酊大醉,要說平時他不會這麼喝,也許心事兒多,也許壓力大,總之同樣的酒量別人都沒事兒,謝知正就已經不省人事。
第二天他中午才來上班兒,已經錯過了午餐的時間。
他休息了半天之後準備削水果叫安廈上來單獨吃,卻發現他又沒有開機。
於是索性切好了裝在盒子裡,給他拿下去。
“安廈呢?沒來?”謝知正找了一圈兒都沒有找到安廈,問了他旁邊的同事也說沒來。於是他去找曹雲洲。
曹雲洲也說:“不知道啊,昨天中午吃完飯就沒回來,我還以為他直接回家了呢,那時候他說拉肚子。”
謝知正預感到不妙,“他走之前說了什麼?”
曹雲洲想了想,“也沒什麼特別的,就一起吃了午飯,他把保溫杯給我,說要去衛生間我就自己回來了……哦對了,他午飯沒少吃,……對了對了,好像有段兒表情不對。我記得是說什麼來著……”
謝知正著急地問,“說什麼了?你趕緊想想。他一聲不吭的走了,剛去他們家,說他緊急出差昨天就走了,這明顯不對。”
“緊急出差?”曹雲洲安慰他,“那一定是有私事兒要解決唄,你著什麼急,那麼大一男人還能被拐了不成!你也太緊張他了,那麼大一男人!你要說嘟嘟不見了這麼緊張還差不多,安廈也許有不能告訴他媽的秘密所以藉口離開呢。”
謝知正急的有點兒像螞蟻,“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你快想想你說什麼讓他覺的不對了?”
曹雲洲按著太陽穴使勁兒想,“哦對了,我把你給我打的那個比方告訴他了,問他知不知道什麼內幕。”
“我打的什麼比方?”
“就你說你突然有個兒子在身邊兒問我怎麼辦的那個……”
謝知正二話不說拔腿就跑,曹雲洲嚇一跳,“哎……怎麼了這是?一個個跟神經病似得!”
謝知正立刻就明白一切原委,他並沒有去找安廈,而是去找左文博。
左文博依舊笑眯眯的讓他進來。
但謝知正前腳剛進去關了門,就立刻反扣住了左文博的雙手,並且將他臉按在試驗檯上。
左文博一個搓手不急就牢牢的被謝知正完全控制。
“幹什麼你!”左文博喝問。
謝知正毫不壓著怒意,“說實話,安廈身體到底怎麼回事兒?嘟嘟又是怎麼來的!一個男人為什麼能生孩子!我能確定他不是女人!”
左文博哼了一聲,“你發什麼瘋!昨天我解釋的清清楚楚,鑑定結果只有可能過程出了問題。你又來撒風,小心我報警!”
“你報警試試!”謝知正隨手拿起前面放著的一個針管,裡面正好有液體,謝知正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液體,但左文博看後卻大驚失色,“別碰!別碰那個千萬別碰!”
謝知正聽後反而一手退掉那個帽子,直接將針頭對準左文博的脖子,“想讓我怎麼做就看你的!”
“行行行我知道了先放了我我肯定告訴你,”左文博臉色都快變了,“趕緊先把東西放下你手溫會讓它變化的你放了我我絕對都告訴你!”
謝知正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相信他,“說吧!”他放了左文博,將手裡的針管還給他。
左文博像是捧著至寶似得將那針管放進櫃子,之後洗洗手,示意謝知正坐下來說。
“本來我早就勸安廈告訴你,但他就彆著那根筋兒,我怎麼勸都不聽。他覺得你是那種知道實情就會嫌棄他覺得他是怪物,但我卻沒那麼認為,我覺得你靠得住,所以要不是那個傢伙到處亂跑我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我也不可能出賣他。”
謝知正抱著胳膊長出了一口氣,“到底怎麼回事兒?”
左文博靠在桌子邊兒,“我說可以,但你必須發誓。”
“說!”
“第一,知道後不能告訴第二個人,包括你父母和安廈的父母等任何人,也包括嘟嘟!”
“行!”
“第二,你知道了後,如果不接受,不能對安廈有任何看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