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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沒敢說他其實沒辣麼忙。瞥一眼牆上的鐘,想著蘭姑娘說的死纏連打,臉皮厚。說:“還半個小時就該下班了,你也難得來鎮上一回,要不跟我家去,我給弄一桌?”
“好。”邵周文一口應下,琢磨著上次沒在他家住成,今晚可得要住一晚。邵團長是打定主意要把週五家佔為己有,首先,就得讓週五習慣家裡多了他這麼個人。
可有些時候,人算,不如天算。
正巧週五準備下班的時候就出事兒了,事不大也煩人得很。
雖然坐值班室的是蘭姑娘,但今天值勤的是週五,所以,這出警自然是週五的事了。
所以今晚的事兒就這麼算了?當然不可能!週五答應,邵團長還不答應呢!
於是,臨走前週五想了想,說:“要不,你先跟我家去等著?我完事兒了就趕回去?”還把自己鑰匙掏出來給他。
邵周文才不會給拒絕了,拿了鑰匙在手裡把玩了兩下,說:“嗯,你去忙吧,我帶二哈跟家裡等你。”
於是週五美滋滋的出警去了,想著自己下班回家有邵團長跟家等著,心情簡直不要太好!如果邵團長能順便把晚飯做好就更美了,不過,這當然只能拿來想想而已。
到了案發地點,這個時候正是下班時間吃飯的點,街上人也不少,週五老遠就看見一大夥人圍在一起。
聽說是因為高空墜物差點給人砸死了,週五默默地看著三層的房子,就算站房頂上扔東西也不能砸死人吧?除非是扔一板磚。
擠進一看,他媽還真給說中了,確實是扔的板磚,還是三塊!有兩塊估計是沒砸中給摔地上摔壞了,另外一個正被人拿在手裡,一邊揮著板磚一邊朝樓上大罵。“出來!有本事你出來!敢拿磚頭砸我,你倒是敢還錢啊!”
週五懂了,欠錢不還被債主找上門。還是得慣例地問一句,“誰報的警?怎麼回事兒?”
人一看警察來了,也不對那緊閉的窗戶罵了,帶著那一肚子的火氣對週五說:“我!是我報的警!就住三樓那家人!去年借了我三萬塊錢,說是兩個月內就還清!這都一年了,一毛錢都沒給還!老子今天來要錢,居然還用磚頭砸我!看,這就是兇器!還好老子躲得快沒被砸中,不然非得給砸死不可!警察同志,這可是蓄意行兇啊!該給他抓起關他幾年!”
“人是說抓就抓,說關就關的麼?板磚收起來!”週五暼了一眼那人,“去把樓上那人叫出來,我問問情況。”
“警察同志,我都叫了倆小時了,他就是死活不露面還朝我扔板磚,我瞧這事兒還是得您去!”那人說著,把舉起來的板磚放下來。
週五抿了抿嘴,抬頭朝三樓看了一眼,窗戶關得緊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隨手抓來一圍觀群眾,問著:“他的話是真的?這地上的板磚是樓上扔下來的?”
被問話的人連連點頭,“可不是!我就跟旁邊住著呢!這人來要債,那可喊得驚天動地,我都想報警告他擾民了,結果出來一看,就那扇窗戶,從窗簾裡伸出一隻手連看都不看就扔磚頭,你說要是砸到別人可得怎麼辦啊!”
週五聽完,又問了,“那家住著什麼人?”
“住著小兩口,兩個人都姓王,挺年輕的大概也就二十八九歲左右,來這裡剛一年。”
“那你呢?你跟他們是什麼關係?”週五轉向被板磚砸的人問著。
“我是那小畜生的舅舅。”
週五差點就笑出聲,畜生的舅舅,那不得也是畜生了麼?所以要罵人就得有點文化,沒文化把自己都給罵進去。週五也沒糾正,繼續問:“你既然是他舅舅,他還敢拿磚頭砸你?”
畜生舅舅搖了搖頭,“所以說了他就是個畜生!一年前他開的公司破產連房子都賠進去了,我看他們可憐,就讓他們來這兒,把空著的屋子給他們住,讓他們先在這地方做個小本生意先重新起個家,又借了他們三萬塊,結果他們不會做生意,好端端的一個店是天天賠,說好的兩個月還,我瞧他們也沒賺著錢就一直讓他們拖著,可我家老婆突然得了病要花錢治,就缺那三萬塊錢,只能來要了啊!找了一個多星期,死活是見不著他們人,今天正巧遇到他們在家,然後就出了這事兒。”
對此遭遇週五只能表示世風日下,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別人的家務事關他鳥事?“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不過你這麼做是擾民你知道麼?跟這兒大呼小叫有多影響別人?要是擱晚上你知不知道對其他人來說影響多大?”
“我這不也沒辦法了才找上門來的麼?再說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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