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這時,寂靜的夜空裡突然劃過一隻木箭。箭頭朝上,射向詭譎窺視大地的漫天繁星。弓弦發出一聲清脆的鳴叫。
達崆嘉部落的幾個哨兵氣喘吁吁地跑來報告;“酋長大人,樹林子裡有人!有人攻打我們的部落!”
“是男子還是女子?”
“好像是男人,手持弓箭和長矛,看起來像是另一個部落的男人!”
烏瑪酋長的眼裡湧出明亮的焰火:“集合豬隊,迅速迎戰!”
達崆嘉部落的女戰士們,個個的臉龐上煥發出颯颯英姿和昂揚的鬥志。部落生活中最重要的組成部分,就是為了掠取男人而進行的戰鬥。
野豬群從豬圈中湧出,女子們手持長矛和吹箭筒,吆喝著“呀呼嘿呀吼”的戰鬥號子,一股腦衝進了密樹林。
路天深深地籲出一口氣:“哎呦喂,那一群母野豬,終於走了,嚇死小爺了!海雅,海雅?趕緊的,幫我把繩子解開解開,快解開!”
海雅的臉色通紅,呼哧呼哧地急喘,胸膛起伏得像安第斯高原上綿延的群山。汗水在滾燙的肌肉之間流動,沿著小腹,股溝,匯聚到兩腿之間。一杆赤紅色的柱子昂然挺立,在火光照耀下抖動出紅銅的色澤。
小黑猿怔怔地望著小白猿,掙扎,卻無法動彈,身體因為被禁錮而漲得生疼。全身的肌肉都繃緊起來,狠狠地一發力,竟然直接掙斷了麻繩,隨即,撲了上來。
幽藍色的夜空中突然聚集起一簇一簇詭譎的眼,在暮色之中窺視和閃爍。
小黑猿抬起了小白猿的兩條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挺起腰胯,把已經烤熟了的滾熱的黃瓜一杆子捅進了洞,杵到了底。
“哎呦,哎呦哎呦!……你慢點兒,你他媽的慢點兒!疼,我疼,嗚嗚嗚嗚……”
路天的兩隻手仍然被反綁著。海雅甚至都沒有心思去給他解開繩索,急吼吼地就在他的身體裡上膛開火。路天的後背被粗糙的黃泥臺子磨得生疼,眼前這隻小混蛋彪悍地衝撞和馳騁,把他的頭一寸一寸拱向泥臺子的邊緣。
“繩子,繩子……混蛋,你先把繩子給我解開你再上行不行……”
海雅眼中的兩隻瞳仁在極度亢奮之中愈加濃豔,深深淺淺,層層疊疊,裝載了亞馬遜最誘人的綠,一眼望不到底。黑暗裡看過去,一對綠幽幽的眼睛,簡直就是一頭瘋狂的餓狼!
海雅分開路天的雙腿,透溼的胸膛壓了上來。熱汗噼噼啪啪滴淌在小白猿的脖頸和胸前;兩個人溼漉漉地貼合在一起,胸膛黏糊上了就再分不開。海雅喉嚨裡傳出一聲重似一聲的喘息和呻吟,用力頂起路天的身體,托住他的頭,在臉頰、脖頸上陶醉地舔/吻。路天被攪和得癱軟無力,小黑猿那一條靈
38、催/情的藥酒【圖】 。。。
活滑膩的長舌舔得他渾身酥/麻,兩條腿都掛不住對方的兩肋。
路天在燃燒的快/感中紛亂無序:“你,你,你放開我……我,我要抱著你,要抱著你……海雅,讓我抱你……”小黑猿的舌頭舔上他耳垂上敏感的小肉,他全身都開始顫抖,抑制不住地扭動,輾轉,磨蹭,愈加溼潤。他很想叫喊,卻又礙於薄得連著肉的臉皮子,不好意思叫出口。
腹腔中聚集起一團燃燒的火球,渾身像要爆炸一樣難過,壓抑之後更加洶湧的浪潮將路天吞沒。他開始呻吟,掙扎,追逐海雅的嘴唇,把全副胸膛都緊緊貼上,兩顆溼潤的紅點摩擦對方厚實的胸肌。
海雅的手指三下兩下扯斷了繩索。驟然地釋放與解脫,路天的身體彈了起來,像一條躍上河岸的白魚,抱住海雅,用力頂上胯骨,重重地撞擊和結合。兩個人在雙雙陷入眩暈時,發出一連串吱哩哇啦、豪無矜持的浪/叫。
四肢纏繞,迅速癱軟,面板彷彿已經燒化,融作一潭水。
飽含腐殖質的黑河水在河口處湧入亞馬遜主河道,濃郁的熱咖啡混入清涼爽口的淡啤酒,迅速融合,分不出彼此。
路天乖乖地倒在海雅的身下,被插暈了的時候還在琢磨:叫就叫唄,叫/床又有什麼丟臉?!讓叫/床來得更爺們兒一些吧!
還有這母野豬部落的春/藥,還有沒有,能打包批發麼?這玩意兒也忒給力了!
海雅像一頭不知疲倦的豹子,伏在小白猿身上,慢慢舔/舐掉激情的痕跡。
路天正暈暈乎乎地享受他的小黑猿老婆的溫存,密林子裡傳出鬧哄哄的吆喝聲:“呀呼嘿,呦吼吼!”達崆嘉部落的女戰士們高唱著得勝回營的戰歌。
他驚得一下子蹦起來,一身的汗都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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