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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越把手探進他的衣服裡,順著腰際往上撫摸,不算溫柔的動作讓莊稼呼痛出聲。
他那帶著痛楚的聲音成功喚回了曲越的片刻理智。曲越微微喘著氣,頭抵在他的肩上,聲音都在顫抖。
“不願意就推開我,不想和我做就推開我,討厭我就推開我。”
曲越決定,如果這個傻小子真的對他無意,就算再捨不得,他也會放了他。只要莊稼推開他,他們從此以後再不會比朋友更親密。他不喜歡拖泥帶水,僅僅依靠年少時的溫情與楚璇糾纏七年已經是他的極限。他不願再浪費第二個七年。
愛起來義無反顧,不愛起來也是義無反顧。人們多少可以從曲越以往的戀人和楚璇身上找到這個人的愛情理念。一句話概括——深情的難以想象,殘忍的……也難以想象。
對曲越聲音甚是敏感的莊稼那瞬間似乎有聽出他話裡的深意。出於一種絕不能失去的直覺,他幾乎是想都沒想地就說:“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我、我不會推開你的!”
像是為了證實自己所言不虛,他大著膽子一把摟住了曲越的腰,又依葫蘆畫瓢順著對方優美的腰線撫弄起來。只是,大概沒想到手感那麼好,沒等挑起曲越的情 欲,倒把自己弄得面紅耳赤起來。
曲越忍耐著灼心的慾火,將莊稼的手握住不讓他亂動,聲音都嘶啞了:“你想好了嗎?和我做了這種事就再也不能和女人結婚了,也不會有自己的孩子。這樣,你還願意嗎?”
只要你別再用那樣的眼神看我,我啥都同意!心裡這樣想著,莊稼差點就很沒骨氣地繳械投降了,但最終他還是用僅有的一點清明問曲越:“你幹啥那麼在意我到底結不結婚呢?你應該在意的不是楚璇嗎?”
他承認他就是心態不好,說什麼隨便他去沒感情有肉體也好,只要他高興一切都無所謂,只要默默陪在他身邊他就滿足了……其實都是狗屁!他就是就是控制不住得嫉妒!
曲越不能理解莊稼的思維模式:“我為什麼要在意他?”
“你為了他騙我……不是,為了他還和林凡遠打架了,這還不叫在意啊?你說你臉上的傷到底哪兒來的?要是撞的你給我再撞個出來!”提起這傷心事,莊稼越發委屈。
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揭穿,曲越一時語塞,自知理虧之餘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怎麼想怎麼不對,不禁問道:“你倒是說說你都是怎麼理解我對你做的那些事的?”
“啥事?”莊稼眨巴著大眼問。
“我親你的事。”
“那不是你說你一高興就親人嘛……”
曲越眼睛睜大幾分,冷靜一會兒又問:“那我那晚對你做的事呢?你怎麼想的?”
莊稼特無辜地說:“那啥,不是你因為和楚璇幽會,不,約會成功高興的沒邊兒了嘛?你自個兒都承認的……”
曲越一下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似的,他被弄糊塗了。這小子以為他在用他的身體取樂嗎?!
他覺得有必要幫莊稼理清一下思緒:“我現在就問你一件事吧!”他一下將身下青年的腿頂開:“你覺得我現在心情好嗎?”他將語言化為行動,在身下青年耳邊吐著滾燙的氣息,有力的手指再次動起來,繼續未完的開拓。
莊稼嚥了口口水,不知道怎麼曲越說著說著又動起手來了,而且他覺著這次好像更加……危險了?
他戰戰慄慄地回答:“感覺……還行吧!”
“既然沒什麼好事發生,那你說我為什麼還要跟你做這種事呢?”
莊稼愣了下,一下反應過來:“咦?可不是嘛!你明明心情不好的樣子,幹啥還要壓我……”
曲越紋絲不動地將他牢牢壓住,語氣中帶上些懊惱:“你到底要多遲鈍呢?”
他讓莊稼在他身下呻吟,咬著他粉色的耳垂,懲罰似的折磨著他的心智,燒著人最後的一絲清明。
莊稼要被他逼得發瘋了,欲 念升騰卻得不到舒解,他緊緊攀著曲越,軟軟地哀求:“曲越,你別生氣了……是我不好……”
雖然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錯在哪裡,但先認錯總是沒錯的。
曲越啞啞地問他:“你喜歡我嗎?”
莊稼渾身一顫,還是輕輕點了點頭:“嗯……”
“自願的?”
莊稼整個掛在他身上,呼吸都不穩了:“這、這還帶強迫的……嗎?”
“結婚那事也是你故意說出來氣我的?”
“沒……我沒想氣你,就是控制不住……我,我再也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