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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形箋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書房門口,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時回到房間的,他只知道他沒有進書房去找爹地,他只知道這是一場「變相」的怪異相親。。。。。。紫知道嗎?
不!現在他也管不了紫到底知不知道,至少他已經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他又怎麼可能讓父親的希望達成,他是希望父親快樂,但不是用這種方法呀!再怎麼說,他也不可能為了父親的希望,就「嫁」給一個男人,更不可能穿上那件新娘禮服。他非常肯定那個什麼白無垢的,一定是件「女性」同胞才穿的新娘禮服。
「怎麼辦?我要怎麼做才好呢?」月形箋在房內來回地踱步,要找紫幫忙嗎?
不、不行,萬一紫他是知道的。。。。。。不對呀!紫對這場變相的相親沒有意見嗎?他同意娶他嗎?願意娶個男人回家嗎?
哎呀!他想這些做什麼,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方法!現在要想個好方法應對才行。
叩叩叩!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震回月形箋的思緒,他實在想置之不理,如果可以的話,唉。。。。。。很煩!
「進來!」
「少爺。」開門進來的是川原英和。
「做什麼?」
「少爺,老爺他。。。。。。」
「你跟爹地說,我有點事,待會兒再去找他。」
「是!」
「你怎麼還不出去?」月形箋拉下了臉,他看了一眼仍站在門口的川原英和。
「少爺,您知道了嗎?」
「什麼意思?」
「老爺想將少爺您。。。。。。」
「你怎麼知道的?」月形箋輕蹙起眉頭,不悅地看著川原英和。
「我是不小心聽到的,少爺您打算怎麼做?」
「不關你的事。」月形箋用一種超低溫的眼神回視川原英和。
「我想幫您,少爺。」
「沒必要。」月形箋別開了臉,不再看川原英和一眼。
「少爺,我。。。。。。」川原英和用著溫柔的口氣說著。
聞言,月形箋反而更不悅,甚至厭惡,他沒想到,一直跟在他身旁的保鏢居然是。。。。。。
「別跟我說你在乎我、愛我那一些,我不是同性戀,所以別跟我說那種噁心的事;不然,你就等著回家吃自己吧!」
「我是認真的,少爺!我從小看您。。。。。。」
「夠了!你有完沒完?你再不出去,就收拾行李回家去。」
「對不起,少爺!我真的只是想幫您,我沒有多餘的企求。」
「滾!」
「少爺,御神少爺是知情的。」
川原英和在合上門前,丟下了這句話,同時冀望月形箋能因為他的這句話而開口留住他。不過,他錯了,月形箋不但沒有留住他,反而用一種更厭惡的眼光看著他。
「紫知道?紫他。。。。。。」月形箋喃喃自語著。
***
「我們去PUB。」
這是御神紫再度出現在月形箋的面前,月形箋丟給他的唯一一句話。
環繞在四周的熱門搖滾音樂,嘈雜不休的男男女女,香水味、酒味再加上汗臭味混雜在一起,這裡是六本木一間有名的PUB。
聽著只會讓人更疲勞的音樂,四周則被歡鬧中的人群包圍,舞池內有一堆不停扭腰擺臀的年輕人,活像是吃了什麼搖頭、搖臀丸似的。
冷眼看著不時向他拋媚眼的女人們,御神紫有點煩躁地邊喝酒,邊看坐在身旁的月形箋。
他怎麼可能沒來過PUB,對於算得上是常客的御神紫來說,這裡他也挺熟悉的;不過,那是在遇見月形箋之前,之後他就忙著跟他吵架對立,哪有時間來這種地方。
但是,他對於月形箋知道這種地方,老實說有點訝異,因為月形箋有些微厭人症的毛病,他怎麼可能會想主動走進人群,甚至提出他想來這種地方?
那個叫佐生什麼來著的,有沒有搞錯呀?居然要他找紫來這裡,他可能連照片都還沒拍到,就先被悶昏過去。
吵死人了!月形箋始終皺著一張臉,討厭被人碰觸的他一邊躲著人群,一邊低聲咒罵著。
可是,他也不能多說什麼,主意是他想的,也是他自己要求的;而且都來了,他總不能臨陣退縮吧?
煩!怎麼那傢伙請的女人還沒來呀?他快受不了了。
心煩氣躁的月形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