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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每次的問案都是一次對父母的傷害,真是難啊……
想了個把小時,二寶也就漸入夢想,反倒是沈亦雄在暗夜中睜開了眼,含笑看著懷中的人,撫平皺著的眉頭,調整了一下被二寶壓著的胳膊,重新開始真的入睡。
第二天早飯吃罷,二寶早早地就去了警局,無論是多麼不好開始的問案,還是得問,大不了他們上門去調查,而不是將人請來警局問話。
只不過二寶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登門拜訪。沈亦雄看著進來的人,內心經不住誹謗命運這種東西,感慨一聲:二寶,我已經讓你先破案了,可是還是預料不到破案的關鍵自己找上門!
來人穿的倒是一身正裝,皮鞋也擦的倍亮,可人就是看起來沒有精神。如此相似的神采,雖然是第一次見,可是沈亦雄還是一眼看出這人是誰。
“請坐吧!”沈亦雄照舊坐在那裡,倒了一杯涼茶,開始等這人說話!
來人沒有喝茶,看著沈亦雄,“你認識我?”
“何以見得?”沈亦雄仍舊是淡定千秋的姿態。
“總之不像是陌生人!”
“呵,先生誤會了,做我們這行的首先要給客人保密,所以出了這個大門我就不認識你了,自然也不存在認識不認識你這麼一說!”
“也是……”
“話說先生找我何事?”
“呃……戀母情節有可能在我這個年紀才爆發嗎?”男人很淡定地問出這樣的問題,也算是歷練許久了,何種問題都可以應對自如了。
“不會!”沈亦雄很快否決,“說說你怎麼會產生這樣的疑問吧!”
“因為我昨天夢到我媽給我口了!”男人說這話的時候依舊很淡定,輕微的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眼神有些迷茫,大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夢到這樣的夢吧!
“先生有三十了吧?”
“嗯,三十有三!”
“靈堂呢?”
“五十五!”
“這樣啊!看先生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最近可是沒有睡好?”
“哎……”這男人嘆息一聲,講了一個故事,自然是沈亦雄聽過的故事。因為這個男人就是被洗衣機絞死的孩童的父親。
沈亦雄眉頭微皺,不過很快就舒展了,換上一副意味不明的笑,“孩子死亡,老婆離婚,焦頭爛額的家庭事端纏身時候竟然作了自己母親給自己口的夢!”
“是這樣,所以不是戀母情節又是什麼?”男人神色微變,因為沈亦雄的那一絲笑無論讓誰看都會以為是嘲笑。
“我知道原因,可是我說出來你必定會拂袖而去,這次的酬勞都不會給,所以……”
“多少?”男人很痛快,馬上開始掏錢包。
“五百吧,要是覺得不准你也不會太心疼!”
“說!”男人將錢放下,死死盯住沈亦雄的眼睛。
沈亦雄自然不怯,回以微笑的眼神,收起錢,娓娓道來:“那不是夢,而是事實。只不過你以為是夢!”
“你……”男人嘩啦站起來,把茶杯帶到地上,打碎了。
“謝謝先生的五百塊,茶杯的錢就不另外算了,好走!”沈亦雄反倒是收起了笑容,一幅你愛信不信的姿態。也沒等這男人出了正門,沈亦雄自己先轉身離開了,只不過在自己身影消失的時候,悠悠來了一句,“理論上講,警察還會找你問案子的始末,好好想想今天的話要不要告訴警察同志,可別到時候說漏嘴呢!”
男人失去了淡定的風采,恍惚的走出了這座園子,慢慢踱步在街道上,不一會兒就接到了公司的電話,說是有警察同志找。
煩躁的應對完警察,男人陷入了屬於自己的沉思。
再說二寶從男人這裡出來,只知道別有內情,可是根本沒有進展,於是又去了孩童的母親那裡,結果依舊是以前一模一樣的答案,雖然憑著做警察的直覺,確實有什麼,可就是找不出來。
直到到了孩童奶奶那裡,才問出些什麼。
“你們又來了?煩不煩啊!”老婦人說是厭煩,倒是還是開門將人讓了進來。
“阿姨,打擾了,我想聽聽……”
“有什麼好說的,問多少遍我也還是這樣說,那個小賤人自己不會生養,還不允許我兒子有孩子。還不容易有了,閒雜又想方設法把我那可憐的孫兒殺了。我跟你們說啊,警察同志,我那可憐的孫兒一定是那個小賤人殺的!明知道家裡不安全,還要出去,把孩子一個人丟在家裡。我要告他,我要告她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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