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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操呢。媽的別動啊!”強迫性進入的東西就像烙鐵一樣,燙得驚,每動一下不僅僅燙傷柔嫩的內壁,更是扯得神經生疼。樑上君抽口氣大叫,要是他手沒被銬住肯定一巴掌抽他了。
秦君眉尾輕輕抽搐著,像是極力忍耐什麼,一顆汗水從細密的額頭上滾下來,落自己手臂上,同樣燙得驚。“十三號,要看清楚現是誰操/誰。”
“啊啊………唔……啊~,他媽的……輕…輕點啊!”如遇襲的船海里顛簸一般,即難過又惶恐自己會死掉,現的樑上君感覺差不多就是這樣。“會壞…掉的啊!”
前面忍耐這麼久,為的就是將他生吃了,秦君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捧起他白嫩如凝脂的臀又重重放下,如此樂此不彼的重複,黑眸裡的冷靜變得有些瘋狂,像是一個無底的旋渦。
不帶這麼玩的!樑上君忍著痛死咬著唇,看著他後腦勺努力聚集精力想怎麼才能一下把他敲死。“哼~……”看到架子上的花瓶,伸手就快拿到的樑上君突然一顫,忍不住輕哼呻吟出來。唔……怎麼會事?
感到他的變化,秦君尋著剛才的地方直接進攻,像是找到元首,一定要把他打得潰不成軍一般。
“啊啊……”比剛才還要多的快感讓樑上君連連大叫出來,鬧得跟殺豬一般。
秦君聽著他這一點美感也沒的叫聲皺眉,乾脆封住他嘴巴,糾纏著他舌頭激烈親吻著,與此同時下面的活塞運動也未停止。
被他上下夾擊的樑上君腦袋混成一鍋粥,那些什麼陰招暗招不知飛到哪個國度去了。不久後只模糊感覺到壁內一熱,像是被滾燙的開水澆到一樣,然後被抱起轉移戰地,再後他就很沒用的暈過去了。
一次不錯的體驗。夜深靜時,魘足的將軍側躺著,瞧著暈死過去的十三號愉悅的想道。惹上這隻定時炸彈,以後恐怕不會太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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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天黑了又亮,窗外的小鳥樹上跳得歡快,寬敞的白色大床上,一個俊秀漂亮的男輕顫了下眉毛,隨之長長的睫毛緩緩上揚,露出它保護著的褐色眼眸。剛睜開的清澈眼球潤潤的,像是沾了露珠一樣,不過它現正迷茫沒有集聚,這讓它失了幾分靈動多了幾憐愛。
渾身痠痛的樑上君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瞧著陌生又熟悉的房間愣神。這房間跟他的宿舍差不多,不過他敢肯定這不是他房間。“唔……”撐起身輕輕一動了下,頓時痛感襲來,從腳底如潮水般湧進大腦,直痛得樑上君呻吟出來,特別是某處!
被過度開發的小xué還腫脹著,過大的男物撫平了皺褶,現它還留溫暖的甬道里不捨出來。記憶回籠的樑上君死咬著唇,充血的眼睛倏得瞪向還攬著自己腰的男。
死變態!超級大變態!他應該一槍嘣了他!對,然後再分屍,棄屍!臉漲得通紅,樑上君死扣著手讓自己冷靜下來,瞬間就想了幾百種讓他消失的方法。
他的配槍好像是隨身帶的,哪裡?豁出去的才不管自己這麼做是不是犯法,反正他已經是賊了,再當次逃兵逃犯又怎麼樣?找那把XC…7的樑上君不敢太大動作,只用手探進枕頭下面,沒找著又到處亂摸,直到體內的東西又變大時才唰的睜大眼睛。
“少尉,精神不錯嘛 ?”攬住他腰的手猛一收,將自己又送。進他體內一些的同時湊他耳邊,曖昧的道。“是不是本將軍昨晚還沒滿足?”
去他媽的滿足,沒看見老子都被做暈過去了嗎?不對不對,老子是睡過去了,才不是暈過去的!樑上君憤憤看著好不得意的,腮幫子鼓鼓的。“老子殺了這個變態加禽獸!”拿起枕頭死命罩住他頭,想將他活活捂死。
他這一扭動,本來還想放過他的將軍大的小將軍不同意了,生龍活虎的蠢蠢欲動。
感到自己的失策,樑上君怪叫一句一腳揣開他,將那孽根拔出來手忙腳亂跌下床,摸著屁股抱著衣服離他遠遠的。
“今天準一天假,裘歡少尉,可以多休息一會。”被子歪歪斜斜掛床邊,什麼沒穿的將軍撐著腦袋,瞧著痛得呲牙咧嘴的,爽快的給予一天假期。
“要告強/暴!”千辛萬苦穿上殘破的衣服,樑上君指著他擲地有聲的大吼,額前的頭髮因為憤怒而飛揚著。此仇不報非君子,他樑上君能偷能搶,就是不能被強迫!
“嗯……”秦君皺眉沉呤一聲,隨後無所謂的道:“裘歡少尉,也有爽到吧?最多隻能算和。奸。”
“誰、誰爽到了,別含血噴!”說著就舉起青紫一圈的雙手。“這裡還有手銬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