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啡廳裡。雖然知道兩人要組成的只是形式上的婚姻,但各自還是稍微收拾了一下。她是一個很秀氣的女孩,淡妝,乾淨,眼神略帶一些憂鬱。是那種惹人憐愛的型別。我們當然不會聊一些‘正常’人相親的話題,而是就這場戲該怎麼做,進行了簡單的劇本彩排。
一聊開,我發現她還是有活潑的一面的。尤其說道在親朋好友面前該如何如何,小女孩的玩心就會展露出來。我們第一次見面,兩人都很‘滿意’,聊到很晚才散場。”
“後來的事情順理成章,我們在家人和朋友圈裡逐漸開始出雙入對,雙方家人都很高興,兩家又離的很近,這樁親事很快就被定了下來。
婚禮舉行的很簡單,父母為我們準備好了婚房。由於同在一個城市,附近又多少有些父母熟識的朋友,為了掩人耳目,我們就沒有分居。我們就像兩個異性合租的室友,開始了各自的婚姻生活。
後來我才知道,由於這樣的合租,導致我成了她除過伴侶之外,最熟悉最親近的一個人。”
“人常說,低頭不見抬頭見,我和溪也成了這個樣子。儘管我有我的生活,她有她的伴侶,但由於身份變化的緣故,我們倆的交集也越來越多。
人是感性的動物,相處久了感情總會比一般程度要略近一些。她內向柔弱,沒多少朋友,我有時會順便幫助她做一些事情。久而久之,我們之間相處的也有點像兄妹那麼親近了。”
說到這兒,淵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他呆呆的像是回憶起了往事的畫面,過了片刻,才看了我一眼,繼續講述。
☆、S。M。
“婚後的生活很規律,我和她都有工作,平時偶爾也會各自帶自己的另一半或者剛偶遇的新歡回家。通常這個時候,我們都會彼此迴避,把空間留出來給對方。
默契的日子一天天過著,平靜卻充滿樂趣。如果沒有後面發生的事,也許我的人生,她的命運,都不會變成現在這個結局……
“有個週末的晚上,她約了自己的女伴,我照例在外面過我的夜生活。第二天上午我打電話給她,想確認我是否方便進屋取點東西。沒想到電話接通,傳來的確是她抽泣哽咽的哭聲。 我問她怎麼了,她只是哭,也不回答。我只好告訴她在家等我,然後掛了電話,飛快地向家裡趕去。”
“她房間的門開著,我走到門口,看到一屋的狼藉。被子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床上,地板上還散落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些東西我在論壇裡見過,是S。M。裡使用的工具。溪坐在地板上,只穿著內衣,身上有好多皮鞭留下的血痕。她雙目無神的看著前面,似乎哭的脫力了。”
“我從床頭拽過一件外套給她披上,問她怎麼回事,是誰弄的,想找到那個欺負小溪的人。可不管我怎麼問,她只是愣愣的一抽一抽的坐在那裡,也不回答我,也不看我。”
“我一時間想不出該怎麼處理比較合適,就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先幫她把被子蓋好,轉身準備去抽屜找點雲南白藥或紅花油什麼的。誰知她一把拽住了我,抱著我的脖子忽然大哭起來,‘她不要我了。’她帶著哭腔,嚶嚶地說。”
“我只好轉回身子,把她的頭放回枕頭上,然後坐在床沿,看著這個一直以來都柔弱的挺讓人心疼的妹妹。她能哭出來說話,才讓我稍微放心了些。我也大概明白她的傷心,是什麼緣故了。我拍著她的胳膊,安慰她先休息,有什麼話等情緒穩定了再說。她看了我一會兒,也許是累壞了,就慢慢睡著了。”
“我在床邊又坐了一會兒,確認她睡熟了,然後起身給她準備了熱水和一點吃的,順便把傷藥也找了出來。我又回到她的臥室,坐在床的另一邊,靠著床頭閉目養神,不知覺中也睡著了。”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她正輕手輕腳的準備下床,顯然是不想把我吵醒。我喊了她一聲,她轉頭看我,臉上還帶著一些淚痕,顯得髒髒的。我勉強衝她微笑了一下,讓她先簡單清洗一下吃點東西。她點了點頭,轉身去了。我看著她單薄瘦弱的背影,嘆息一聲,把地上的雜物整了整,也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就丟在角落,回餐廳坐著等她。她很快出來了,氣色略微有些緩和,我們都沒有說話,我看著她靜靜的吃東西,可沒吃幾口,她就不想再吃了。”
“我想再說一些安慰的話,卻不知怎麼措辭合適。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糾結,首先打破了沉默。於是,我這才瞭解到了她另一種生活狀態,難以置信,卻又不得不信……”
“溪告訴我,她是一個M,跟那個女S的主奴關係有幾年了。一直以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