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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戚一溜煙的跑沒影了,留下狄闕和陳峰懷裡的狄琅琅大眼瞪小眼。
狄闕這個委屈啊,心想老子自貶形象,穿著女裝在百十來號人面前丟人現眼的是為了誰?這只不折不扣的小白眼狼!
“你說,你這是鬧得哪一齣啊?我得罪你了?你個小王八……”狄闕忍不住跳腳。
“哎哎,說話注意點,琅琅會學舌的。”陳峰忙捂了狄琅琅的耳朵,阻止狄闕繼續禍害祖國的花朵。
狄闕有氣沒處撒,掰過陳峰的手來在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你又瘋了你!你怎麼不心疼自己的老公,真咬啊。”陳峰使勁抽氣,哭笑不得。
狄琅琅從始至終都穩穩地躲在陳峰懷裡,拿眼角看著他爸在他面前急的抓耳撓腮。
陳峰一看這事情不平常,不盡快解決一下容易從人民內部矛盾上升到階級鬥爭的高度上去。
他嘆了口氣,安慰狄闕道:“你先去休息吧,我來問問琅琅到底是怎麼回事。”
狄闕無奈,只好應了,讓陳峰抱著狄琅琅回了他的小房間,自己趴在門上豎著耳朵聽牆根。
陳峰和狄琅琅的聲音傳出來,不過聽不真切,狄闕這才突然覺得這房子隔音效果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
正像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安,陳峰一開門出來了。
狄闕一個不備,直接跌進了陳峰懷裡,一抬頭,陳峰憋笑的那張狐狸臉格外欠揍。
“琅琅讓我哄睡了,咱倆回房間再說。”從陳峰輕鬆的神態來判斷,狄闕覺得應該不是什麼不可調和的艱難險阻。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狄闕屁顛屁顛的跟在陳峰的屁股後面回了屋,上了床……
“喂,不是說狄琅琅的事嗎?尼瑪又精蟲上腦。”狄闕大汗淋漓的趴在同樣光溜溜的陳峰身上,呼呼地喘粗氣。
“呼……運動之後血液迴圈比較好,腦部供血充足,利於思考問題。”陳峰饜足的舒了口氣,手指繞著狄闕柔亮的黑髮隨口掰著。
他將被子拉好,摟著狄闕在他額頭上親了親,笑道:“想知道你兒子對你有什麼意見嗎?”
狄闕黑眼珠閃亮亮,忙不迭點頭:“嗯嗯嗯。”
“那先叫聲老公來聽聽……”陳峰笑的很猥瑣。
“……死吧你!”狄闕一個暴起,壓在陳峰身上掐他的脖子。
“啊!謀殺親夫啊你!”
半個小時後,狄闕再次氣喘吁吁的躺倒在陳峰懷裡,被打敗的說:“求你了,說正經事成麼?明天一大早我還要去剪個彩,可不想帶著黑眼圈上封面。”
陳峰微微一笑,摟了狄闕講出了實情:“琅琅說了,爸爸騙他。”
“哈?我騙他?我什麼時候騙過他?再說了,騙了他又怎麼樣?小孩子家家的怎麼這麼矯情!”狄闕怒了。
陳峰哈哈大笑,接著道:“琅琅說爸爸騙他當王子最受歡迎,結果王子沒上場……”
“……”狄闕無語,半晌心虛的哼了一聲:“不就是沒上場嗎?未免太小心眼了。”
“琅琅說花小小當白雪公主,在舞臺上捉住了獵人帥得很,下場之後就有小女孩找他交朋友,自己都沒人理。”
“……你不覺得現在小孩子太早熟了嗎?”
“總之,狄琅琅說他討厭爸爸。”陳峰幸災樂禍的總結陳詞。
“……”狄闕shock!
狄闕很不爭氣的失眠了,轉天還是頂著兩個嚴重的熊貓眼去剪了彩。
陳峰也不比狄闕好到哪去,被狄闕當做垃圾桶似的倒了一晚上苦水,開會時呵氣連天。
白曉戚散會後給陳峰準備了咖啡,又默默拿了一盒補腎生精的補藥給他。
陳峰看著那藥哭笑不得,嘆了口氣說:“要是你以為的問題就好解決了。小白啊,這兩天你帶著琅琅有沒有覺得琅琅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白曉戚一愣,緩緩搖了搖頭。
陳峰問這句話的時機會不會太早了?一般來講不都是青春期的父母才會擔心孩子的心理波動,思春叛逆什麼的嗎?
“陳總,琅琅發生什麼事了嗎?”白曉戚這個御用保育員的帽子是鐵定摘不掉了,索性主動為陳峰分憂解難。
陳峰簡單說了狄琅琅的問題,然後問他:“小白啊,你覺得這孩子應該怎麼哄才好呢?”
“嗯……琅琅對您不還是挺親的嗎?”白曉戚不理解。
“這才更麻煩啊。”陳峰扶額興嘆:“狄闕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