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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政人員;會被例入反恐怖的名單去。自然,那個王梓槐不敢這麼做,但在軍部能起到一定的效用。
“我知道了,我會派人去參加。”
“叩叩。”“長官,新兵們出了些情況。”
三維式空間傳來敲門聲,將軍跟總理都望向門。“通話結束。”秦君復又看向全息屏,講完便切斷通訊走去開門。
“什麼情況?”
王健站在門外,看到門開啟便向秦君敬了個軍禮,頭痛的講:“反應有些熱情。”
聽到副官的話,秦君走到陽臺,看著那幾個在跑操場的兵。
這個時候一班的人已跑到七八圈了,體力消耗的非常大,沒那閒情吵鬧,便由班長喊著一二一的口號前進,雖然他們很累,但跑得倒是跟訓練時一樣規整。
秦君站在陽臺上看著他們跑,直到他們停下來躺在操場中央吐息,才笑著講。“熱情一點也好,沒了熱情才是我們該頭痛的事情。”
“長官,快到熄燈時間了。”熱情是好,可也要有紀律。王健看看時間,向秦君提醒他們快要違反軍紀了。
“他們是一班吧?”秦君沒有什麼大反應,尋問剛才跑的那幾個兵是誰。
“是,他們就是一班的一號傅青,三號鄭瀾,五號蕭白,十三號裘歡和二十號範泛。”
聽到這幾個名字,秦君唇角緩緩上揚。“批准他們特權,只要他們不當逃兵就讓他們折騰。”
“長官這……”王健李傑兩人一聽皆是一驚,紛紛欲言又止。這幫小子到底有什麼了不起的?居然讓長官開出這樣的特權。
秦君豈會不知他們在驚訝什麼,伸手打住他們,讓他們什麼都別問便又走回房間,留下兩個面面相覷的部下。
“青瓜你們躺過來一點。”毫無形像,毫無章法躺地上的兵蛋子們,躺了幾分鐘就有人扛不住了,大叫戰友們都躺近一些。
“樑子,你好像特別怕冷。”青瓜撐起身摸摸他臉,勾手讓戰友們都躺過來一點後肯定的講。
樑上君枕著頭,望著不見一顆星的天空不在意的回答。“可能吧。”
“嘖嘖,樑子,瞧著你這散熱體系,我真替你上次的冰天雪地感到驚心。”五號摸摸他弱不驚風的手,頻頻搖頭。
“樑子……”
“飯飯你媽的閉嘴。”樑上君不耐的出聲打斷正要開口的範泛。不就是有一點點怕冷,又不是什麼絕症,至於這麼沉痛又傷感嗎?
鄭瀾頂頂鼻樑上的眼鏡,老神在在的講。“通常怕冷的人有兩種,一種是身體上的因素,另一種……”
“另一種是什麼?”其他三人個個拉長脖子好奇望著鄭瀾。
被這麼多雙眼睛望著,鄭瀾虛榮心極度滿足,又頂頂眼鏡很深沉的講。“另一種是他心冷。”
“啊,樑子你心是冷的?來來,我們摸摸。”三個人七手八腳把十三號按倒,上下其手。
樑上君立馬揮掉伸向自己身上的狼手,防備的瞪著他們。“你們可以了啊,別亂來,不然我告你們性/騷擾。”
“切!”四人同時出聲,一臉鄙視他。他騷擾他們還少啊,這倒惡人先告狀了。
樑上君被切的有點心虛,摸摸腦袋蹭著他們又躺下來。
“其實我說的心冷,不是真的心冷,而是他心感覺不到外界給他的溫暖。”鄭瀾說的很哲學。什麼叫哲學呢?就是折過來學折過來聽,都聽不懂的叫哲學。“簡單的講就是少愛。”
哎!後面的大家聽懂了,個個同情的望向十三號。樑上君被他們四個直瞧得心裡發毛,忍不住往後蹭。
“樑子,你還沒說你為什麼會來當兵的呢?”身為班長,傅青這才注意到自己沒有掌握到他的資料,對他為什麼會怕冷更是一無所知,所以他再次提起這個已經被他們聊過的話題。
“我啊?”樑上君扭扭身子,有些不太願意回憶的講。“被將軍抓來的。”
“不是吧樑子?”四人嘩的坐起身,個個俯下腦袋望著他。
樑上君躺地上,看著上方唰唰冒出四頭顱有點驚悚,也跟著坐起身子,將幾個小時前在房間的情景轉移房外。“事情比較坎坷複雜,這些我以後有時間再跟你們細說,現在我們應該回房間睡覺了。”說著指指已經黑濛濛一片的宿舍樓,講完就開遛。
但是陪他跑了十圈的四人,哪那麼容易讓他逃掉?不過礙他的體質,他們一致決定再次轉移陣地,在十三號要關門時個個把腳伸門內,揚著下巴望著他,意思很明顯,有種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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