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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也隨之深入。
問夠了之後,賀東才停下來。
“我昨晚喝多了。”賀東說的很小聲,但他說話時的氣息都噴在賀雲峰溼潤的唇邊。
溫熱……
充滿了陽剛的氣息……
賀雲峰依舊閉著眸子,覺得賀東不像是道歉,也不像是在解釋,更像是認錯……
賀東的氣息在他唇邊停留了很久,最後親了他兩下就下床去洗澡了,聽到賀東進了浴室之後,他才緩慢的睜開眼睛……
有些疲倦的下了床。
穿上睡衣去了秦焱那邊拿了一套衣服過來放在床頭,秦焱已經上班去了,所以賀雲峰也免去了解釋的煩惱。
賀東出來的時候,賀雲峰保持著之前那個姿勢在睡覺,他的呼吸很緩慢,也很平穩,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
只是。
床頭多了一件給賀東準備的乾淨衣服。
因為賀東的衣服弄髒了,完全沒有辦法穿,賀雲峰聽到賀東穿衣服的聲音。
但是。
賀東穿好了衣服之後,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對賀雲峰說:“過幾天你有空的話,就來參加北區的慈善宴,如果你來了,我就介紹我的老闆給你認識。”他說話的聲音很小,說完之後看到賀雲峰沒反應,也就不再說了。
也不確定賀雲峰到底聽見沒
賀東走了之後賀雲峰在家裡睡了一整天,起來的時候喝了一杯提神的茶,他記得賀東今天走的時候,跟他說要介紹老闆給他認識。
賀東是他幾個兒子裡面長的最普通的,不過卻也是最聽話的,賀雲峰沒有對賀東昨晚的事做任何的評價。
他甚至沒有批評賀東。
不過幾天后的慈善夜賀雲峰沒有去,因為這天下午刑烈回來的時候,身上帶著傷,上次脫臼的手,這次又脫臼了。
賀雲峰很擔心。
刑烈回來的時候衣服也髒兮兮的,像是在地上滾過幾圈,而且他的嘴角上還有傷,連眼角也被人打青了。
一張俊臉被人打的掛了彩。
賀雲峰原本正靠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換著菸絲,可是看到刑烈帶傷回家,他自然是要留在家裡陪刑烈了。
他叫來家庭醫生替刑烈接了脫臼的地方,上了藥,替刑烈檢查了一下,看看有沒有內傷,不過還好都是皮外傷。
沒有受內傷。
刑烈回來後一句話都沒有說,賀雲峰問他話,他也不說,被打悶了一樣,像個悶葫蘆一樣悶著想事情。
醫生走了之後,賀雲峰讓傭人給刑烈燉了養生的湯,準備了刑烈喜歡吃的菜餚,因為刑烈手傷了洗澡不方便,所以他親子替刑烈洗了澡。
刑烈卻一直在想事情,他思考了想了很久。
然而。
賀雲峰卻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只看刑烈彷彿受了很大打擊似得,出了沉默還是沉默。
賀雲峰替刑烈洗完澡之後,已經很累了,她沒有追問刑烈,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他還是開口問了刑烈。
“你傷的這麼重,警局會不會給你報工傷?”因為秦焱和弘夜今晚都沒在家,這樣也方便了他詢問刑烈情況。
刑烈一邊吃飯,一邊搖頭。
他的嘴角也受了傷,吃飯的動作也變慢了。
賀雲峰知道刑烈不是工作的時候受的傷,而是在外面跟別人打架受的傷,手都被人扭脫臼了,而且敢動他的來頭應該不小。
“你搶了人家女朋友,還是睡了別人,不記得人家名字,被人打成這個樣子。”賀雲峰不太高興,刑烈都不告訴他事實。
刑烈看向他,不滿表示:“不是。”
反正刑烈就是打死了不說是誰打的,賀雲峰也乾脆不問了,因為他已經問過刑烈幾次了,刑烈不想說。
他也沒有辦法。
刑烈自從被打了之後,都一直在家裡休息,也不去警局上班了,但是他卻會陪著賀雲峰去北區的場子走走。
賀雲峰也不知道為什麼刑烈這麼熱衷於陪他巡場,不過既然刑烈願意跟著他一起來,他自然會帶著他過來。
敖洋場子裡的這些人很多都認識刑烈,想必是刑烈的下屬經常來這裡臨檢,所以看啊哦刑烈來了之後,那些管理層的人都變得規矩了很多。
“挺能耐。”賀雲峰只用了三個字來評價刑烈的身份。
“他們都是給你面子。”刑烈沒正經的親了賀雲峰的臉頰,重重的吻得又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