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1/4 頁)
海雅皺了皺眉頭,面露失落,攬過了路天的肩膀,抱他到鋪好的藤條床上,口中哼唧兩聲,那意思就是:我要睡覺!
路天沒好氣地瞪眼,說:“你睡你的覺去,我跟阿伊娜再聊一會兒麼!”
可是海雅顯然不喜歡看見他與阿伊娜過分地親近。
小黑猿齜起了牙,喉嚨裡咕咕噥噥,伸出兩隻手提起路天的衣服領子,十分蠻橫地將人拽到了藤網的另一頭,離著姑娘八丈遠,按倒,抱住,躺下,睡覺!
這段日子以來,海雅已經習慣了靠在路天的肩窩裡睡覺,即使是在梅的懷中,小黑猿也要抱著白猿夥伴一起打呼呼,頭挨著頭,身子擠著身子。
可現如今是當著人家姑娘的面兒,兩個人抱在一起,光溜溜的四條腿糾纏,實在太驚悚了!小路少爺忍無可忍,推開小黑猿的胸膛:“你別跟我粘粘乎乎抱在一起睡,行不行?咱倆各睡各的,行不行?”
路天想要躺在這倆人中間,把海雅和阿伊娜隔開。哼哼,這樣小流氓就不能調戲姑娘了,而自己就可以夜深人靜,近水樓臺……
這小流氓海雅一定是嫉妒他可以與阿伊娜交流,所以千方百計阻撓他們聊天。
路天的屁股還沒蹭出去幾寸,海雅的臉色突然變了,兩道濃黑的眉毛豎了起來,前掌撐住身體,脊骨繃緊,狀如彎弓,胸腔子突然發出一聲充滿怒意的嗥叫。
路天驚詫:“你,你,你,你要幹嘛?”
小黑猿又是一聲腔音沉重的嗥叫,聲調中透著暴躁,咻咻地喘氣。一雙黝黑的瞳仁射出威脅的眼神,直勾勾瞪著小白猿,額頭青筋暴露,手指開始抓撓藤網,指尖爆出了火星。
路天顫抖:“你,你,你,你要跟小爺打架?!”
此時眼前的海雅,如同馬瓦赫部落中那些互相撕殺掐架、爭奪配偶的雄野人,滿頭炸起的黑髮,每一根髮絲都浸漬著一頭成年雄性動物旺盛的獸/欲和霸道。
路天在莫名與驚恐中屈服於馬瓦赫小黑猿的淫/威,面色灰敗地乖乖躺倒,麻利兒地被對方擒在懷中。
一道一道嫉妒與惱火鐫刻在小黑猿的眉梢瞳底。還是覺得不解恨,海雅抬起一條大腿,直接壓了上來,腳尖勾住路天的膝蓋,將小白猿結結實實地鉗制在自己身下,一動也不許他動彈:哼,我讓你扮孔雀,讓你扮孔雀!!!
15、印第安武士 。。。
路天很窘地扭過頭,與海雅四目相對,倆人幾乎嘴巴貼上了嘴巴。
海雅的兩粒黑紫色瞳仁裡填滿了不爽與委屈,喉嚨裡哼哼唧唧,使勁在小白猿身上蹭了幾把;胯/下叮啷軟乎的一串物件,熱烘烘地敷在路天的腰側,一寸一寸地變硬,在他柔軟的小腹上抽/動,彈跳。
路天窘得趕忙用自己的胳膊幫黑猿小流氓擋住那見不得人的一處齷齪。他心虛地用眼角瞥了一眼不遠處的阿伊娜,姑娘那副驚悚的神情看起來比自己好不了多少。
路天窘迫地解釋:“那個,他,他,他習慣了抱著我睡覺的,我其實就是個枕頭,真的,沒什麼,沒有別的……”
他知道,自己在人家姑娘心目中的形象算是徹底完蛋了,如果自己曾經還有過“形象”的話……
小路少爺很佩服海雅狂飆的醋勁兒。
這廝真他媽的小家子氣!
自己不過是與阿伊娜多聊了幾句。這廝一路上都抱著姑娘一起在林間穿行,自己還不是乖乖地在背後跟著,欣賞了一路!
也怪不得海雅這麼積極地要解救阿伊娜回家,想必是相中了這隻雌性。阿伊娜可比“漢堡包”、“游泳圈”她們耐看多了,長得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
黑河的河床越來越狹窄,水流也是越來越清澈。
路天猜想,他們應該已經到達了黑河的上游流域。
他遠遠地瞧見前方的密林中露出一塊空地,一隻又一隻大圓蘑菇似的尖頂小草屋,擠擠簇簇地挨在一起。
路天衝海雅喊道:“看,那裡應該是個村落!”
阿伊娜驚喜地叫道:“到了,我到家了!”
正說話間,路天沒有提防到樹林子裡突然躥出一隻木箭,一箭射穿了自己手中攥住的藤條。
手中賴以承重的藤條斷裂,小白猿慣性地“嗷”了一聲,迅速自由落體,中途穿越了數層枝杈藤蔓,身軀頗具有節奏地彈跳,最終四仰八叉地擁抱了大地。
哎呦喂,嗚嗚嗚……
路天落地的一瞬間,眼前迅速閃進了無數張五顏六色的大臉,白眼珠子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