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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偏頭照著邵周文的嘴狠狠咬下去,還不解氣似的又在人臉上咬了一口,留下深深的齒痕,特別大義凜然地說:“你你要做就做,少少廢話!來吧!”
要不要每次都像要赴死似的?話說也不是沒讓這小子爽到吧?邵周文有些失笑。但既然都得到答應了,必須得好好把握不是?
週五看著邵周文在床頭的櫃子裡拿出兩樣東西,瞪大了眼睛,“你什麼時候買的?”
邵周文笑了笑沒說話,壓在週五身上親起嘴兒來,一手安慰著他下面的地方,一手在他身上四處遊走,邵團長向來就不喜歡做事兒磨嘰,在這方面當然是越痛快越好,做那麼多前戲兩人都憋得難受。
邵團長把那不讓周小五懷上不罷休的勁兒全拿了出來,反正在自己家也沒顧慮,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把週五給操得聲音都喊啞了,要不是被起床的鬧鐘打擾,說不準周小五還真能讓他給操哭,可是讓邵團長吃了個飽。
周小五趴在床上精神不振,顫抖著手指向已經穿戴整齊正在給他拿衣服,一臉神清氣爽的邵團長,虛弱地說:“邵周文,我他媽現在才發現你真是個禽獸!”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拿了套乾淨的衣服擺床上放好,邵周文笑著掀開被子拍了拍他的屁股。
週五再一次感覺到某個地方一股熱流溢位,又腫又脹的感覺,渾身還疼得厲害,十分羞恥的把腦袋埋在枕頭裡,“邵周文你個混蛋!我今天還怎麼上班!”
邵周文一把給人抱起來往浴室走,說:“是,我是混蛋!誰讓你那麼招惹我?我可事先提醒過你,你自己不愛聽,現在知道後悔了?”
好像是有那麼回事兒。周小五又一次深深明白什麼叫不作死就不會死,多麼痛的徹悟啊!
週五,二十七歲,身高一米八鐵錚錚的漢紙一枚,在某一天被某個團長幹得一整天下不了床,不得不請病假一天。
周小五森森地嚼著,要他真是個女人,兩個月後絕壁能聽到自己懷孕的訊息。
被邵團長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無微不至的伺候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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