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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能告訴我的?”
搖晃著他的肩膀,蘇一夫焦急地詢問。
“我說的都是真的,也許那個人是神經病,或者是殺人狂。”
關景祺心虛地應付了一句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蘇一夫沉默地瞪著他,房間裡的空氣彷彿凝結了一般,讓人喘不過氣來。
“你認識那個人,”蘇一夫好像恍然大悟,用好像來自身體底層的聲音說,“該不會是我媽媽吧?”
一下子被說中心事,關景祺不
由自主地嚥了一口口水,結結巴巴地說:“不、不是。”
蘇一夫頓時僵硬到無法動彈,呼吸幾乎都要停頓下來。他好像呼吸困難一樣捂著胸口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眼淚彷彿潰堤般滾滾落下。
“是我媽媽做的,我早該想到是她做的。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不是你的錯!而且我也沒怎麼樣,以後小心一點就是了。”
關景祺就是害怕看到蘇一夫變成這樣,所以一直隱瞞著,沒想到還是什麼都沒能隱瞞住。
“是我的錯。那天拿完檢查結果我媽媽就開始不對勁了,她一直都在責備你,說是你傳染給我的。我跟她說你沒感染,她就在醫院大聲說要殺了你。可是我沒當真,我沒想到她會真的這麼做,我當時就應該帶她去看精神科。我害怕了,害怕聽見醫生宣告她已經瘋了。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的錯。”
“過來抱抱我。”他向蘇一夫伸出雙臂,可是蘇一夫卻踟躕不前,“過來抱抱我,我差點連命都丟了,現在很害怕,過來抱抱我!”
☆、Diary(4)
蘇一夫終於過去抱住了他,可是碰到了他的傷口,痛得他呲牙咧嘴,於是改成從背後抱著他。他摩擦著蘇一夫的手背,希望他可以平靜下來。
“我已經很痛了,求求你別再讓我更難受了。”
“對不起。”
蘇一夫帶著鼻音說。
“我不是要你道歉,我希望你不要什麼都怪罪到自己頭上。你這樣讓我很難受。你知道我最害怕什麼嗎?”關景祺輕吻著蘇一夫的手背,“我最害怕就是看到你受傷害,那比我自己受傷害還要難受一萬倍。如果你真的為了我好,就別再責怪自己,每天好好吃藥、好好散步、好好休息就足夠了。我之所以不說出來,就是不想看到你這樣,你送她去看精神科也不能保證她就不會來傷害我。即使大夫開了藥她也不一定會吃,即使吃了藥也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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