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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此時再想起來當初說的那些話,特麼的簡直太打臉了。也難怪人起了脾氣說走就走。
邵周文一直在適應週五的性格,習慣他的生活,而不是用他在部隊裡那種強硬的態度讓週五改變來配合他,這不是現在才開始的,回想一下,似乎從剛熟起來那會兒,邵周文就從來沒左右過週五,而是任由他隨心所欲,改變的就只有邵周文一個人而已。
週五發愣地靠在門上,看著廚房裡穿著圍裙為了他生日而忙碌的邵周文。掰掰手指算起來,從認識他到現在也不過小一年,半碗灑在鞋子上的牛肉麵,結下不大不小的仇,想想當初邵團長那霸氣側漏的態度依舊心有餘悸,不過這仇也算報了不是?直接拐家裡以身相許,週五表示對這個結果滿意的不得了。
邵周文一回頭,就瞧見週五露著倆酒窩笑得簡直不要太得瑟,放下手裡的活走上去掐了掐那臉蛋,說:“想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
週五眨眨眼,“邵團長,您還記得那半碗牛肉麵麼?”
邵周文當然記得,點了點頭,微眯著眼睛說:“怎麼?還想給我擦一次鞋?”
“滾蛋!你讓我給你擦皮鞋,害得我沒吃飽,只能回家吃泡麵!我還沒找你算賬呢!”週五氣鼓鼓地指控當初他導致的後果。
邵周文柔柔地笑了笑,在他臉蛋上啄了啄,說:“我這兒不就賠給你了麼?你要怎麼吃都沒問題,絕對餵飽你。”這話說得意有所指,邵周文手不安分的在週五腰間徘徊。
周小五當然聽懂了,手指捏著邵周文的臉皮往兩邊拉,這人居然還能笑得出來,不由地感嘆今非昔比啊!以前還以為他有人格分裂呢,現在。。。。。。依舊這麼覺得。
小日子就這麼甜甜蜜蜜地過著,週五的腦袋也是一天一天接近痊癒,雖然是中度腦震盪,聽起來怪嚴重的,也算他運氣好沒有出現其他症狀。但是,並非就沒有後遺症了。
週五今天沒輪到他值班也不用去遛彎兒,跟辦公室看報紙備勤,程揚剛從外邊兒回來,進了門就說:“週五,你看下面那人,長得挺端正,居然是個小偷。”
“你以貌取人了吧?不見得長得醜就是犯罪分子了。”週五放下報紙,湊窗戶邊往下瞧,又說著:“你看人顧隊長,要是脫了那身兒警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反派BOSS呢。”
“還別說,你不上班那模樣活脫脫就一無家可歸的小混混。”一邊說著一邊往窗戶靠,瞧見周小五眯著眼睛脖子伸的老長,程揚疑惑地說:“你這兒幹嘛呢?眼睛再眯就沒了。”
週五揉揉眼睛,從窗戶邊抽回身,說:“怪了,這幾天看東西越來越模糊。”以前往這兒一站,連門口是誰都能瞧個清楚,現在就只能看見下面蹲了一坨東西勉強知道是人。
程揚一驚,拿出手指晃晃:“這是幾?看得清不?”
“滾蛋!湊這麼近我還沒瞎!”週五說。
程揚放下手,拿起剛才週五看得報紙,攤開往後退了幾步,指著偌大的標題,問:“這上面的字兒能看清麼?”
週五聽了,眯起眼睛去瞧,瞧了半天也就只看見黑色模糊的一團,“看不清。不應該啊,我視力一直很好的。”
這個程揚當然知道,他們做警察的每半年就做一次體檢,上一次體檢還沒過三個月呢,週五的視力很正常,不該這距離都看不清報紙上的標題,“你該不會是近視了吧?”
週五使勁眯眯眼睛,嚴肅地說:“我還能看得出你是程揚。”
“廢話!你又沒瞎!”程揚放下報紙,拉著週五就往辦公室外去,“走,跟我去檢查檢查。”
週五想了想,沒拒絕,近視這個事兒對警察來說還是挺嚴重的,要執勤的時候看啥都一團模糊那還得了?
找了一家眼睛行,程揚把週五推上去,“老闆,給他檢查下眼睛,是不是近視了。”
老闆被倆警察嚴肅的樣紙嚇得一愣,連忙開啟視力檢測器,“您來這兒坐。”
週五頭一次碰這玩意兒感覺挺新鮮的,湊上眼睛看著鏡頭裡面的畫面,忽近忽遠,一會兒模糊一會兒清晰,說:“老闆,是近視不?”
老闆看看檢測結果,點點頭,“是近視了,度數還挺高的。”說著關掉檢測器,“您看,是要配一副眼鏡不?”
週五看向程揚,程揚想象了一下週五帶眼鏡的樣紙,不厚道的笑了出來,說:“配!給他來副特粗的框架,就,就這種!”程揚指上能遮週五半邊臉的框架。
週五送他一箇中指,對老闆說:“別聽他的,我自己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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