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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結果老頭子卻遭到了被槍殺的厄運。
打江山易守江山難,她已經累了。不想去追究這些事情了。
蘇白虎出大門的時候,一不留神被門檻絆了一跤,害得他差點跌了個狗吃屎。
他當即就暴跳如雷,破口大罵著一腳踢在厚厚地門檻上,誰知門檻太硬了,踢得他的腳生疼。
蘇白虎疼得一下子蹲在了地上,淚水刷地佈滿了臉上。
他不想這樣的,從戈山鷹的死到寧二珂和沈丙辰,他真的不想這樣。蘇白虎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剛才的威風全無,蜷縮成一團不讓別人看到。
蘇白虎蹲在地上哭了一會,隨手抹了把鼻涕眼淚,眼圈紅紅地上了車。
一上車,沈丙辰就問道:“你哭了?”
蘇白虎坐在副駕駛上沒有搭理他。
沈丙辰的目光轉向山鷹幫總部,嘴角一勾,微笑著說:“你那時候就喜歡哭,跟個娘們似的。想當初知道戈雅晴喜歡老二的時候,你丫哭得稀里嘩啦地我都不忍心看,還是老二拎著你出去玩了一圈你才不哭了。結果卻跟老二槓上了,一直到現在。哎,當初的時候,你跟老二到底去哪裡了?”
“娘們”這個詞,寧二珂以前老是掛在嘴邊,而蘇白虎則就是那個被他嘴邊這倆字給奚落的人。
當初是真年輕,告白被拒絕後整個人頓時頹了。媽了個巴子,老子跟戈雅晴是多少年的交情啊,怎知半路殺出頭大狗熊,一下子將戈雅晴給搶了去。
其實當初要是換做別人的話,他也不至於紅了眼。但是要是戈雅晴的話,還真是放不開。他跟戈雅晴青梅竹馬,兩個人以後結婚是板上釘釘的事,他喜歡了戈雅晴十好幾年,結果被個外來小子給拐走了。他的氣自然不必說,更多的是慪。
當初跟戈雅晴鬧掰了以後,蘇白虎拎著酒瓶子邊哭邊喝酒,結果被那狗熊扛著去了地下搏擊場。
狗熊言辭鄙陋,詞不達意,但是那天晚上他也好且歹且地聽明白了狗熊的意思。
男的,就要有血性,果決、隱忍,拿得起放得下。現在他因為一個女人就哭成這個樣子,以後接手了白虎幫還不得哭死。
最後,寧二珂用倆字蓋棺定論:娘們。
於是,蘇白虎的小宇宙燃燒了。見了寧二珂就又吵又吼,恨不得將他給剝皮燉了。但是,其實自己內心是有點想讓寧二珂認同他的吧。
蘇氏夫婦去世的那天晚上,蘇白虎一個人去了地下搏擊場。想著當初狗熊跟自己說過的話,眼睛乾乾的,一滴眼淚都掉不出來。
他已經不知不覺中把寧二珂說的話當做自己的行動標準,以後,他蘇白虎就是血性男兒漢,再也不會哭哭啼啼地被那頭熊笑話成“娘們”了。
蘇白虎的糗事被揭出來,車子上凝重的氣氛頓時被打了個七零八落。蘇白虎回過頭來吼:“你才娘們,你們全家都娘們。把他的嘴給老子堵上。媽了個巴子,現在了還有心思貧。”蘇白虎罵罵咧咧地回過頭去,專心致志地看著前方的路。
誰知,車子在駛上公路後不久,前面就出來了一輛警車。警車緩慢而又歪歪斜斜地朝著他們這輛車開來,開車小弟車速過快,躲閃不及後,兩輛車撞在了一起。
看到那輛警車前面被撞得七零八落,開車小弟不淡定地看了蘇白虎一眼,求助道:“大哥,怎麼辦?”
蘇白虎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破口大罵:“怎麼辦?還不給老子快點逃!?”
小弟得令,加足馬力開車就要竄。但是,沒竄出十米遠,路上頓時被警車堵了個水洩不通。
見到這樣的突發狀況,蘇白虎也沒了主意。這是跟警察串通好的麼?
正在這時,警車上下來了一個人。黃慕凡喝了口咖啡,慵懶地坐在面目全非地車蓋上,拿著大喇叭懶懶散散地喊道:“前面的,撞了警車喲~乖乖地跟著哥哥去警局做個筆錄。不然……老子也讓你的車脫褲子!”
這句話不是威脅,因為周圍的警車已經聚攏過來了。
蘇白虎心裡沒有一點底,事情太蹊蹺了。怎麼能在撞了警車後,隨即就圍上這麼多警車來?
看著車子周圍的陣仗,沈丙辰微笑著說:“警察叔叔來拯救我出水深火熱之中了。”
蘇白虎冷著臉回過頭,惡聲惡氣地問道:“你報警的?”
沈丙辰勾了勾嘴角:“我再傻也不至於這樣。咱們這是黑幫非法集會,怎麼能讓警察知道。”
蘇白虎拍了拍臉冷靜了一下,開門下了車。
黃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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