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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穿透樹冠,斑斑駁駁的光圈斜斜地打進洞中。洞頂垂掛的鍾乳狀晶石,閃爍出耀紫的光芒。事實上,整座洞穴就是一座巨大的天然紫水晶礦;絳紫色的幽深山洞最深處,緩緩盪漾出一股紫霧,空氣中瀰漫著白氣燻蒸的熱浪。
洞中有一窪天然的小水池,汩汩地冒出熱騰騰的溫泉水,清澈的水紋在紫晶池壁上流淌。
海雅迫不及待地跳進小池,身上包裹的一層泥土轉瞬就被泉水沖刷乾淨,土屑自水中緩緩流散,重現一襲飽滿富饒的大地色。
熱騰騰的水霧蒸出一身淋漓的汗,小黑猿的腦門上凝結了汗滴,自鼻尖滾落,噼啪滴進小池。
海雅溼漉漉的一隻手臂伸過來,拉住路天的手腕:一起洗麼……
路天解開腰上掛的零七八碎一圈兒冗物,跳進了溫泉池。熱浪激得他小腹上肌肉一凜,隨即被溫暖的泉水包圍,暖意侵入心脾,血脈突突奔流。
眼前的海雅,濃郁的膚色,彷彿就要流淌出熱咖啡;黑黝黝的一頭亮發,髮梢鋪散在水面,閒閒地漂盪,若有若無地挑逗小白猿光溜溜、白嫩嫩的胸膛。
路天不由自主地靠近海雅,覺得怎麼看都看不夠,靠得再近還是不夠近……
小黑猿的一雙瞳仁,揉進了水晶的絳紫色,瀰漫了熱辣辣的一層霧水,一對紫眸深深地吸附住路天的心魂,視線挪都挪不開。
王海雅與前一任的王狄巴惡鬥那一場,身上被扯爛的皮肉,留下多處駭人的暗紅色傷疤。如今這些傷痕都已漸漸消褪,只是在原本光潔的肌膚上,殘留了幾塊凹陷不平的痕跡。
路天用拇指指腹輕輕揉了揉海雅胸肋上的傷痕:“嗯,還疼不疼,疼不疼了?小樣兒的,你這幾根骨頭長得還挺瓷實!”
小黑猿哼唧了一聲,低頭含住他的手指作為回應,就好像路天的手指上沾了蜜糖。。
“你手臂上長了個胎記麼?圓形的,像個太陽……怪不得阿伊娜小妞說你是太陽神的兒子呢,嘖嘖……”
小黑猿的面板被熱水浸泡,濃咖啡浮出了一層奶白色,靠近肩頭的手臂凸起一塊粉嫩,隱隱的十字
20、紫晶浴 。。。
刻痕灼進皮肉。
海雅帶著傷疤的身體,如今看起來更像那些常年征戰在叢林中的印第安勇士。傷痕是戰鬥的獎賞,男人的勳章。
指腹下觸到的一片一片凹凸,每每讓路天感到一股子愧疚,或者更確切地說,是懊惱:海雅這小子竟然稱王了,而自己這個衰人,基本就成了對方成王之路上的一塊墊腳石,時不時地跌個跤,落個難,愈發襯托出小黑猿的生猛和牛掰。
海雅卻沒有給他歉疚和懊惱很久的機會,迅速把吃的虧從小白猿身上全都找補了回來。小黑猿從水中躍起,熱浪中撲翻小夥伴,掛著汗珠的鼻尖湊上他的臉,膩膩地蹭。
路天的後脖子搭在池沿上,海雅趴上他的身子,歡快地用鼻子和嘴唇進攻他的耳垂和脖頸。倆人溼漉漉的胸膛貼合,被熱汗吸附在一處,緊緊地貼住,一絲水流都不能浸入。
那感覺真好。
極致的溫暖。
海雅的胸膛甚至比溫泉水還要燙手,熱烘烘地暖著路天的心口,手感堅實又順滑的兩塊肌肉,劃過他的鎖骨和胸椎。
路天覺得自己整顆心“轟”得一下燒熱了。
被海雅的身體碰觸過的地方,滋滋啦啦地蹦出綿延的火苗,火星沿著鎖骨滾過脊椎,燎進了下腹。胸膛上裸/露的一顆淺粉色柔軟,被咖啡色的手指撥弄,緩緩地湧動,凸起,像是有什麼東西,已經不再受到理智的約束,想要從胸腔子裡跳脫……
路天手忙腳亂地撐住海雅的身體,想要推開對方。
掌心摸上小黑猿胸膛的肌肉,綿實之中透著堅韌,磁石一般吸附住了十根指頭,某種貪戀和沉迷籠上心頭,竟然捨不得放手。
海雅的唇透過霧白色水汽,落在他的脖頸,像是撫弄,又像是吸吮,膩呼呼的舌來回地舔/舐。仍然如同倆人最初相識的時候,互相撲倒在地,用兩條舌頭打架,佔對方的便宜,可是如今再一次被對方用舌尖碰觸,那感覺早已不再單純。
舌尖挑過的不是胸膛的肌膚,分明是包裹在表皮之下,心頭最敏感的一塊小肉。
海雅的一頭溼發在他胸前揉搓打滾,嫣紅滴水的嘴唇蹭過白皙的胸膛,覆上一枚紅點,像是吃到了雨林裡最可口的小紅莓,歡歡喜喜地吸吮了一大口。
全身滾燙的血液,爭先恐後,一股腦衝進了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