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下來,你要是被我玩死了,那是你身體問題,如果能堅持下來,咱們以後接著玩!”
“我靠!你爺爺我是上面的,要玩你丫找零號去!”
林瑞一刀劃斷我的腰帶,“我玩的就是攻!”
靠!
他整個一畜牲中的戰鬥畜,變態中的VIP,禽獸中的理財金啊!
就見他以解剖的方式把我身上的遮蔽物,都劃分成不等塊的布頭,塵歸塵土歸土的扔地上了。
然後丫興奮了。
把刀按在我脖子的動脈處,“你想動就動,我無所謂的。”
真他媽牛,一般變態都會說,你不要動。這位特級變態講究,鼓勵你反抗!
我安靜的躺著,“我不動,對不起讓您失望了。”
他把刀子在我的脖子上輕輕的劃了一下,然後低下頭,舔噬刀鋒上的血絲。然後順著刀鋒吸吮我脖子上的傷口。吮吸的聲音讓我脊柱發麻,一陣陣噁心。他卻對這聲音和動作情有獨鍾,沿著我的脖子往上,耳垂,下巴……
“我的歡歡也喜歡這樣舔我。”
“歡歡?”林瑞咬了一口我的咽喉,然後伸出舌頭在上面不停的轉圈。
“一條公狗,你們還他媽真像!”
“是麼?”
他把刀子立起來緩緩在貼我身上滑行,在胸口繞了一圈,又在腹部繞了一圈,最後壓在兩腿之間。
“你還是可以動!”
說完,一口咬在我的唇上。
真他媽是咬。
狼一樣的撕扯,我的嘴裡立刻一股甜腥的味道。
我張開嘴,伸出舌頭舔他的牙齒。他愣了一下,摟過我的頭,和我狂熱的糾纏在一起。
我等的就是這刻!
擺脫牽制的左手,一記手刀砸向他的後頸。他猛地一側頭,下面的刀鋒在小腹劃出一道冰涼,而後,溫熱了。
“哈哈哈……好!有意思。”
他舔舔嘴,“滋味不錯。”
我也舔了舔唇,“過來寶貝兒,讓我再親親你。”
林瑞把刀從我的身上拿開,“看來,我們似乎可以成為長期的性夥伴。”
說完,蹲下身從沙發下面拽出一長型木槽,他孃的這沙發下面還真牛,如同機器貓的肚子,東西多的眼花繚亂。
我伸頭看了看,那木槽裡密密麻麻的都是東西,什麼麻繩、蠟燭、皮鞭、吊環手銬、多環腳銬、頸套、頭套,還有一大堆我叫不出名字的怪模怪樣的工具。
這些東西要全招呼到身上,甭說是人,就是機器也該零碎了!
這下我真的緊張了。
那孫子還在那挑挑揀揀,我著急的四處亂看。
突然,我看到了那瓶紅酒。它就在沙發前不遠處!
我伸直了左手去夠它,真背!我的指尖剛剛能碰到瓶子就已經極限了。
把身體完全抻開,右手腕的手銬已經勒進肉裡,疼得我肌肉直跳。
距離在一點點拉近,好了,摸到了,往前……再往前……握住了!
“你幹什麼?!啊~!”林瑞的聲音和我的出手是同時進行的。
這瓶身價不菲的紅酒完全對得起它的價值,一點兒沒糟踐,全貢獻給了林瑞的腦袋!
他幸福的倒地了。
“喂!手銬鑰匙!”
他動也不動。
我撿起半截的酒瓶子,把林瑞的那把刀劃拉過來。握在手裡,開始“哐哐”的砍沙發木頭框子。
這個畫面很詭異。
一個偌大的客廳裡,電視中正在播放全無馬賽克的群交場景,音響一片糜爛噪音。地上是散亂的性虐待工具,工具中躺著一個腦袋紅豔豔的男人,他的周圍浸泡著散點式的紅酒灘。空氣中瀰漫著醇香的酒氣。怪型沙發上,一個全裸的男人正在用一把匕首砍木框……
這不是社會主義生活,這是《驚聲尖叫》的第N集拍攝現場。
四十分鐘以後,錄影放完了,我也終於從沙發的禁錮中解脫出來。左手累得幾乎脫臼,我雖然離開了沙發,但手銬依然在我的右手腕叮噹亂響。
我到了那孫子的臥室,找了一身衣服套上。
出來以後,我有了點精神。把地上我的錢包、手機撿起來。走到那孫子面前,丫還沒醒呢。
“孫子,我說了,只要我沒死,那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我一腳踹在他胸口,他就著紅酒飛了出去,“哐”的撞上牆,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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