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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咱下次見面再給換回來!我也不霸佔你的小太子……”
“不可以,路路。小海雅不能隨便離開城邦。”
“是我老爸老媽想見小海雅了,怎麼著,還不行啊?
62、尾聲:不落的太陽【圖】 。。。
!”
“可是……一年的時間太久了,真的不行,路路。小海雅已經開始念學校的課程。長老和大祭司要傳授給他帝國的禮儀、法律、天文、曆法和算術……”
海雅認真地掰起手指,巴拉巴拉一項一項地列舉:“小海雅要學習怎樣測算太陽神與月亮神的路途距離,怎樣計算糧倉的容積以及每一堆玉米棒子、每一堆馬鈴薯、每一堆番茄的體積,還要學習建造等邊截稜錐體形狀的神廟。海雅還要教給小海雅怎樣在樹枝上跳躍和奔跑,怎樣用長矛和套索制服美洲豹……路路你放心,海雅會把我們的小海雅養得很好的!”
“唉呦喂,行了行了你!”路天發覺海雅老婆自從當了王,唸了書長了見識,真是越來越麻煩,那句啥啥“無才便是德”的古話真是太有道理了!他在海雅懷裡固呦了一把,撒嬌地輕哼:“這可憐孩子才多大啊,你也別太折磨我的小海雅了。你告訴他,他爹心疼死他了……”
他忽然又有了強烈的危機感:小海雅那隻肉糰子眼看著一路朝著英明神武、偉大輝煌的海雅二世的方向高歌猛進了,自己麾下的另一隻小糰子也不能調/教得太差吧。小哥倆要是差距拉得太大,以後領出來都沒臉見人。
趕明兒回去就得給小路路報個學前班去,再報名個古典樂器班,軍事五項班,奧林匹克競賽班,登月宇航培訓班,還有少年宮小百靈合唱團什麼的。
路天的眼神在發散式思維的引領下愈加渙散。海雅垂下臉,掐住路天的小腰,滾燙的眼神一步一步逼迫而上,唇角迸出妒夫的怒焰:“路路的心裡就只想念小海雅麼……可是海雅不只想念小路路,冷冷硬硬的石床想念路路王妃……”
路天輕哼一聲,一腳點地,踩上海雅的腰肢,兩條大腿牢牢地掛住,用力蹭了蹭胯骨,胯/下的勃動之物撞上海雅平坦無虞的小腹,烙下熱辣辣的印跡。
帷幔之下,疾風驟雨般的翻滾和肆虐,兩條脊背在鋪了軟褥的石床上砸出嘭嘭的響動。
可能是又隔了太久沒有做,路天的身子緊繃繃得,繃得海雅奮力扭了幾次胯,連擠帶撞地硬挺才挺進去。路天把臉埋進海雅挺括胸膛之間一道深凹的胸溝,哼哼唧唧地喊疼,嚶嚀的聲音像夏夜裡不眠不休的惱人的花蚊子。
鮮明的痛,每一寸肌膚在撕裂般的燃燒中更加敏銳。海雅身體上的每一條筋脈都在他身子裡留下烙痕。路天又一次想起當年在水晶洞裡那悲催又可笑的第一次。已經這麼多年,痛感依舊,渴望依舊。
海雅的淺綠色眸子在一浪高過一浪的波濤中愈加濃豔,安第斯山谷中最濃墨重彩的兩汪綠意,即使過了多年,仍然閃爍著當年曾經打動路天的純粹。
當海
62、尾聲:不落的太陽【圖】 。。。
雅手扯一條長藤,呼嘯穿越在雨林最荒無人煙的雙行道上空,四周反覆糾纏的枝椏藤蔓便會紛紛敬畏地垂下頭來,謁見他們敬仰的王,再含情脈脈地退避。林間的鳥獸躲在水光樹影間暗自窺視,一粒一粒黑豆似的眼,充滿了對王的渴望與畏懼,複雜的神情,如同牽住父親的手指扭捏討好的稚嫩孩童。
海雅自木棉樹頂端從天而降的一剎那,神邪退散,林間的萬物黯然失色。
海雅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路天的心跳便停留在外太空的異世。
當海雅的身體與自己契合,快/感的潮水將他吞沒,窒息,碾碎,融化。路天覺得自己就像是黑河河床上富裕的泥土,在海雅的奮力開墾之下,濃稠的河水在河床中漲滿,每一寸泥土都吸飽了愛意,生命變得無比豐盈,充足……
兩隻糯米糰子手腳並用爬進宮殿的大門,扒開寢宮的門縫。
“咦,小路路的爹地為什麼要吃別人的舌頭呢?”
“唔,小海雅的父王為什麼拼命搖晃那個石頭床呢?”
“嚶嚶,爹地叫得好大聲,小路路看得好害羞……他看起來很舒服呢……”
“嗯嗯,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呢……小海雅也想試一試……”
小路路坐在熟透的大南瓜上,小海雅前掌著地爬到他的面前。
小路路不屑地扭過頭,兩排乳牙笨拙地嗑著果仁,伸出小舌頭“噗”“噗”幾聲,把果殼吐到一旁。小海雅屁顛屁顛地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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