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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護者之誘惑【六十四】
遠離……所以一老一小躲到深山裡去過生活,改名換姓,讓人徹底的找不到。
靜默許久,衛駿淳沒等到他再開口,遂問道:「你和這故事有甚麼關係?為何會讓藍先辰傳達那些話?」
男子怔了下,垂眸望著地上,低喃道:「關係嗎……」抬眸對上那雙凝望自己的雙眼時,臉上淡淡的憂愁已不復見,再回復到一貫的陽光笑容。「這關係是個秘密,不能對人說的,至於請人傳達的話,那些都是事實,目的是為了不讓他再繼續追查下去,希望他能好好過著自己的生活,以免惹禍上身。」
見他將所有心事掩藏在那張笑臉之下,衛駿淳收回視線,做回到床旁的椅子上。「是該好好過生活了,現在只擔心,他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高燒兩天,傷口還嚴重的發炎,比較擔心會影響到他的腳。」
「他的腳問題不大,不過康復後,得等半個月至一個月發麻的情形才能徹底消除,在這期間行動會有些不便,可能需要人從旁幫忙。不過我會替他準備柺杖,至少在身旁沒人時,他多少能靠自己走路。」話一頓,笑眸再望向床上的人,突然一個俯身,在他額上印下一吻。「故事說完了,我救人的任務也完成了,也差不多該準備離開了,剩下的,我會交代弓醫師,讓他來接手。」語畢,略帶不捨的眼在看著冷夙一會,隨即轉身就欲離開。
在來到房門前,開啟房門之際,他停下手上的動作,轉頭看向坐在床旁的人。「這故事可別再告訴任何人了,你知道就好。」
「我會忘記的。」衛駿淳頭也不回地道,雙眼凝視著床上一動也不動的人,重複再道:「我會忘記這故事。」
男子加深臉上的笑,開門離開時,在嘴邊喃喃道:「忘記就好、忘記就好。」
門關上,坐在椅子上的衛駿淳才將視線落到緊閉的房門上。
從進來到離開,那男子沒說過半句自己的事,只在最後說了是個秘密,在他看來,與故事裡的一大一小肯定有還算親密的關係。只是他不願讓人發現罷了。
而不願說出口的主要原因,怕是想保住故事裡的那一小吧?
轉回頭,目光再回到冷夙的身上,他已經開始想像在人醒來後,會是什麼樣的情緒和反應。
依他的性子,如果再知道自己救了他,一定會擺出不甘心的神情,明明說了不想欠自己,卻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欠得更多。不過對自己來說,早將他視為自己的人了,欠不欠對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不過如果能因此將他留在自己身邊那更好。
等他醒來,這整件事情也算是告個段落了,到那時,要讓他整個心思都放到自己身上,能讓他愛上自己最好,時時刻刻想著自己,就像他掛念他的師父那般。
再看了好一會兒,他站起身,離開這間病房。
為了杜絕後患,還得再做一些是才行,確保人永遠的不會再出現。
關上病房門,在離開的同時,他不由自主地嘲笑自己了下。
遇上這種事還留對方一條性命,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看來自己陷入的程度,已遠遠超乎原先所想。
※ ※ ※
好痛……
怎麼全身上下都在發疼?不是隻有身體一個地方受傷嗎?怎麼會連腳都這麼疼?
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的天花板,他眨眨雙眼,視線緩緩往下移,在看見的是沒點亮的燈光,與從窗外透進的明亮日光。
他……他現在在哪?
他記得,他想回家拿一些東西,還讓衛駿淳在帶自己回家一趟,可之後……好像發現家裡被翻得亂七八糟,再之後……
「你醒了?」低沉的嗓音驀地從旁傳出。
冷夙緩緩動了動眼珠子,看見衛駿淳就站在床邊。
「我……」他張嘴想說話,發現喉嚨乾得讓他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
「先喝點水吧。」衛駿淳低聲再道,落坐在床邊。小心翼翼地將她從床上抱起,再將手上的水杯移至他唇邊,慢慢地喂他。
吞了好幾口水後,他總算能發出清楚的聲音,環顧了病房一圈,再看向身旁的人,道:「我……我怎麼會在這?」
衛駿淳將水杯放在床邊的矮櫃上,調整他的枕頭與姿勢,讓他半坐在床上。
「你不記得了嗎?你被耿皇侑抓走,雙腳還受了槍傷,現在人在醫院,不過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是得休養一段時間,才能完全康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