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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信就樂，等你來收拾。

我沒好氣的說，看你那德行吧。

文信沒再說話。

我想起了正正說的，就問，老文，你生日想怎麼過啊。

還沒打算，不過了吧。

我出點子，要不要聚一下，叫上你的朋友或者同事。

文信嘀咕了一句我沒聽起。

我繼續說，家裡地方太小，出去找地方啊，正好我嫌麻煩。

文信又小聲說了一句話。

聲音還是不大，我卻聽清了。

很清楚很清楚。

就像拿把鑼在你耳邊敲的一樣清楚。

他說，我們分手吧。

我們分手吧

他說，我們分手吧。

我沒反應過來，手裡的碗調到地上。很清脆的碎了。

我擠出個笑，說，對不起，不是故意的。

我就蹲下身撿起碎片。

忽然反映過來，站起來質問他，你開什麼玩笑？

文信一臉嚴肅，沒說話，沒笑。

他剛才說的是我們分手吧。

你說，我們分手？

文信小聲的說，對不起，我們結束吧。

我忽然就笑了，真的，我笑出來了。

我說，你真的說出這句話了。

文信低著頭說，對不起，我不能和你繼續在一起了。

理由呢。

對不起，我們不要在一起了。

所以我才問你理由啊。

可以不說麼。

那可以不分手麼？

對不起。

你還有別的話麼？

我不是人。

那我呢。

我不配和你在一起。

你能不能給句人話。

是我騙了你。

怎麼騙的啊？

文信慢悠悠的說，對不起，我一直有喜歡的人，在你之前就有，雖然不在一起，但是我不想辜負他。

他說的真慢，慢的那一個字一個字就在我心上扎著。

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我忍住哭腔說話。

我說，沒想到，你還是這麼說了。

文信很疑惑，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什麼不知道。我不知道你酒醉後喊媳婦喊的是誰，我不知道每次你不開心你心煩你面對我時候你究竟想的是誰，就算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麼過去，有什麼瞞著我，我以為你會一直不會離開我，所以我什麼也不想知道，就像那麼一直下去。

文信低著頭，不看我。

我說，你很喜歡他？

他點點頭。

所以呢？

希望你找到更好的。

然後我們就結束了？

我不能辜負他。

所以，我就成了小三，你就可以辜負我？

我不能繼續騙你。

所以，我就是那個可有可無的人了？

文信沒說話。

那一刻，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到底是什麼滋味。

很憤怒，很心酸，就像天塌下來一樣。

還有，很悲哀。

文信不說話，越是這樣，我就越是難受。

啪。

我打了他一嘴巴。

文信慢慢抬起頭，看著我。

還是沒說話。

我對他吼，你說啊，你說話啊，你為什麼不說話？

文信說，你想讓我說什麼？

那個語氣很輕蔑。

就像他平時耍流氓脾氣的神態一樣。

曾經我很迷戀的樣子。

現在讓我心酸。

我說，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又在和我開玩笑，是不是和以前一樣，就是在說笑話？

文信說，對不起。

別說對不起，說你愛我。

你別這樣。

我應該怎麼樣？

文信沉默。

我也沉默。

好一會，他開口說話。

他說，小固，應該和我一樣，外地有物件吧？

我很詫異，我看著他，什麼？

其實，你在外面也是有人的吧。

你憑什麼這麼說？

文信彷彿胸有成竹的說，那個叫嚴成的。

文信的語氣很胸有成竹，我很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