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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天急不可耐地一把摟住小流氓的腰,把人連拖帶拽弄進了他的臥房。
一進門,海雅習慣性地伸出手臂,把小白猿老婆護在身後,警覺的眼迅速掃視四周,偵查房內可疑的物件。
四壁強烈的燈光晃得他眼球不適。吧檯一側牆上掛的超大電視屏,正在烏哩哇啦地放著末世外星人劫持毀滅地球的科幻片。噪音和槍火把小黑猿驚得一躍躥上了高高的衣櫃,手持弓箭對準螢幕裡的觸手章魚怪,發出警告的低音嗥叫。
路天頓時樂出了聲。海雅小壞蛋果然是多年來在叢林中養成的習慣,發現敵情後,首先迅速佔據木棉樹制高點,掏出武器,再自上而下,向敵人發動兇猛的攻擊!
路天把房門栓了好幾道鎖,又飛快地落下雙層床簾,關掉電視。他抬腿躍上大床,從衣櫃頂上把呆愣愣的海雅扽了下來,歡喜萬分地將人撲倒在床上。
海雅焦急地拽住他的手臂,想要去翻窗戶:“路路,路路不要怕,我帶你逃走!”
“呵呵,你這小笨蛋,這是咱倆人的房間,有你一份,嘿嘿,咱們不用逃走!”
“怎麼是我們的?”
“嗯,這張床也是我們的,我睡一半,你睡一半,嘿嘿……唉?你怎麼找到這船上的,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唔,抓到一隻壞蛋……是壞蛋說出來的……”
那隻被海雅吊到樹上的倒黴蛋,被憤怒的黃瓜部落武士們掄起木棍一頓暴捶。阿伊娜從俘虜口中問出了劫持者的去向,帶著海雅一路追到了河口小城,在這裡終於打聽到出高價懸賞捉拿小白猿的神秘主顧。
輪船碼頭瀰漫著汗臭,魚腥,以及河藻淤泥的腐殖味道。但是小黑猿能夠感覺到他的路路就在附近,用鼻子都可以追尋到路路在碼頭浮橋上留下的氣味。
路天蹭了蹭海雅的嘴唇,低聲問:“你就這麼單槍匹馬偷跑到大船上來?……不是單槍匹馬,你這笨蛋是既沒槍也沒馬,竟然還不穿衣服就跑來了!哼,你膽子也太大了!幸虧你是直接撞見了我,你要是碰見
44、甜蜜的纏綿 。。。
,要是碰見我爸爸……”
海雅把他緊緊抱在懷裡不撒手:“路路找不見了,不能吃飯,不能睡覺,難過……”
“海雅……我也想你的。”路天心裡一下子柔軟下來,連聲音都軟了,彷彿甜膩膩的一顆糯米糰子堵塞在喉嚨口,膩得他說不出話,無法呼吸。
他暗自感到內疚,臉紅,很想扇自己兩記耳光。這幾天他是既沒少了吃,也沒虧了睡,在遊輪上舒舒服服地享福。偶爾閒得沒事才惦記起來,村裡還有個叫小芳的妞兒,大明湖畔還有一隻小黑猿老婆,眼巴巴地等著他呢!
沒想到最終還是海雅出來尋他。自己正在這裡左搖右擺、彷徨不決的時候,海雅竟然已經追到河港,冒險潛上了船。海雅從來都沒有進過城,第一次進城就是為了來找小白猿;這小笨蛋如此冒失,如果被壞人欺負了怎麼辦呢,被心懷不軌的姑娘勾搭了怎麼辦呢,被人販子拐跑了怎麼辦呢……
“海雅,你真好,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呢,可是我,我……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太喜歡你了……”
路天一遍又一遍地在海雅耳邊咕噥,輕柔低沉的聲音鑽進小黑猿的耳朵。海雅的呼吸很快就急促起來,咖啡色的胸膛揉進一片湧動的潮紅。
軟乎乎的大床把兩個人的身子彈起,陷入,再彈起,再次陷入。
海雅激動地啃咬路天脖頸和肩頭的白肉,撕扯掉那一身累贅的衣物,手指再一次撫摸到小白猿老婆胸口和大腿上的面板,竟然比以往摸到的更加光滑,軟嫩,就像雨季來臨時,桉樹枝頭拔/出的鮮綠幼芽。他發現路路的頭髮也被剪短了,整個人彷彿都變了樣子,變得更好看,更可口。他不停地親吻自己最喜歡、最渴望的這一具身體,從胸膛一路親到小腹和兩腿之間,用嘴唇和舌尖套上了小白猿的美味黃瓜。
路天從來沒有教給海雅怎麼做這個,可是小流氓辦事一向無師自通,憑得就是原始流氓無知無畏、勇於嘗試的天然本性。海雅喜歡小白猿的身體,喜歡那一根粉粉嫩嫩的黃瓜;對於自己鍾愛的東西,他自然而然地湊上臉蛋,就像叢林裡任何一隻簡單淳樸的雄性動物那樣,用鼻吻、舌頭和口水錶達鍾情和親暱。
路天陶醉在飄然欲/仙的快樂中,雪白的身體在床褥上躍動,呻吟,把自己一波一波送進小黑猿的嘴巴。神智在眩暈中升騰,耳畔風聲呢喃,美妙的滋味領著他回到記憶中曾經一幕幕的歡樂,如同海雅頭一次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