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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情有可原的。
他只好拍拍他的肩說:“那好,你再記起什麼的話就通知我們。”
“好。”莊稼紅著眼點點頭。
警察離開了以後,莊稼迫不及待地一路飛奔到了醫院的口腔外科。
董愛卿正在走廊裡和司機小周說話,見莊稼來了就匆匆吩咐了小周幾句讓他先回公司,自己則向莊稼迎了過去。
“董哥,醫生怎麼說?”莊稼跑得氣喘吁吁的,說話都不穩。
“走這麼急幹嘛!”董愛卿拉著他在走廊椅子上坐下:“需要縫幾針,還好只是皮肉傷,沒傷到他嗓子。不過這幾天恐怕不太能說話,而且只能吃流質的東西。”
他本來是在裡面陪著曲越的,不想他暈血的老毛病卻在此時發作,先前情況危急給他挺過去了,現在回過味來就覺得自己手冷腳也冷的,就給逃出來了。
聽到曲越的嗓子沒事,莊稼一下覺得壓在心頭的大石輕了不少。
嗓子是曲越的命,也是比他自己的命還要重要一百倍的東西,要是真有個啥,他是死都不足惜的。
董愛卿拍拍大腿,嘆口氣說:“不知道是誰走漏了訊息,現在外面都是媒體記者,看樣子想低調處理也不行了。”
他看到莊稼微紅的眼眶,想起車上莊稼抓著曲越的手死不肯放一副天人永隔的樣子,就安慰他說:“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只要好好照顧曲越就好,別七想八想的。”
“董哥,這都怪我!”莊稼啞著聲音說。
董愛卿二話不說一巴掌拍他後腦門上:“這只是意外,乖乖的別讓曲越看到你一雙兔子眼啊,他會不高興的。”
一聽曲越會不高興,莊稼連忙吸吸鼻子,擦擦眼睛,然後揉揉自己的臉,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精神好點。
“這樣才對嘛!”不是不知道莊稼心裡的愧疚與自責,但董大經紀人一向是現實主義者,有時間責怪莊稼這傻小子他還不如想想這件事具體該怎麼處理呢,那樣還實際點。
他又說:“外面現在人這麼多,要出去也有點困難,我讓小周先出去放個煙霧彈,隨後公司會派另外的車來接我們。”
“哦。”莊稼對董愛卿的決定完全沒有異議。
過了小半會兒,其實也沒多久,但莊稼還是等的有些心焦了,就坐立不安起來:“我想進去看看。”說著身子還努力朝診室門那邊蹭。
董愛卿覺得沒必要,就嚇他:“看什麼看,裡面縫針呢,你別進去瞎湊合!萬一醫生給曲越縫岔了怎麼辦?”
董大經紀人的危言聳聽立刻收到了成效,莊稼一聽立馬屁股跟黏在椅子上似的,再也不敢亂動了。
又過了小半會兒,莊稼還是心焦,就問董愛卿:“董哥,你說縫針是不是很痛啊?”
董愛卿心想:我又沒縫過怎麼會知道?
但為了讓莊稼定下心,他只假裝懂行地說:“也就痛一會會兒,醫生技術好不會感到多痛的。放心,也就兩三針的事!”
他說的十分輕巧,好像兩三針只是芝麻綠豆大的小事一樣。
莊稼安靜了會兒,然後又問:“可是他是傷在嘴巴里啊,這也不痛吧?”
“不痛的不痛的,你信不信你董哥?”
莊稼想了想:“信。”
“信就別多話!”
董愛卿今天自覺過得太過血腥,想要好好平復一下心情,所以一改往日嘮叨形象,連帶著也不許莊稼囉嗦。
“……”莊稼只好閉了嘴。
索性曲越很快縫針完畢從門裡走了出來,莊稼激動地湊上去這摸摸那看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曲越渾身都給縫了針呢!
“曲先生,你有沒有覺得怎麼樣?嘴裡還痛嗎?”想起曲越說不了話,他又補充說:“你痛就點頭,不痛就搖頭!”
董愛卿覺得這話說得可真夠弱智的,就笑話他:“行啦!知道你心痛他,他嘴裡上過麻藥了,現在哪有什麼感覺啊?”
曲越怨怪地微微瞪了自己的經紀人一眼,轉而拉過莊稼的手寫了起來。
——我沒事,不痛。
董愛卿摸摸鼻子:“我下去看看車來了沒,打你們手機才下來啊,小心點別讓人發現了。”說著就走了。
“我有這個,不怕!”莊稼從隨身包包裡翻出曲越常用的口罩讓他戴上。
然後他又拿出一本小本子和一直筆給曲越:“給,以後咱就用這個交流!”
曲越很給面子地收了,並且很快地開始在上面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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