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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的判決在幾個月後終於下來了,是無期徒刑。聽到法庭宣判的時候,我哭了,但姑姑卻沒有,她說她的心已經死了。從那天以後,她開始拒絕我的所有探視,但我想只要堅持下去,總有一天我們都可以解開心結,彼此面對。
和張吾飛同居的日子平淡而正常,斷了以前的藥膳和香草,我漸漸的不再做那麼多噩夢,記憶也有一些恢復。
心情好的時候,就讓張吾飛講一些以前的事情給我聽。我漸漸發覺,以前那些奇怪的夢魘,也許都是媽媽留給我的記憶。感受著胸口的跳動,我想也許是媽媽在這顆心臟裡留下了她的眼淚吧。
只是媽媽究竟是怎麼去世的,最後還是不得而知,我夢裡的那個男人,和脖子上真實的□感究竟是現實還是幻象,也同樣是個永遠的迷。
算了,我帶著苦笑嘆氣,再想著這些也只是作繭自縛,我已選擇了忘記大部分的事情,為了以後的日子,就把這些都當作一場夢吧。
我看著張吾飛進進出出,而廚房傳出各種聲響——這才是現實,我只要想著這個現實就好。
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突然想到什麼,我放下手中冷掉的咖啡,從沙發上站起來,慢慢踱到浴室門口。
“張吾飛!”我叫他。
“嗯?什麼?”隔著廚房傳來他的聲音。
“有事,過來。”靠在門框上,我繼續叫。
“什麼事這麼急啊?飯馬上就好了……”雖然抱怨著,他還是走了過來。
對他的行動還算滿意,我嘴角透出一絲笑意。
“我想洗澡。”我說。
“啊?”他愣了愣,不明所以:“那……你洗啊……”
嘁,這白痴——內心鄙視了他一下,我微側了頭,斜眼看著他開始笑:
“可我想你幫我洗啊,這怎麼辦呢?”
說完,成功看著他的表情從震驚到狂喜再到遲疑,我果斷轉身,手扶著門把悠悠的說:“還是算了,你去做飯吧。”
然後身體被突來的力道推進了浴室,門被砰地關上,頸側傳來灼熱的喘息,我整個人被一雙臂膀緊緊抱住了。
“哼哼……你不是要做飯嗎?”我聲音裡有止不住的笑意。
“我現在還能出去做飯嗎?”他的聲音竟有些沙啞。
“啊……你要出去的話也可以啊。”
“你這……混蛋。”
天旋地轉,我的嘴唇被堵上了,身體被困住了,思維也停止了,只有張吾飛泛紅的臉近在眼前。
我閉上了雙眼,讓自己沉溺在這個男人的懷抱中。
就算是墮落吧,我需要的只有這些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大吼一聲,老子終於寫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