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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很喜歡他,比娜塔莉。貝羅還要喜歡。」
終於說出了那個名字。兩年來,娜塔莉的名字在他的身上宛如禁句。而今天,為了表明自己的意志,他還是忍著如同揭開
瘡痂般的疼痛,對著父親再次提起。
但顯然這對於駱師嚴來說不痛不癢,臉上一絲表情都不曾變動,駱師嚴一字—字清楚地問出:
「你的意思是,你和那個叫夏智衍的孩子,是認真的!」
駱令之直視父親的眼,點了頭。
緩慢而艱難。
駱師嚴終於有所動搖,嘆了口氣,「我想你也長大了,懂事多了,沒必要跟我扯些無意義的說辭。我相信你。」
駱令之望著父親帶著微微放鬆的表情起身搭著他的雙肩。那一刻,不知哪裡來的自信也許父親和他的誤會盡釋,真的能夠
體諒他?
「但是,那又如何你長大了,成年了,就意味著你的行為不再代表你個人,而是整個鴻碩集團。」
「不要忘了,鴻碩下—任總裁,你的身分。」
那個男人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的。
「你是想拿這個繼承人之位來威脅我!」駱令之再也不用裝得畢恭畢敬,既然判決已經呼之欲出了,「但我清楚的告訴你
,如果你硬要我在夏智衍和鴻碩下任董座之間選擇一個,我的確是會選擇鴻碩。」
「我會選擇『放棄』鴻碩。」
附上—個挑釁的淺笑。
「好!」
沒想到駱師嚴拍手大笑。「總算不失我駱家男人的骨氣。」
「也難怪你這麼有自信,畢竟你是我駱師嚴一手培養大的,你要外面去闖,也不可能被別人比下去。」
駱師嚴竟是滿臉得意。
「但是你顯然把這個業界看得太單純了,在社交界,有誰不知道我駱師嚴有個受菁英教育長大,文武全才的兒子你是可以
瀟灑的放棄,但你要我和你母親,整個鴻碩集團承受多大的輿論壓力!」
駱師嚴終究斂起笑意:
「鴻碩不能失去你這個繼承人。」
駱令之重重吐了口氣。「爸……你就不能放過我嗎大學畢業後我會靠自己的力量想辦法出國,你只要對外發布訊息說我出
國深造,在這幾年間把事務交接給其他能幹的董事。現在已經不是建時代了,為什麼一定要我一個毫無實務經驗的『王子
』來繼承你的事業在你身邊待了十年的何叔和張叔他們個個比我有實力接管公司……」
駱師嚴以一個巴掌讓兒子閉了嘴。
隨即又撫上他紅腫的左臉頰。
「我花了那麼多時間,金錢和精神疼你、愛你、教育你,不是為了讓你有能力帶著一個才認識不到一年的小男孩私奔到國
外。」
駱師嚴的聲音很輕,聽不出究竟是不是有些顫抖。「你是我的半身、我的延續,除了你,我怎麼可能把鴻碩交給第二個人
!」駱令之緊緊閉上眼睛,駱師嚴的舉動,讓他想起了不堪回憶的一段過去。
兩年前,他也曾經在自己耳邊這樣喃喃說著。
「令之,令之,不要難過,爸爸不是不疼你,但是你不可以跟他們在一起,那會毀了你,那隻會毀了你的……」
是啊,他怎麼會忘了這件事的
重重推開駱師嚴,駱令之握緊了拳,壓下自己激動的聲音,「爸……你放過我吧我知道,能在這麼憂渥的環境成長,受到
一流的教育,這些,我該心存感激,但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也希望你能瞭解—件事:我是駱令之,不是任何人的分身
,是—個獨立的人格與個體,就算你養我育我,也沒有權利左右我的意志與選擇。」
「權利你在跟我談權利若不是我給你這—切,你連權利的邊都沾不上,能在這裡跟我嗆聲!」
「好,我告訴你我的權利是什麼!!你聽好了,你,駱令之,今後只能有一個選擇,那就是繼承鴻碩總裁的職位,和我選
擇的有力物件交往結婚,如果你想宣示你所謂的獨立個體意志,那麼,夏智衍的下場就只有一個。」
駱師嚴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而怨毒。「他將終身無法再碰柔道,要我廢了他都行。」
「你怎麼能那樣做!」
駱令之喉嚨幹得像火燒,「那根本是犯罪。」
「犯罪那又怎樣」駱師嚴笑得輕鬆,就像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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