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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麼厲害?”樑上君低頭咕嚕一句,但被舍友集體咆哮:“有!”給震得耳朵都聾了。
“哎,樑子,說說你自己。”都一一介紹完了,幾人齊齊推了推了被子裡的人。
樑上君抬頭瞧著他們一張張你一定要說的臉,不甘不願的補充。“姓名,樑上君,當兵是被將軍逼的。”
“啊?”集體呆化。
“哎喲樑子,你還好意思說我,我好歹也是自願來的。”劉木抱著手臂與戰友一陣好侃。
“不過呆久了,最初的意願已經被掩埋,現在我們都有新的信念與信仰。”鄭瀾深沉富有哲學的講。
“不過兄弟,在這受一段時間虐,我想信你會找到留在這裡的原因的。”傅青拍拍他肩膀,看著床板想到慘痛卻又難忘的往事。
“得,我就是一個被將軍押來的罪犯,怎麼可能跟班長們比?”樑上君說著又緊緊被子,把頭縮過殼裡。
傅青見他蓋被子送客了,擺擺手讓他們都睡覺去。
信念信仰呀?有這個的人多好,即使在四面楚歌時都會因為信仰而不會絕望。那自己的信仰是什麼?悶被子裡的樑上君問自己,結果是沒有。他連軍規都不知道,有個毛信仰?
班長們真好,可以為了各自的信仰奮鬥。想到蕭白的話,樑上君有點羨慕他們。其實你們已經在朝這個顛峰邁進了,只要你們能留到最後,那個穿著黑色軍服的中將便會是你們的長官。
不過這個他沒有說,不是不能,而是不想。他心裡希冀的想著他們即使被淘汰,至少也不會帶著與血刺失之交臂的遺憾離開。
這是個封閉式的訓練,孤島,全天然氣候,萬一真有什麼不測,等待秦君的會是一張張報告,而且還是很厚的那種。不過這是在為血刺更新血液,所有一切將都那麼不值一提。
搖搖頭,昏昏沉沉閉上眼睛,靜靜感受尾脊椎的一陣陣抽疼。
深秋的月光有點冷,一宿舍的門被推開,月光灑進照出一個高大的身影。
秦君靜靜掃了眼睡得毫無美感的菜鳥們,輕著步子走到傅青床邊,把他手放進被子裡,為鄭瀾摘下眼鏡收起書,幫瀟白撿起掉到地上的枕頭,合上劉木張著口流著水口的下巴,最後才走向趴著睡的裘歡面前。
睡得死沉的樑上君感覺身上一涼,縮縮身子拼命往暖和的地方靠,等到好不容易暖和些又被突來的刺痛驚醒。
“啊啊……”驚天動地的叫喚,真是驚天地,泣鬼神。痛出淚花的樑上君,睜著雙可憐兮兮的眼睛哀怨望著罪魁禍首。“將軍大人,你大半夜的不睡跑來我這裡要幹嘛?”
秦君沒跟他貧嘴,見他像只不肯落水的貓一樣扒在自己身上,就改為提的。“自己趴好。”
“這不是我宿舍,將軍你綁架我想幹什麼!”驚覺自己處境的樑上君唰的鬆開手,站地上逼問。
“脫褲子,趴好。”沉下臉的秦君,冷酷的下達命令。
脫褲子?!樑上君臉色一僵,立馬拉住褲頭巨驚大吼:“你想幹嘛!”
“你說我想幹嘛?”劍眉一挑,秦君不在意的反問。
看他滿臉正氣,不敢再輕易調戲他的樑上君,察顏觀色的四處打量,隱約見到桌上的藥酒,這才老老實實的什麼也沒說,脫褲子就趴床上,想著這陰險的將軍原來還會關心他們,真是意外。
現在是熄燈時間,將軍的房間裡也自然不會開燈。秦君在散滿月光的桌上,拿起向醫護兵拿的藥水,倒手心裡摸索的往他尾椎抹去。
帶著厚繭的大掌罩住大半腰部,要開動時秦君叮囑的讓他忍著點才動手,可哪想即使始此,細皮嫩肉的少尉還是慘叫出來。
“很痛耶,你輕點!”樑上君火了,張牙舞爪大聲抗議。
啪!趴牆角的一幫子菜鳥齊齊跌倒。
“噓,輕點輕點,你們以將軍是凡人嗎?”傅青伸手做噤聲狀,用輕不可聞的聲音向三個一丘之貉的戰友講。三人想到說不上哪裡壞,可就是對他又害怕又很畏懼的將軍,都連連點頭捂嘴,然後又繼續貼牆根。
其實澡堂裡那句“將軍今晚一定會來找你”,這話他們權當是玩笑,都沒放在心上,不過將軍半夜三更的跑來給他們蓋被子,真當他們還是那些天真的新兵蛋子麼?還能不發現他的奸。情?於是他們就湊合著一起跟來了。
27第二十七章 上藥
“你想把整個島上的生物都叫來嗎?”劍眉一蹙,秦君手下力道一分沒減,直把剛觸手一片涼的山丘搓紅搓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