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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吃完早餐,沈沉舟本想同終荀說這些事,席清卻同終荀說陪他去買筆記本,沈沉舟站在一旁,手掐著大腿的肉,席清對A市和他一樣熟悉,卻還要終荀陪同,可想而知終荀也一定不會拒絕。
三個人就這麼出發,說真的,沈沉舟回來A市就是終荀家和超市兩點一線,出門最遠的一次是和任城見面,給終荀送了一次午餐,再也無了。
終荀開著車,他坐在副駕駛,眼睛一直盯著車窗外,A市的樣貌變了好多。是終荀所在的城市,變了多少他也喜歡。
“在看什麼?”正好的綠燈,終荀停下車看著視線一直在外面的沈沉舟。
“那裡……”沈沉舟搖下車窗,手伸在外面,左手食指指著視線處“那裡之前不是一家漫畫屋嗎?”多虧他的記憶,他還記得。尾隨終荀到過那家店,那裡的漫畫書他都看完過,因為終荀在那裡做過兼職。多虧終荀,不然他的畫技也不會在別人看見他外表就說這麼年輕作品就如此好。
終荀順著他視線望去,看見一家飾品屋,飾品屋門口的飾品上的水鑽在太陽下閃閃發光。沈沉舟說的沒錯,在那之前那是家漫畫屋,後來老闆因為病重關了店,他還記得是在兩年前。
“老闆病重就關掉了,兩年前。”
“原來如此。”
“你怎麼知道這裡有家漫畫屋的,你不是一直在V市嗎?”
“那個……之前出差來過。”
“沉舟不是A市人?那你和終荀怎麼遇見的?”坐在後座的席清開啟話匣子。
經席清這麼一提醒,終荀想起兩個人的遇見,他也沒想到一場車禍,他撞到沈沉舟,還與沈沉舟有了後來。握著方向盤的手,現在似乎都有沈沉舟抓住他手時感知到的冰涼,那麼清晰。
“我開車撞到他的,然後一直拽著我手。”
“不是怕你躲掉逃脫才抓著你手的吧。”席清開著玩笑,想想後又噗嗤笑了出來。
“你知道什麼?在這裡胡說八道,還是你覺得我是那種好才之人。”
“沉舟。”終荀覺得他語氣過嚇了他一聲。
“我怎麼了?本來就是,他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胡說八道。”
“沈沉舟,你夠了。”
終荀提高的音量,換來沈沉舟怨恨的眼神。沈沉舟對著後座的席清諷刺一笑,開車門直接下了車,紅燈亮起,瞬時間外界想起來了喇叭聲。
終荀伸手去抓他,那麼多車子,沈沉舟是真的不要命了嗎?終荀用力敲打了一下方向盤,後面的喇叭聲響個不停,無奈之下,終荀只好開走車子。
下車後響起的喇叭聲,他捂著耳朵跑著,都是車,他站在車流裡看著終荀的車子開著。憤怒的那瞬間就想這樣直直的撞上直奔而來的車子。等到車流停了下來,他失魂落魄的走到路邊,顧及不了旁人看他的眼神,
他在想著席清有什麼資格評價他的愛情。那個時候的自己是害怕終荀會走掉,或許那個時候以為自己就只能活到那時,身子像要永遠沉睡,朦朧間看見了終荀,那是上天的垂憐,死的時候還能看見終荀,他硬生生喜歡了十三年的人。所以他不想放手,一直抓著。
他受不了終荀還在意著席清,哪怕是朋友,分手了怎麼可以還能做朋友。不對自己坦白那些往事,憑什麼因為席清對自己大呼小叫。自己就是這麼小氣,有誰對自己愛人對前任溫言溫語還能大氣。
席清於他沈沉舟就是一根刺,拔了只要還存活就是隱患。
衣兜裡的電話響個不停,他拿出手機直接關機,漫步在大街小巷。新年將至,大街小巷都是新年將來臨的味道,商店推出的打折活動。嘈雜聲,叫賣聲,外界的聲音讓他再也用不了心去糾結剛剛發生的事情。
他花了一塊錢做公交去臨湖,立了春的二月也還是這麼寒冷。
到臨湖公交站下車,臨湖與終荀所居住的地方有近一個小時多的車程,一下車竟然感覺隔了一個城市,冷了許多。可能是臨湖風大的原因。
臨湖的公交站在上方,他要下十幾步階梯。到了下面風吹著更冷,沈沉舟抱著臂。他看見一個老爺爺對著畫板,仔細的畫著什麼,偶爾路過幾個路人對老人的畫板投去探究的眼神。
他站在老人身後,老人畫的是油畫,他以為老人畫的是湖光山水,卻沒想到老人畫紙上是一位年邁的老奶奶,只是雙眼畫的有幾分奇怪,而且五官畫的抽象了,像是憑空想象出來的人。
“看出了什麼嗎?”老人轉過身語氣祥和,笑容和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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