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瞧這空間規劃的啊,夠講究!
這小空間不大,裝兩個人剛剛伸展自如。
現在一個男人正貼在我身上,把我按在牆上,“一個人?咱們玩玩?”
我皺眉看了看他,不是說圈裡遍地都是帥哥麼,為什麼會有這麼庸俗的臉出現呢?
這也太過分了!
“是你玩我啊,還是我玩你啊?如果你想玩我,對不起,我不奉陪!如果你想讓我玩你,那也對不起,我沒興趣!所以,把您的豬爪從我身上拿開!”
“呦,我還第一次遇到說話這麼損的零號呢!本來我對強迫不感興趣,不過今天也可以破個例!”
音樂很強勁,所以這段話他是貼在我耳邊說的,剛說完就用他的豬嘴碰我的臉。
媽的!
忍無可忍!
我揮起胳膊,牟足了力氣,一個立劈砸丫後腦上。
這下身上鬆快了,豬半癱在地上。我踹了他一腳,走出這個讓人煩躁的小空間。
在我姐無數的體罰中,她不辭辛苦的對我嘗試了N種暴力手段,我沒有告訴她,其實用力打擊腦幹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只要力度夠,要比掐脖子更加有效率。
當我終於從無數個假體牆轉悠出來的時候,腦袋已經比較迷糊了。
再加上這昏暗的燈光,發現眼前都是些暗影重重,要想找到蒲葦受還真是件高難度工作。
我從兜裡掏出手機,在嘈雜的背景下撥打他的電話,我懷疑這樣的噪聲中,他可能根本聽不到手機響。
不過讓我吃驚的是,剛剛撥通他就接起來了,兩邊同樣是雜亂混響,喊了大概五分鐘,我終於聽明白一句,他在吧檯呢。
我跋山涉水找到他的時候,已經滿身是汗了。
我坐在他旁邊倒氣兒,他氣定神閒,“陽,喝點兒什麼?”
我不想喝,我只想洗澡。
擺擺手,“你說你怎麼約個這地兒啊,這亂的。哪是談話的地方啊。”
蒲葦受剛要說話,從一旁過來一男的,拿著杯酒,遞給他。蒲葦受歉意地笑了一下,向我指了指。那男的聳聳肩,走了。
“哎?你們這什麼意思?你認識他?”
“不認識啊。我就是告訴他,我們是一對兒而已。”
“對了,我正要跟你說呢。小雨啊,其實我呢,覺得我們兩個不合……”
“嗨!Evan。”一個聲音插進來,“好久不見!”
我鬱悶,瞧你們這雞一嘴鴨一嘴的,還讓不讓人說話了?
蒲葦受轉過臉,對著吧檯裡的一箇中年男人,“是啊,LEE,最近生意不錯啊。”轉臉又對我說,“陽,這位是酒吧的老闆,LEE。”
那個LEE看著我,伸出手,“你好,我是LEE,第一次來玩?今天我請了,玩得開心點兒。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我冷汗,您這兒都洋名了,我哪好意思說中文啊。
但我真沒英文名啊,低頭想了一會兒,“我叫Adam。”
“嗯?”他倆都愣了。
怎麼著?
誰規定我不能叫亞當了?我沒說叫夏娃就算對得起你們心臟了。
還是老闆見多識廣,瞬間從呆滯中甦醒過來。
他用微低但我絕對能聽到的聲音跟蒲葦受說:“Evan,這是你的419?沒想到你也開始找了,呵呵。”
蒲葦受愣了一下,看了看我,輕輕笑了。
老闆伏在他耳邊又說了一句什麼,蒲葦受搖了搖頭,然後老闆看了我一眼,笑著點點頭,“好好玩,我失陪一下。”
我皺眉,“你別以為說代號我就不知道什麼意思。我直說了,咱們不合適。我來就是跟你說,你跟你那個暴力攻講清楚,不要讓他找錯情敵。你要是把我當哥們兒,我非常樂意。你要是繞著圈玩我,可別怪我翻臉。”
蒲葦受聽完以後,無動於衷,一揚臉對著調酒師,“兩杯醉臥沙場。”
我岔氣兒,想了一會兒,“小雨,我承認,那天是我不對,對你……”
“不,明陽哥。”蒲葦受止住我的話,“是我不對,其實是我在騙你。”
“嗯?”我愣了。
“明陽哥,我對你說了假話,我跟你說的那些經歷都是假的。其實……我有一個非常相愛的男友,哦,就是你看到的那個。我們相戀了九年,可是,他家裡的人要他結婚。”
這時有兩杯酒拿上來,是淡淡的琥珀色液體。蒲葦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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