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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周文笑出了聲兒,摸摸被他親過的地方,特別流氓地說:“我可告訴你,我這兒開車收拾不了你小子,晚上咱回去要是你主動不起來,我就來硬的了。”
週五特別趾高氣揚地說:“來啊來啊!我還怕了你不成?”
“行!到時候你別跟我哭!”上一次在值班室雖然盡興也沒吃飽,邵周文一直想著什麼時候把這小子再辦一次,這會兒給了這麼好機會,要是今晚不吃他個夠本兒可就辜負了周小五自個兒給自個兒挖的坑了。
但顯然,週五是完全沒想邵周文所說來硬的,可不止是親一親這麼簡單的事兒。
唉~簡直是智商捉急啊!
醫院的生意不要太好,剛跟門口看著那人山人海,邵周文果斷去了軍區醫院,團長身份往那兒一擺,直接給周小五插了個隊。
全身上下的檢查全部做了一套,花了好幾個鐘頭。
檢查完了,週五等得急,特別緊張地抓著從外面進來的邵周文,又發起神經來了,“周文,你看醫生那麼嚴肅,會不會真有大毛病啊!”
邵周文摸摸他腦袋,安慰著,“不是說了麼?咱檢查完就去結婚,不管有沒有大毛病,以後我都養著你成不?”
“不成。”週五搖頭,“再怎麼說我也是個鐵錚錚的漢紙,要有大毛病就算了,沒有的話,養活自己沒問題。”
邵周文笑了笑,沒再搭話,走上去對醫生問著:“檢查結果怎麼樣?”
醫生看著手裡剛拿來的片子,說:“他的腦震盪沒什麼問題了,恢復得不錯,視力的話,確實是有那麼一點兒影響,一般情況下腦震盪患者都會被忽略這個問題,但是他的問題不大,只不過錯過了最佳治療期,想恢復視力恐怕晚了。”
“那還有其他後遺症麼?”週五湊上來問著。只是近視倒沒什麼,不就是多了一副眼鏡麼?習慣就好了。
醫生仔細瞧了半天,回答:“沒了。”
週五重複問,“真沒了?”
醫生十分肯定地點頭,“真沒了。”
週五又要問,邵周文立馬搶了話頭,“他是個警察,就怕出什麼毛病。”
醫生一副我懂的樣紙,又看了看片子,說:“真要找什麼別的問題,還是有那麼一點兒。”
“什麼?是不是絕症?”週五這是典型的沒病找病。
邵周文嘴角抽了抽,連忙捂住周小五的嘴。
醫生抬起頭看了看兩人,說:“絕症倒不是,小毛病。有那麼點兒缺鈣。”
話說您不是腦科醫生麼?又變成骨科的了?週五失望地看了他一眼,拉著邵周文就走。
門外,邵周文挑眉看著他,“缺鈣啊!這病可大著,二哈那小子也缺,正好咱回家給你倆多買幾根骨頭吃,一起補補。”
“補!回家買倆豬腦子給你補!”沒檢查出大毛病,週五還不樂意了。
邵周文若有所思地說:“是該給你補點兒腦子了,咱順路就買點兒沒被夾過的核桃。”趁著走廊沒人,在週五鼻尖上親了親,輕聲說:“行了,別擔心,醫生也說沒大問題,咱開心點兒?去上次廳長請你的館子裡吃一頓慶祝怎麼樣?”
週五點頭,“走著!”
回到永樂鎮的時候已經到了晚飯的點,週五中午辣可是狠狠吃了一頓,撐得跟飯店坐了一個鐘頭才能站起來,這會兒也不餓。今天家裡沒做飯,就給二哈投餵了點兒犬糧,抱著靠墊盤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等邵周文換了衣服跟他旁邊坐著,就跟沒骨頭似的,身子一歪就靠上了他的肩膀。
客廳裡除了電視裡的聲音特別安靜。
半個鐘頭過去了,新聞聯播也結束了,週五這才坐直身子挪了挪,面對著邵周文說:“話說你們當兵的有沒有戶口啊?”
邵周文搖頭,“沒有,只有軍官證和軍籍,怎麼了?”
週五沒回答他的問題,跳下沙發扔了靠墊,伸出手,“軍官證拿來。”
邵周文不認為他會拿自己的軍官證做什麼違法的事兒,從兜裡掏出來放在他的手掌中。於是就見週五神秘一笑,拿著軍官證跑進臥室裡。
邵周文很好奇他要幹什麼,也跟了過去。
於是週五好一陣翻箱倒櫃,居然是拿出了一個戶口本兒,邵周文湊上去,問:“你拿戶口本兒幹什麼?”
週五眨眨眼,拉上邵周文坐在書桌前,翻開手中的戶口。
戶主是週五,再往下翻,邵周文嘴角抽了抽,說:“二哈也能上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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