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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狼孩不說話,粗重的喘息帶著一絲痛苦,身體不可遏止的顫抖著,劉文治試探著把手放到狼孩後背上,輕輕拍了拍,“是不是做噩夢了?沒事,我經常這樣,你夢見什麼啦,嚇成這樣。”
狼孩緩過來點,胡亂的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搖搖頭,“沒事,我去衝個涼,你先睡吧別等我。”
半個小時後狼孩一身涼氣的回來了,劉文治一直沒睡著,他在想狼孩是不是因為今天的事心裡有陰影,所以才會半夜做噩夢,想了很多安慰的話,等狼孩躺上炕上時又不知道怎麼說了,狼孩躺在劉文治身邊想了想使勁的搓了把臉,等手腳暖和了,才輕輕地把劉文治抱進懷裡,彷徨不安的心終於重新歸位了,舒服的籲出一口氣。
劉文治往後拐了他一下,問道:“你到底做什麼噩夢了?我都差點被你嚇掉魂了。”
狼孩閉著眼睛道:“夢到了小時候的一些事,記不起來了,別問了我想睡覺。”
劉文治倒來了興趣,“你小時候?長什麼樣啊?是不是跟炎炎一樣特別皮?”
狼孩聲音悶悶的,“不皮,就這樣。”頓了頓又道:“你很想知道嗎?”
劉文治沉默了一會,笑起來道:“等你願意講給我聽的時候我就想了,好啦,睡吧,明天早晨起來我很有點事。”
狼孩嗯了一聲,抱著劉文治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劉文治吃完飯把狼崽餵了,小東西原來不喝奶也可以,不過胃口很大,頓頓必須有肉,要不然拒不吃飯,炎炎和狼崽倒是挺玩得來的,都處在活潑好動的年紀,瘋起來直到沒勁了才算完。
吃完飯炎炎想跑出去玩被劉文治一個眼神給瞪回來了,三個人手裡拿著好幾條麻袋,進了後面的山坳裡。
劉文治昨天走的時候看見了不少好東西,大山裡天然的物產,野生無害營養豐富,今天拿了好幾條麻袋都不一定裝得下。
三個人一路往前走,看見什麼好東西都往袋子裡裝,剛進山,就遇到了好幾棵山楂樹,長在半坡上,樹梢枝頭掛滿了紅豔豔的野山楂。這種野生的山楂個頭小,不過味極酸,成熟的時候吃起來酸溜溜的非常過癮,採回去以後煮粥泡水喝都可以,劉文治摘了一袋,交給狼孩扛到山腳下放著,等回去的時候再一起拿。
十月份剛過,村子裡的人都忙著收拾莊稼,山裡面很少有人來,劉文治他們恐怕還是頭一個,翻過一座山頭後,狼孩不知什麼時候跑的沒影了,剩下劉文治和炎炎在山坡背陰面找到了不少五味子和枸杞,裝滿了兩麻袋之後,他倆誰都扛不動,就先放在原地等狼孩回來再說,劉文治等了一會不見人影,讓炎炎呆在原地別動,自己拿著袋子沿著山間的小路走了幾分鐘,終於看見他昨天看見的那幾棵酸棗樹了。
棗樹長得高,劉文治光看著嘴裡就開始冒酸水了,小時候他就特別喜歡吃這種小酸棗,酸甜酸甜的,紫紅的皮翠綠的果肉,有些都不需要要吐核。劉文治找來一根長樹枝往下砸棗,越往樹梢棗越紅,嘩啦啦的直往下掉,看弄的差不多了,劉文治提著袋子蹲在樹下一邊撿一邊吃,野棗很乾淨,這樣吃也不用擔心會壞肚子。
撿到一半狼孩找過來了,T恤裡兜著不少東西,劉文正忙著撿酸棗,等看清狼孩衣服裡的東西時驚訝道:“你哪弄來這麼多靈芝?”
狼孩指了指遠處最高的那座山,道:“在那弄的,長在那裡好長時間了都沒人發現,不採可惜了。”蹲下身幫著劉文治撿酸棗,皺眉道:“這種東西別吃多了,到時候胃反酸水就難受了。”劉文志不在意的撇撇嘴,偷著往褲兜裡揣了一把,跟在狼孩身後往回走的時候,走幾步吐個核,到家的時候胃就難受了,胃裡的酸水直往上湧,劉文治臉都綠了,看著狼孩一臉怨念,不忿道:“你明明就看見我吃了為什麼不阻止我?”
狼孩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剝著手中的花生米,攢夠一碟遞給劉文治好聲好氣道:“吃點花生米就不難受了,要不然把那袋酸棗扔了吧,也不是什麼好吃的東西。”
劉文治立即瞪眼:“不能扔,給我留著,等回去我放進後院的大缸裡留著慢慢吃,怎麼不是好東西,那是我小時候的零嘴,長大了之後想吃都吃不著。”
狼孩默默的剝著花生米,心想下次你胃難受了可別來找我,都這樣了還想著那些吃的該的你。
劉文治他們第二天往回走的時候,除了在山裡弄的幾袋東西,劉文治姑姑也送了不少好東西,曬乾的野菊花花苞,用塑膠袋密封好,兩三粒就能泡一杯水喝,祛火解毒,特意給劉文治爸爸帶的,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