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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次要比先前幾次還來得痛,快超過他能忍耐的範圍了。
弓登旭笑著在他的傷口上了一層藥水,才拿起紗布,小心翼翼地替他包紮。「傷口都裂開了,難怪你會這麼痛。」
聞言,冷夙一臉無辜,委屈道:「我也不知道傷口會裂開啊,我想說已經包紮過了,應該就沒什麼問題才是,誰知道他會變得更嚴重。」
「你才剛受傷,哪有可能這麼快就好,要確定沒事,至少得等上五至六天才行,才能勉強四處走走,可你卻是跑到這麼遠的地方,活該你痛得哇哇叫。」
「……」他已經夠慘了,能不能別再念他啊?
眉頭一皺,冷夙神情更顯無辜,最後在包紮完畢時,有些鬧脾氣的躺在床上,不想再說任何話。
弓登旭見狀,好笑地在搖搖頭,這才收起帶來的醫療器具,示意衛駿淳和他到客廳說話。
「他還真是個容易受傷的體質,先前的傷還沒完全好,新的傷就跟著來了。」
衛駿淳目光淡然地掃過他帶笑的臉,拿起一根菸,點著抽起。「你看得出,他的傷是誰幫他治療的嗎?」
「大約能猜出是誰。他的傷口雖然有些許撕裂傷,可仍能看得出傷口處理的很乾淨,射進體內的子但也在短時間內被快速的取出,這是他能順利活下的最主要原因,而技巧這麼好的醫生,目前沒幾個。」
「哦?」衛駿淳眉一挑,回想剛才看見的傷口,道:「你能找到那個人嗎?」
「衛董事長想找那個人?」他訝然問道,眼一轉,回想自己最後一次遇見他的時間。「但他不好找呢,他雖是醫生,但不屬於哪家醫院,救人全憑自己的心情,高興的話,則會出手幫忙,相反之,如果不願意,怎麼逼他都沒用,就算人快死了也一樣。」
衛駿淳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拉回視線,看著前方緊閉的房門。
他出手救冷夙,純粹是因為心情好,還是因為認識他?
對於這件事,他內心隱約有個答案,繼續追查下去只是為了確定真實性。
思索半晌,他看向宮登旭,道:「你能幫我聯絡他嗎?就說是關於冷夙的事,看他願不願意出面。」
弓登旭眼底閃過一抹疑惑,但很快地就掩去,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爽朗道:「找人當然沒問題,不過我不確定他會不會願意出面,或許他只願意幫這麼一次,也或許他知道你想追查的事,會刻意避開不讓人找到。」
「無所謂,就是著連絡他看看吧,如果他真不願意,那也不勉強,我總有辦法查清事情真相。」
聞言,他答允地點點頭,笑眸對上他嚴肅的俊顏時,笑問道:「你想追查的事,該不會和先前幫東慶組織尋人的事有關吧?」
衛駿淳再抽了口煙,冷聲道:「你知道這件事?」
「無意間知道的。」
「無意間?」銳利的眼對上他。
「這件事牽扯到東慶組織主事者的爭奪戰,所以道上有不少人都知道這件事,而我則是在別人的閒聊中聽見的。」
閒聊……看來知道這件事的人要比他所猜想還來得多。
收回冰冷的視線,他再望向房門,冷聲道:「冷夙的傷應該沒什麼大礙吧?」
「沒事、沒事,只是這幾天得小心一點,別讓他再扯裂傷口了,否則得耗更多的時間來養傷。」
「嗯,那個男人的事再麻煩你了。」
弓登旭笑著揮了下手。「衛董事長別這麼客氣,怎麼說我也算是你的手下之一,幫你做事是再理所當然不過了。只不過……」
衛駿淳一怔,轉眼看他。
對上那雙深沉讀不出思緒的眼眸,他略收起笑顏,正色道:「你確定繼續追查下去,對冷夙是好的嗎?」
手裡拿著快抽完的香菸,衛駿淳抿唇沒回答,面色顯得更為陰沉。
弓登旭不畏懼地對上他冰冷的視線,一如以往直言不諱地淡笑道:「到此為止,對他或許比較好,畢竟這件事情是醜陋的,你若不希望他因為這件事而有所改變,就別再繼續下去了。」
靜默許久,他收回視線,來到客廳桌旁將手上的菸捻熄,淡聲道:「這件事我自有分寸,用不著你擔心。」除了自己,他不會讓任何人來改變冷夙。
※ ※ ※
換過藥後,冷夙在傷口過度疼痛與身心疲憊下昏睡了一整天,再次醒來已經事隔天的早上。
雖然他沒再開口提起尋人的事,但衛駿淳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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