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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需要,一定要告訴我!”
沈亦雄扭頭看著二寶,這話說的太有擔當了,只是……
“好的,我不跟你客氣的!”
只是我又怎麼捨得,本來牽扯上你就是罪惡的開始;若是將你拉入萬劫不復之地,我該又何去何從。難道,即便是沉淪的路上,你也願意與我同行麼?哪怕背叛整個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越寫越真的收不住了,意識流太嚴重了!抱歉~~~
☆、【波波】
離開J市的大道上,將要走上高速路口的地帶停著一輛車,低調。
“你怎麼魂不守舍的?”無羈知道自己這徒弟有了心思,不像以前那樣猖狂。很穩重的小男人忽然退化成了大男孩,能造成這樣情況的只有一個情況,他徒弟動情了。
只是這樣就輸了,不該啊。他徒弟即便彎也不該喜歡上沈亦雄!
“老傢伙,我說如果我們壞了人的貞操,無論貧賤富貴疾病健康……是不是都要負起責?”
“貞操麼?那要看對方對貞操怎麼定義的了,若是單純的處子之身,這個世上已經有很多人不在意了。至於負責,終究還是要看你的心,你喜歡他麼?”
“我不知道……”
無色回答出這樣的答案,於是無羈笑了,這個答案很明顯了,那人必然不是沈亦雄了。“跟隨心吧,我們師徒無論是在保守派還是革新派看來總歸都是想要拉攏的人就是了!”
“嗯!還有就是那場比試……”
“無所謂輸贏,無聊的時候去騷擾騷擾權當遊戲!”
“哦,所以不能將他暗殺麼?”
“何必呢,生殺因果最是難纏,別給自己那麼多的負擔!”
“那我知道了!”猶豫幾下,無色終究是還是問了出來:“師傅,你這次是去找您師父麼?”無色很嚴肅地稱呼了無羈師傅。
“你們都長這麼大了,我們的問題也不該逃避了,總歸是要解決的。至於你,這一刻起你自由了,過往恩怨都不要參合了。”
“那等師父您回來,徒兒請您做證婚人!”
“哦……呵呵,會有那麼一天的!”
……
送走了無羈,無色沒打車,慢慢走回市區。昨晚上的事情一點都記不住了,本來只是喝酒可是忽然心煩,想起了太多委屈的事情,所以就喝多了。一旦喝多了就再也停不下了,終於是爛醉了。然後做了一場夢,醒來卻發現那根本不是夢,而是實實在在的事情。
身邊赤|身躺著崔大師,以及滿床痕跡,顯然不是可以偽造出來的。
迷迷糊糊穿了衣服出來,就接到了師傅要離開的訊息,還沒有相好怎麼面對。做了必然是做了,而且既然做的時候大腦裡還有影響殘留那就證明當時自己不排斥,而且夢中的人的影響就是崔大師,所以……該是喜歡的吧。
只是為什麼呢?難道是被才華折服,還是被歷練了滄桑的氣質折服,或者其實壓根就是喜歡男的……
沈亦雄聽了二寶那麼有擔當的甜言蜜語後就拉著二寶風一般從寺廟裡飄了出來,難得的休息,而且不打算去看二寶父母,所以要狂歡。
於是,這天沈亦雄也沒覺得他一直認為的世俗之人才會做的事情是無聊的,也不覺得這個世間的人們是有多麼的狹隘愚昧,也沒思考這個表象的下面潛藏了多少陰暗的真實。
最後的最後,光華四射,將明月的輝煌也比下去的時候,沈亦雄被二寶背會了家。人生第一次喝醉,屬於沈亦雄的經歷。
二寶撫摸著沈亦雄的臉龐,終於是明白了。原來沈亦雄一直是太無聊了,而之所以無聊就是因為孤獨。
他沈亦雄認為世人愚昧,卻不鄙視世人;他沈亦雄清高,卻從不會厭煩低俗;他沈亦雄格格不入,僅僅是太無聊了。
一個因果倒置的想法,終於是讓二寶清醒了:人,果真不夠資格妄談愛。
也就是晚些時分,無色終於還是敲響了崔豔君的家門,自然不是裁縫店的門。過了好一會兒,才開了門,一看崔豔君的姿勢,就知道昨晚上受苦太多,以至於行動不便,無色於是越發慚愧。
“沒必要慚愧,昨晚上是我把持不住勾搭你的,和你這樣的帥哥春風一度,佔便宜的自然是我!您要是不嫌棄我醜,倒是可以多臨幸我幾個晚上。”
“我……”
“你要是不願意,也就罷了。都是男人,不需要如此彆扭。”
“不……”
“不用怕我去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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