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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還會去計較?看來他是忘了……
而這些卻成了他和恩澈的傷……是他必須銘記的,每夜拿來一遍遍拿來凌遲自己的,他和恩澈的痛!
入夜,枕邊傳來了輕輕的呼嚕聲,還伴隨著含糊的呢喃。最近他似乎越來越縱容葉優揚有事沒事就往他臥室鑽,估計是最近虧心事做多了,想做些彌補。
凌澈睜大眼看著天花板,了無睡意。
凌澈的母親是情婦,她從鄉下來,沒有謀生的技能就做了舞女,那時凌業海也只是管轄著幾個夜店的大混混而已。
凌業海不止一個女人,其中最有手腕的就是凌夜的母親。這個女人也是舞女,後來在夜店做大班,幫了凌業海不少忙,再後來還給他生了個兒子,等凌業海有了點勢力,就娶了她。
凌澈的母親依然給凌業海做情婦,生了凌澈後就不做舞女了,一心一意……也可以說自甘下賤的給人家做小。
凌夜的母親折磨他們倒不是爭風吃醋,只是不願意自己兒子的地位受到威脅。凌夜耳濡目染,也不把凌澈當人看。
他們手段不算高明,就是電視裡演的那些女人的狠心和孩子的殘忍,卻讓凌澈和他的母親生不如死。
凌澈和她說過,咱們離開這個鬼地方。可是那女人不肯,哭哭啼啼的還指望凌業海能給他們做主。
不知是不是惡有惡報,凌夜的母親在下雨天拿個雞毛揮子打凌澈,結果追到門口一腳踩滑,活活摔死了。
凌業海冷漠的只是給了他一個耳光,凌夜因為這個恨不得將他剝皮拆骨。
只是凌澈的母親也沒因為大老婆死了得到什麼好處,沒出一年,她也因積鬱成疾嚥了氣,死的時候還不到四十歲。
沒了親人,凌澈索性離家出走,和恩澈一起打工,計劃著未來……可惜恩澈的死讓那些計劃永遠被擱淺,二十歲那年他不得不再回到地獄一般的凌家,開始爭奪他本來不屑一顧,現在卻必須得到的權勢。
“嗯嗯…寶貝兒………”
枕邊傳來哼唧聲,不等凌澈反應,一條手臂橫了過來,‘啪’的打在他臉上,臉頰火辣辣的疼。
扒開優揚的手,凌澈忿忿的坐起來,抓著枕頭想去壓他的頭,可是看到那張純真無害的睡臉,半途停住手。
優揚的嘴巴一直在蠕動,咕嚕咕嚕的聽不清說什麼,可是眼底的陰影卻好大一片,那是失眠的證據。以前以為這種嬌生慣養的小少爺一定是沾了枕頭就睡,結果慢慢發現,葉優揚有失眠的壞習慣,怕黑,關了燈鐵定睡不著,即便是睡著了也是淺眠,很容易被驚醒,而一旦醒來就很難再入睡。
“澈……嗯嗯……我愛你啊……嗯嗯……”
三年前他口口聲聲說,這是生意而非情意。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只是開始的事情已經無法停止……他是否能分辨,這種追逐和慾望,到底是濃烈的愛,還是執著的復仇?
現在,凌澈已經無法分辨了。
默默的嘆了口氣,凌澈俯下身抱住那像個無尾熊一樣軟綿綿的傢伙,身體放鬆配合著他的四肢糾纏。腦袋靠過去貼著,臉頰挨著臉頰,熱辣辣的氣息將彼此包圍,驅走了冬夜的寒冷。
☆、第九十一章 先朋友,後老婆
梅花凋零,櫻花綻放。凌家大宅裡滿庭院的櫻花綻放,就說明春天來了,寒假也過了。
優揚搬著手指數著自己還有多少天就要變成23歲的叔叔。其實他並不像其他人一樣期待自己的生日,因為認識了凌澈之後他就再也沒有過過一次生日。所以,最令他興奮不已的是再過半年他就畢業了,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以凌家當家主母的身份輔助凌澈。一想到這個就張著下巴合不攏嘴,小弟們以為他是一個月不見校園甚是想念。
要命的是開學第一天,凌澈居然說要來接他。這讓優揚如何心平氣和淡定從容的上完一整天課。小弟們暗自為他擔心,害怕他情緒過於高漲激動的暈過去。
臨近放學,凌澈將銀色的porschegt3停大學門口,對著後照鏡整理了一下發絲和領口,而後緩步下車,在春日的暖陽中漫步校園。今日凌澈的穿著隨意,沒有搭理的頭髮凌亂而不失優雅,走在大學校園裡,引來一陣騷動。一路上有不少男女,對一頭黑色短髮,五官深邃,明眸皓齒,身形高挑挺拔的凌澈側目指點,目光中有驚豔有探尋,自然也有膽大的上前搭訕。
“HI~沒見過你,是其他學校的嗎?來找人嗎?”
凌澈溫柔的對衣著熱辣的美女微笑不語。心想,這妹紙估計是大一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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