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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他的笑容是一如既往的柔和,這樣禁忌危險的話由他那微沙的嗓音說出,在明知他本質單純的情況下,還是有說不清的魅惑感,夏免身體緊繃,腦中一片空白,揣在潘暮言寬大的校服口袋的指尖發涼,甚至產生了一種迷幻的失重感。
夏免清楚地感覺到潘暮言的呼吸平穩而灼熱,落在面板上會有短暫的失神,就見潘暮言噗嗤一笑,聽得出他在努力忍耐著。
“夏免,對不起,剛才和他們打了賭。”
“夏免哈哈哈哈哈,對、對不起,我不想笑的,嗯,你好容易緊張啊哈哈哈哈哈!”王漢韜卻已經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笑彎了腰。
江施賦剛從外面回宿舍,一張臉憋笑憋得通紅。
“唐僧,如果你笑出來我就告訴雞曼你暗戀她。”夏免冷下臉,對江施賦說。
施賦和師父同音,經常作死他也沒少被夏免損、亂起花名,這次被夏免一說,臉立刻
得血紅,結結巴巴地盯著夏免問:“你、你怎麼知道的?”
“哎?!”
“哦?”
宿舍接連的三聲驚訝聲,前一聲是王漢韜的,後一聲是潘暮言……還有夏免的。
“死夏免詐我啊啊啊?!”
江施賦抓狂的吼叫聲炸響在耳旁。
夏免捂住耳朵,皺起眉,看到江施賦羞愧難當的表情,惡劣地笑起來,笑容中盡是愉悅。
“我猜的。”
“夏免你不要在這方面也學霸好不好!!!”
看見痛苦不堪的江施賦,夏免滿意了,好心地給他提醒:“唐僧啊,對女孩子還是要溫柔一點,總是口是心非也不行的,女生喜歡溫柔的,懂?”
“懂你妹啊!你自己也不是這麼傲嬌!”
夏免正欲發作,江施賦似乎察覺自己作死的行為,忙解釋了一句:“啊別打我!我是說你只會對潘暮言傲嬌,其他時候很正常!很正……哎喲!”
那天,江施賦終於回想起,曾一度被夏免支配的恐怖,還有被痛毆的恥辱……
夏免連著新仇舊恨,痛毆江施賦,還和王漢韜狼狽為奸把他夾起來對著床柱阿魯巴,其痛苦非人難以想象……
“我錯了!夏免!學霸!”
夏免正起勁:“叫我大王也不會原諒你的。”
“大王!大王!女王大人!嗷嗷……”
受何曼荼毒太深的江施賦慘遭夏免的惡意報復。
潘暮言作業補得差不多了,才想起拉開打成一團的兩人,江施賦已經奄奄的了,拉著潘暮言不肯放手,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潘暮言吶,你是個好人,我對不起你,總是跟著何曼講你和夏免的奸♂情……”
潘暮言聽了,又把江施賦往夏免那邊推了回去。
“潘暮言!你別太狠!啊夏免我錯了嗚嗚嗚別打、別打……”
夏免蹂躪完了,將破布一樣的江施賦甩在一邊,笑眯眯地走到潘暮言身邊,低聲問:“剛才說的那話,是誰教你的?”
潘暮言自動自覺地後退兩步,有些被夏免的氣場鎮住,緩了口氣才說:“是何曼。”
“哦?”夏免回頭看了一眼瑟縮成一團,可憐巴巴的江施賦,將何曼列入了黑名單。
何曼、何曼,明知道潘暮言的天然屬性,就不要教他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她說,這樣說的話會產生意想不到的結果。”潘暮言解釋道。
夏免一口氣沒喘上來。
的、的確挺意想不到的,比如說他差點心梗。
夏免剛回過頭,忽然想到了什麼,又轉回去,拉起茫然中的潘暮言的手臂,拽出幾米遠,兩眼放兇光地看著他:“那剛才在天台對我幹了什麼!”
“嗯?”潘暮言想了想,因為被夏免扯著,他不得不彎下腰,視線和矮他一個頭的夏免平齊,感覺新鮮,還往他那邊湊近了一下。
“你他媽幹什麼!”夏免今天晚上被他三番四次地驚嚇,都快忘記之前不悅的事實了,反正潘暮言一靠過來他就自動自覺地形成保護機制,原始的本能讓他將潘暮言歸到了重點防護物件。
潘暮言不明白為什麼夏免的表情要這麼驚恐,根本不知道頑強抗爭的學霸大人內心奔騰了一萬隻草泥馬,恨不得馬上將他亂刀砍死。
“夏免?”
夏免看他又要靠過來,暗歎一聲,認輸了。
“……沒什麼。”
聲音說不出的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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