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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葉紅於晚來秋(生子)——粉色一刀
文案:
如果生活就是一場遊戲,遊戲的開始是相遇。那我和他的開端可以說毫無美感和觀賞性可言。
16歲的噩夢,來自於那毫無預見的強暴。
17歲的生子,來自於那場暴力後的無責任附加。
那之後的我,生活就變的像是一座牢籠,別人進不來,自己也逃不出去。
那個男人心中一直有一片禁地,那是他無法忘卻的傷,不能遺忘的愛,不愛我卻硬要留下我。
為了那場暴力後留下的無辜,我選擇妥協。
冥冥之中,失去了留在他身邊的理由,我還要選擇留下嗎?
逃吧,可是已經被傷的連恨都沒有力氣的自己,又能走多遠。
“我也是人,也會痛,我不可能在被你傷的體無完膚後,還是選擇原地不動!”
愛上你,註定是我一生的痛!
主角:杜平秋,林希歸
上部:
第一章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臺,照射在雪白的大床上。我習慣性的皺了皺眉頭,張開迷茫的睡眼,一天就這麼又開始了嗎
!早晨的太陽真的很舒服,可是真的好刺眼啊!我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都怪昨晚臨睡前沒有拉上窗簾。我大大的打了
個哈欠,伸了伸懶腰,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頭有點暈,低血壓啊!萬惡的低血壓!我甩了甩頭,清醒!要清醒!
我打著赤腳,走進了浴室,得快點,今天有小考,可不能遲到!拿起牙刷,擠了牙膏,真好,是我喜歡的薄荷味!
看著鏡子中那個木然的刷著牙的少年,我動他也動,我笑了一下,和著那滿嘴的牙膏沫,鏡子裡的人好傻啊!怔怔的看
了一會,哦!原來就是自己!
鏡中的少年,裸著身體,臉色漠然,白的有點慘的肌膚,昕長單薄的身軀,瘦弱的胸膛,慢慢的下移,跨間是那淡淡的
陰影,粉色的小東西靜靜的躺著,那是做為男人的象徵。這個怎麼看都有著男人的身體的少年,卻留著一頭齊腰的亮麗
長髮,看上去十分的詭異!
鏡子裡的人就是我嗎!少年一笑,走出了浴室,來到臥室準備換衣服。拉開衣櫥,讓人眼前一亮,可是為什麼都是女裝
?
拿出一件白色的襯衫,一條水藍色的牛仔褲,套在身上,將腦後的頭髮隨便一攏,紮了一個馬尾。
出現在面前的竟是一個清秀的少女模樣,對著穿衣鏡前的自己,我無奈的扁了扁嘴,又是新的一天,欺騙別人,欺騙自
己。
說到這裡有必要介紹一下,不然恐怕是要被認為是變裝癖了。
我叫林希歸,這個名字有點怪,至於說名字的來歷,那就得從我父母說起。我父親是個戀妻狂,可惜的是母親在生下我
後就過世了,父親在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從那段陰影中擺脫出來,給我取名希歸,意思就是希望母親能夠回來,重新帶回
希望。可惜事不如人願,在我六歲時,把我當寶的老爸,終因過於思念母親,而早早的就去和她相聚了。那時的我,什
麼也不懂,只是在那個寬闊的大禮堂裡,嘴裡含著棒棒糖對著我爸的遺像傻笑。我哥抱著我,我不明白為什麼哥哥的臉
通紅,眼眶也紅紅的,在人都散了後,哥哥的眼角才滑出一顆液體,我用手接住,含在嘴裡,好鹹。我揮動著自己胖呼
呼的手依依啞啞的說著不清楚的話,哥哥只是緊緊的抱著小小的我。
那時候我不明白,直到我明白什麼是老大,什麼是大哥,我才知道,老大的軟弱,老大的傷心都是不能在外人面前表露
的,在別人面前,他就得是無懈可擊,因為他是老大。
至於我為什麼會穿女裝,真是說起來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
還在媽媽肚子裡的時候,前幾個月胎檢說懷的是雙胞胎,可是生下來的就只有我一個。醫生說是在母體中其中一個較強
的胚胎把另一個較弱的給吞食了,言下之意,我還是競爭下的佼佼著。可是出生後不到兩個月生了場大病,差點回孃胎
報道,經過全面檢查竟發現我的體內竟有女性的子宮,也就是說我本該有個姐姐或妹妹,在優勝劣汰下我活了下來,但
是那本該屬於另一個胚胎的生殖細胞卻在我的體內發育了。真是開了個天大的笑話,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