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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樣,違法犯罪的事情出現了,根本沒必要較真。懲罰犯罪的終極目的是為了防止犯罪,而對於一件已經發生了罪案,其實法理精神首先做的是將損失減小到最小化。”
“呃,雄哥,你想說什麼?”二寶才意識到這次這個話題是牽扯到這次的案子上了。
“所以根本沒必要揪著無關緊要的人,一個案子罷了,找到最直接的謀殺者就行了,何必再往深挖掘呢。若是挖到頭,這個世間有有了罪行,整個世間的人都不是無辜的,所以只要懲罰最直接的那個就行了。”看著二寶更加不可置信的眼神,沈亦雄笑了,繼續解釋。“當然,二寶你有自己的度,非要找到你認為的一層罪惡才肯安心的。你的度是哪裡呢?”
“雄哥,你是說這次的案子只需要把那個老婦人抓了就行了,至於有可能是合謀的情況完全可以不用計較?”這下二寶倒是明白了沈亦雄的意思。
“哎呀,幹嘛說這麼直接,真是的。”沈亦雄換回一貫的嬉笑表情,“可不是呢,孩子都死了,讓他們三個人一起坐牢有什麼意思,反而還會讓很多跟他們有社會利益的人的生活有所改變,真是太麻煩了。孩子的祖母是直接行兇者,那隻要把這個人抓了給你給大家一個交代就行了,剩下的這對夫妻他們沒有了老女人的干涉,以後也不會做出誘殺孩子的事情了,按著估計,他們這輩子是不會再要孩子了……”
這一次二寶反映了一會兒才轉過來,“雄哥,你是說孩子母親也參與了謀殺?”
“哎哎哎,說話要講證據,這不過是一個合理懷疑罷了,反正你們也沒有直接證據不是……”
“也是,鑑證科那邊只有正面老婦人的直接證據,所以可以結案了?”
“當然!”
於是二寶想了大概有四五秒的時間,然後打電話給同事撤了對受害者母親的跟蹤。
掛了電話,發現沈亦雄看著自己,二寶納悶,“為什麼看著我?”
“面都涼了你還不打算吃麼?”沈亦雄提醒,二寶才發現思考太長時間,沈亦雄面前的碗裡已經只剩下湯了。
幹麼吃完,二寶心思沉重地和沈亦雄道了聲再見就趕忙回了警局,看著二寶遠去的背影,沈亦雄嘴角微抽,這算是把自己在心愛的人面前的形象拉低了吧。
只是他沈亦雄就是這樣的人,既然認定了二寶就沒打算再藏著掩著,逐步呈現自己的真實是勢在必行的。至於勸解二寶這個案子及時瞭解了,非是二寶覺得欺負孩子的人不該欺負回去,而是他對這個案子失去了興趣了,一旦明瞭了,就再沒興趣了,懲罰罪惡原本就不是沈亦雄愛做的事情,他只愛做尋求真相,也便是愛八卦了。
至於警察那邊,刑事犯罪本就是無罪假設的,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只能證明是老婦人動了手腳,歲也就應該抓老婦人一個,是二寶太執著了。
沈亦雄想想,大概是因為這案子是他讓二寶去要來的,二寶為了在他面前表現,才力求完美,反而忘了自己是警察,並不是懲治罪惡的英雄。
越想越覺得二寶可愛,沈亦雄於是感覺遲鈍了,以至於不遠處有人監視著他都沒有覺察出來。
至於二寶回了警局,就正式去申請了逮捕證,對老婦人實行了逮捕,也就放了來自首的男人。
“我們自然有我們的證據!”二寶在男人開口前攔住了,深怕有任何意外打斷了他的決定,然後頭也不回的自己去寫結案報告,這可輕鬆了一貫做此工作的妹子。
二寶這樣做自然有自己的理由,因為二寶此時什麼都不想想,當然也不想聽隔壁組同事的酸溜溜的語調,一切等結案呈詞寫好了,扔給他們自己去看。
等結案報告寫好了,二寶讓妹子列印好給該給的人,他自己風一般消失了。風一般消失的二寶沒有去任何地方,而是直接回家,回到家把剛買回菜正打算洗菜的沈亦雄直接拽回臥室,拉到床上,就做了幾回雲雨之事。
“寶兒,你怎麼了?”
“雄哥,你說我眼前的你是真實的麼,一切不會都是我做夢的麼?”
“乖!你這樣懷疑不外乎是發現我並不是以前認為的那樣罷了!”沈亦雄摸著此時淚眼撲簌的二寶,“可是你想啊,正是這樣猜更證明我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呀,若是夢,夢中的一切人的設定都是在你認知範圍內的,可是我顯然已經超出了你的過往人知,所以我是真實的!”
“噗……”二寶破涕為笑,“什麼都能被你扯得這麼多,雄哥,我愛你!”
“寶兒,我也愛你!”俯下身親了一口,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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