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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走過來寵溺地揉了揉小黑猿的長髮,又摸了摸小白猿的腦瓜頂,於是躥上樹去採椰果了。
海雅面前擺著一堆酥脆脆的堅果和吃剩的堅果殼。他用兩隻手喂自己,牙齒很熟練的咬開果殼,舌尖捲走果仁,嚼得嘎嘣嘎嘣響,樣子像一隻歡快的松鼠,喉嚨裡不時發出心滿意足的鳴叫。
馬瓦赫部落是由一個又一個小家庭鬆散地組成,每個家庭裡有一隻雄性野人和若干只雌性,以及他們生育的小野人。
這顯然是個一夫多妻制的社會,可是怎麼能有足夠的雌性來滿足雄性們想要多妻納妾的貪婪色/欲?
路天觀察了幾天算是看明白了,多妻制的維持是因為部落裡還有很多可憐的單身漢,早就到了發/情的年齡,卻討不到老婆!
兩隻成年的雄性馬瓦赫正在空場上掐架,其他野人懶散地圍觀,絲毫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一隻野人的臉頰上掛了一道顯著的疤痕,斜刺裡橫過一整張臉,更添了幾分兇惡和剛猛。
另一隻的腦瓢很短,與後脖頸子連成一線。遠遠望去,這廝幾乎沒長後腦勺,估計腦容量不大,比較呆和笨。
兩隻野人如同相撲運動員,巨大彪悍的身體互相撲撞在一起,骨骼和肌肉撞擊撕磨,發出砰砰的駭人聲音。“刀疤”很快佔據了上風,將“禿腦”按倒在地,一掌撕掉了對方腦瓢上的一塊皮肉!
“禿腦”落荒而逃,一塊長滿紅毛的頭皮從腦門子上耷拉下來,血了呼呼的。
於是“刀疤”在爭奪雌性的戰役中獲勝,擄獲著一隻年輕漂亮的母馬瓦赫,急不可耐地鑽進了小樹林。
而“禿腦”若想繼續在這個部落裡混,只能乖乖地將漂亮姑娘拱手相讓。當然他還可以與其他雄性繼續爭鬥,以獲得雌性的芳心;或者乾脆從一些老弱病殘的雄性那裡挖牆角。
梅採集椰果回來了,把懷中的果子攤在兩個孩子跟前。
飢腸轆轆的路天少爺毫不客氣地拿起最大最熟的一隻紅椰果。
梅眼明手快地從他手中把果子搶了回來,不動聲色地將大號椰果丟給海雅,隨後撿了一隻個頭稍微小一些、青一些的果子,丟給路天。
路天暗暗翻了個白眼:靠,這位給人家當
9、馬瓦赫的王 。。。
孃的,果然親生的和後天領養的,這待遇他媽的就是不一樣!!!
路天發現在馬瓦赫的部落裡,一向都是媽媽們照顧孩子。
雄性的馬瓦赫似乎只負責提供精//子。
“刀疤”與漂亮的新妻子鑽過幾次小樹林以後,就將她撇在了一旁,又去與他的原配膩呼膩呼。“刀疤”的原配懷裡抱著個小野人,似乎分娩也才不久。路天親眼看到那隻小野人,在他剛加入部落的時候,只有小牛犢子那麼大,這才不到十天,已經長得像一頭小象!
雄馬瓦赫們不負責餵奶,雖然他們的胸前也都長有兩隻飽漲的乳//房,看起來沒有那麼暄呼,內裡填充的盡是硬實的肌肉。
雄性們也不負責覓食,比較勤快的會自己填飽自己的肚子,比較懶惰的那些,甚至需要妻子們採摘果實來供養他們的一日三餐。路天親眼看到挺著大肚子的母野人吃力地攀爬上樹,採摘椰果;而她的丈夫此時正在與愛妾纏綿。
小路少爺心想,這馬瓦赫部落可真算是男人們的天堂!包養二奶三奶的,既不需要費心討好也不需要花錢打賞。
可惜他作為一隻有文化的高階靈長類,對這部落裡的雌性完全提不起興致。她們的眼睛大如鉛錘,乳//房大如足球,肚子肥碩如鼓;把她們畫影圖形,貼在門上絕對可以避邪!
他忽然開始同情起海雅。這可憐孩子以後可怎麼辦呦!
一隻遍體鮮紅毛髮的小野人膩固膩固地蹭向王狄巴,被王惡狠狠地一巴掌扇飛,差點打扁小野人的腦瓜。
小野人抽泣著滾進自己媽媽的懷抱,媽媽抱著孩子溫柔地哄弄。
路天記得那一隻乳//房很肥嫩的母野人曾經與王狄巴進過小樹林,那麼她應該也是狄巴的王妃之一,王妃生育的孩子應該也是狄巴的孩子。這廝竟然連自己的骨血也不疼愛!
路天爬到樹上摘堅果,突然發覺樹冠開始劇烈地搖晃,樹幹顫慄,低頭一看,方才爭奪雌性戰敗了的“禿腦”,這會兒正站在樹坑裡,身子緊貼著樹幹。
這廝在幹什麼?
騷癢?
小解?
不對,這廝龐大的身軀不停地抖動,兩腿之間擎起一根粉紅色的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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