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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為眼前的小白猿和小黑猿都是紅毛野人的變身,剛剛還披著耀眼的火紅色毛皮,才一轉眼就脫掉毛外套,幻化成了叢林土著居民的模樣。
海雅依舊如常,全身上下袒露著這廝引以為傲的純天然原生態,就只用一根細韌的藤條,將額角攏起的兩縷長髮束在腦頂。小黑猿臉龐上鑲嵌的兩顆黑寶石眸子,像天上的星辰偶然墮入了凡間。
路天最近自己動手自力更生,做了一件看起來相當婀娜的圍裙,聊以遮擋文明人的最後一處羞怯。他把椰子殼削成一小塊一小塊的麻將牌形狀,用魚牙做的小錐子在每一塊麻將牌上鑽孔,最後再用搓好的細麻繩把它們串連成一扇;前腰掛一扇,後屁股上再掛一扇,前遮後擋,這樣走起路來,椰殼圍裙隨著他的腳步盪出滴楞鋃鐺的清脆聲響,美不滋滋得。
海雅很喜歡小白猿的新圍裙,覺得小路路好看極了,越看越像一隻性感又美味的小母野人,皮肉嫩,手感好,滑溜溜,香噴噴。
路天
23、遭遇戰 。。。
卻怎麼看怎麼覺得,自己這一身麻將牌圍裙咋這麼像博物館裡展覽的死人身上穿的“金縷玉衣”吶?!
那個腦門上扎著彩色髮箍、髮箍上還插了兩根犀鳥羽毛的土著酋長,在族人的簇擁下出來接見造訪者。酋長的臉膛上長了一圈捲曲濃密的鬍鬚,兩條深褐色的腿上也佈滿了絨毛。
酋長對於眼前這兩隻光溜溜不長毛的猴子表露出驚訝。他們的部落是以多毛為美,女人們喜歡觸控和品評男人的毛髮,作為選擇配偶的重要條件。像這兩隻黑猴子和白猴子的模樣,面板光滑單調得就像黑河裡的兩條亞馬遜河豚,在這部落裡都找不到物件。
路天也終於弄明白了,這幫土著武士為嘛走到哪裡都要懷抱一隻大西瓜似的東西。方才離得太遠沒看清楚,現在近在咫尺他才看明白,那根本就不是西瓜。他們抱得是自己的蛋!
路天悄悄地用手肘杵了一把同夥,低聲哼唧:“呃,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蛋……”
海雅還沒有學過某個單詞,但是那麼大的蛋擺在眼前,傻子都看得明白:“唔,嗯,好大……”
路天的嘴角不停抽動:“這個,呃,比鴕鳥蛋都大,這一定是史前就已滅絕的恐龍蛋……”
這部落裡的每一個男人,胯/下都吊掛著一枚巨蛋,大得大如西瓜,小得也至少是一隻香瓜,重重地墜在兩腿之間,走到哪裡都得倆手抱著,丟不掉,也不能撒手,難怪走起路來像一隊搖搖擺擺的企鵝。
那位酋長大人果然是當頭領的,尺寸很是彪悍,胯/下之物形如感恩節等待豐收的一隻大號南瓜。
南瓜酋長也難得地會說幾句西班牙語,吭吭巴巴地跟路天比劃,嘴裡蹦出一個又一個蹩腳的單詞和不連貫的句子,如果哪一枚單詞碰巧和路天腦子裡很有限的西班牙文詞彙撞上,倆人就實現對接了;要是撞不上,基本就是誰也搞不懂對方的意思,交流基本依靠手勢和麵部肌肉的蠕動。
其實大多數情況下,對於叢林原始居民來說,比語言交流更有效率的其實是實物的交換。路天很聰明地提醒海雅不要空著手去拜訪鄰居,還是要先禮後兵;能用好處收買到手的朋友,咱絕對不要把他們變成自己的敵人。
海雅背了一簍子採摘來的噴噴香的堅果,外帶幾大串肥美多汁的桃梅。
路天本來是讓海雅把果仁都剝好,用掌葉打個漂亮的包裝,帶去送禮,可是小黑猿拽拽地聳了聳肩,嘟囔著說:“不是喂路路吃,哼,不給剝果殼……”
南瓜酋長表現得很高興,一手託著他胯間的大南瓜,一手招呼小黑猿和小白猿到他的茅屋中做客,很堅決地想要化敵為友。
作者有話要說:
噗~~我好猥瑣好猥瑣啊啊啊啊~~~捂臉,滾走~~~
24
24、巨蛋部落 。。。
24。巨蛋部落
路天並不知道這個看起來只有二百來個子民的土著部落叫什麼名字,於是私下裡就管他們叫做巨蛋部落。這幫傢伙到是和阿伊娜小妞那個黃瓜套子部落挺般配,正好可以湊成一對兒。
簇簇擁擁的茅屋組成的小村落中,土著人吆喝驅趕著幾隻很是肥壯的巴西貘,把它們關進有圍欄卻沒有頂棚的簡陋牲口圈裡。這大約就是他們豢養的牲畜。
酋長的屋舍已經算是部落裡最豪華和寬敞的一間茅屋,看在路天眼裡,像是進了半坡遺址。叢林中潮溼多雨,小屋的地面上架了一層鵝卵石作為滲水層,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