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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總算是徹底看清他這個衣冠禽獸了,就算穿著嚴肅的軍服,猥瑣時比他還猥瑣,說什麼不把那東西弄出來他會肚子痛,硬是把雪塞進去,弄得自己半死不活後,又說自己叫聲勾引他了,其實他就是想弄冰了再插熱!去他媽的!
“下面的路有點顛簸,可以躺身上。”摸摸氣鼓鼓的臉,魘足的秦君寵愛的摸摸他頭髮溫柔的說。
樑上君不爽的甩掉他的手,腰一扭就兩腿搭窗戶上頭枕他腿上,雖然有些伸不直,不過比坐著好多了。有得舒服他幹嘛不享受?他才不會傻得硬扛。
“還好只有一米六九。”使勁揉揉他腦袋,感到他全身一震,秦君才笑著發動車,某“熱情”的注視下往山腳開去。
離山下大門百米時,快睡著的樑上君被將軍叫起來坐好,還提醒他整理一下衣服,別把軍服穿得像個痞子。
要去見外國來使,他這個小跟班好歹也是將軍親點的,將軍代表國家,自己也算半個國家吧?聽著好像很偉大,其實就是個跟班,不過他自己覺得牛逼就行了。
“那呢?”秦君下車,關上車門走向站崗計程車兵。
“報告將軍,他就是。”圓柱上風雪下站得挺直的兵,標準的打了報告,便指指站門外一身便服的男。男身邊放著個行李袋,想是會這裡小住。
確定這位年輕的男子就是持有特殊證件的,秦君走出去跟他握了手,做自介紹。“叫秦君,是這裡的主教官,希望這次來能玩得愉快。”
“您好,叫神戶彌代,今後還請將軍多包涵,要是做了什麼違法紀律的事,將軍儘管處罰,就把當計程車兵一樣。”叫神戶彌代的有一頭粟色的發,眉毛也有一點帶粟色,可以肯定這顏色是本身的,只是眼睛卻是黑色的,但可以確定的是他不是Z國,聽他這一口生硬的普通話就知道,一口一個您字。
“哪能。”秦君笑得疏遠,講完就向後面的招招手,把小跟班叫來,手搭著他肩膀有些親密的講:“這是裘歡少尉,這兒有名的刺頭兵。”
神戶彌代看到漂亮的少年?有些震驚激動,還有忐忑,不過最後他還是笑著伸出雙手:“您好,裘歡少尉。”
“好。”樑上君被那句有名的刺頭兵傷到了,便鬆散的跟他握了手,抽一下沒抽出去時有些不悅的正視他。“神戶彌代中校,可以放手了。”別問他怎麼知道他的軍銜,身邊這將軍連四S許可權裡面的事都知道,別說他這個中校了。
“呵呵……裘歡少尉您可以叫代代。”時隔十五年,他終於又見到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還是跟小時一樣可愛。彌代有些激動,握著的手沒鬆開倒更緊了。雖然父親沒說他的身份,不過從讓他來Z國就可以猜到,這個裘歡必是那個只對自己緩以顏色的弟弟。
代代?得,來了一個取外號比自己還牛逼的。聽到這名字樑上君差點笑出來,不過他是不是可以放手了?“代代……”一把這個名字叫出口,一種熟稔的感覺心裡漫開,想起什麼的樑上君一微震,睜大眼睛望著面前的男。
“代代,為什麼怎麼也打不過?”木房裡的男孩扔掉比自己還高的木劍,生氣的坐地上發脾氣。
“因為代代比大,還差五年呢,要是能打過代代,代代豈不是很沒用?”代代曉之以理的講,很快就讓地上的男孩撥開烏雲見晴天。
“想們應該認識。”見到他的詫異,神戶彌代笑得更開了。代代還是他叫起的呢,好像也只有他一個這麼叫,小時候還好,大了後雖然有抗議,不過自己怎麼也拗不過他,便也隨他去了。
“是嗎?好像並不認識長官您。”尊敬的您字,更加突出他的生疏。樑上君迅速恢復平靜,冷冷講完用力抽出被他捂出汗的手。他好不容易才逃出那個地方,如今他是不會再承認的。
“是、是嗎?”神戶彌代有些錯愕,看到他冷漠高傲的眼睛,便知他已經將那七年劃出記憶外,不管是誰都不會例外。
“剛才軍隊裡有些事情耽擱了,彌代中校,們回部隊再聊。”一直板著臉看他們兄弟重逢的秦君,見自己部下並不怎麼高興見到他,心裡稍稍好受了些。
軍隊?他們剛才野戰!樑上君像貞子一樣望向說謊不打草稿的將軍。他這個當事還呢,就這麼肯定自己不會撬他臺?
“將軍過謙了,彌代也是軍,自然知道什麼為重。”彌代笑得溫和,淡淡的讓都能感覺到陽光一樣。
這些場面話說得夠多了,秦君沒再回話,朝站崗的兄弟打個招呼便坐進車裡,倒車調頭往回開。
樑上君依舊坐前面,將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