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手牽手出來嚇得冷汗直流。他們大哥向來討厭和陌生人肌膚接觸,碰了一根手指頭都要洗半天,這下被牽了小手,也沒見他炸毛,只是扭捏的跟小媳婦似的。心下感嘆,原來天底下能鎮住葉優揚的除了凌澈,還有一個高人。
“喂!我是有夫之夫!還不給我放開!”優揚見反抗不成,就只好耍耍嘴皮子衝他嚷著,“你這樣會壞了本大爺的名聲!我可不想被別人說我水性楊花紅杏出牆!!”
見冷舒朗突然沉默,笑容也已經淡去,優揚以為他的話終於見效,結果就感覺手上的力量明顯加重,好死不死的剛好碰到他的傷口,這下是真痛了,顧不得形象只管嚷嚷,眼淚都痛出來了,
“唔……痛!痛…他媽的…”
冷舒朗停下腳步,低頭看著被自己握在掌心的手,手背上的口子有撕裂的跡象,呈現出刺目的紅。冷舒朗也是一路刀qiang火海過來的,這種徵兆就意味著傷口在剛才的折騰中已經裂開了,可惡,這傷竟然還沒好。再看看葉優揚,臉色煞白沒了先前的生氣,連同唇都失了血色,如墨的黑眼睛浸著水汽正委屈的控訴著他的惡行。
“對不起。”
顯然優揚對於冷舒朗不冷不熱的一句道歉十分不滿意,朝他吼著,“我知道了,你就是專門來害我的!不就是上次白吃了一頓!這麼記仇又小氣!!”
小弟們見狀趕緊要帶他去醫務室,優揚捂著手直勾勾的往那一蹲,儼然小孩子撒氣,嘟嘟囔囔的咒罵著,
“可惡!我養了這麼久,這下鐵定是留疤了!媽的!該死!!”
“大哥,得快點去醫務室。”小弟們焦急萬分,想扶又不敢碰。
“沒看見我痛的走不動!”
一般來說,葉優揚表達疼痛的方式很奇怪。痛到不行他就會把自己縮成一個球,因為根據他自己所述,這樣就能減小疼痛面積。所以小弟們自然是明白他痛到極致,可是見他痛到這樣,連耳根都紅了,不趕快處理還得了。
正當小弟們焦急萬分不知所措時,冷舒朗已經彎下腰將蹲在地上的優揚提了起來而後又動作瀟灑的將他攔腰抱起大步朝校門走去。
“你你!你在幹什麼!誰允許你抱我的!你要帶我去哪!!!”徹底慌了神的優揚在冷舒朗懷裡顧不得痛奮力掙扎起來,隨後被冷舒朗軟言軟語逼了回去,
“不是痛的走不動了嗎?要想不留疤就乖乖別亂動,我又不是壞人,不會把你拐走。”
聽到不會留疤,優揚真的不亂動了。靜下來疼痛似乎加劇,咬著下嘴唇不再說話。
冷舒朗見他終於消停了,心頭隱隱作祟的疼痛卻是越發清晰。抱著葉優揚跨上自己的蘭博基尼兩百碼的速度消失在T大門口。
留下身後一道黑影,對著電話那頭報告:
“大哥,冷舒朗帶著大嫂離開了。”
‘啪’!
——手機碰撞桌子的聲音格外突兀。先前還嘈雜的會議室瞬間安靜下來。誰都看得出坐在中央的俊美男子此刻心情不好。不敢探究這通電話的內容,當下各自保命,誰都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當出頭鳥。
凌澈婆娑著手指上的銀色戒指,千年冰山般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盛氣凌人又美豔妖嬈,就像午夜盛開的曼珠沙華。許久,才緩緩開口,
“同樣的話我想來不說二遍。今天是最後一次,和藍家小少爺做生意就是和我凌澈為敵。”
……
鏡頭一轉:冷家別墅。
優揚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著四周,桌布是他喜歡的田園風格小碎花,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也是他喜歡的宮廷式,中歐世紀的油畫裝點其中,儼然覺得自己來到了歐洲城堡。如果不是手背時不時的傳來刺痛提醒著他這不是夢,優揚還真以為自己在做夢,還是一場好夢。
冷舒朗從剛才就發現優揚對這裡的裝潢很感興趣,都忘記了喊痛。不過臉上有了些血色,比抱他回來的時候好多了。
“放心吧,冷爺,不會留疤。”醫生一邊在優揚的手上纏紗布,一邊對冷舒朗彙報。“只是,葉少爺的體質特殊,要小心保護,否則傷口很難癒合,也極其容易再復發。”
“嗯,知道了。退下吧。”揮揮手,冷舒朗的視線重新回到東張西望的葉優揚身上。在他身旁坐了下來,替他放下袖口,嘆了口氣,
“這特效藥我給你放書包裡,每天早晚記得擦。”
“哦,好。”
“你在看什麼?”
“看好看的。”優揚轉過頭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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