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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不要再去那種地方了,接我也不行。”秦瑞認真地說,“這次還是萬幸碰見夏行學了,如果就是一群紈絝弟子,你說什麼他們也不信,到時候欺負了你可怎麼辦?”
穆清豐倒也聽話,乖乖點了點頭,然後又說:“我得回去和我表哥多照幾張照片,然後做屏保用,誰欺負我我給誰看,嚇死他們!”
秦瑞想了想,但凡有腦子的看見清豐和總統的合照,總得有些顧忌,於是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說:“多照幾張,最好再要些簽名。當然,最重要的是以後不要再去這種地方。”
穆清豐乖乖地應下了。
秦瑞抱著穆清豐愛憐地親了好幾口,忍不住也抱怨:“夏行學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以後不要和他有太多來往。”
夏行學現在一點兒也不好過。今天早上一起床就被他爺爺逮住了,然後目測又是幾個月不能出家門了。不過大約是他把爺爺氣壞了,這次爺爺都不罵他什麼了,就罰他每天三百篇大字。
夏行學就知道穆清豐那種人不可能不告狀,雖然不屑地哼哼,但是面對長輩他還是很乖順的。罰寫字對他來說已經是很仁慈的了。
當然了,等真的寫起來,夏行學就知道這個懲罰多讓人吐血了。
穆清豐其實懂事多了,他就只給秦閔輝告狀去了。大舅給他打電話詢問的時候,他還寬慰夏大舅說沒什麼事兒呢。
“下次過年也讓你三哥帶著你認識認識西郊這些人,省的有人不明所以地欺負你。”大舅慈愛地說。
“我才不要認識他們呢!”穆清豐哼道,“浪費時間還降低審美觀,據說和腦殘呆久了自己也會變成腦殘的!行學不就是這樣嗎?”
在一旁練字的夏行學青筋暴起,夏大舅用的老年手機聲音特別大,就怕老人家聽不清楚。結果聲音太大了,夏行學都能聽出穆清豐話語中濃濃的嘲諷來。
偏偏他爺爺還特別贊同地點頭說:“清豐說得對,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夏行學都想吐血了。當然更吐血的還在後面,老爺子用柺杖敲桌子,示意他這張字沒寫好,讓他撕了重寫。那邊他還得聽著老爺子和顏悅色地和穆清豐說:“清豐最近忙不忙啊?不忙來看看舅舅啊?”
“好的啊,我明天去看看我媽,後天去看你。”
夏大舅笑眯眯的應下來,轉頭就叫家裡的保姆後天多做些好吃的。
穆清豐去夏媽媽那邊報了到,夏媽媽和穆爸爸就是簡略地聽說夏行學有朋友沒長眼想調戲他的事情了,他們倒是知道有自家人在,穆清豐吃不了虧。不過見小兒子回家了,還是好生地揉搓了一通。
夏媽媽嘆道:“行學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你表哥也沒空管他。”
“家裡有本事的都這麼忙,誰有空搭理他呀!”
“明天去你舅舅那兒,你也別和行學鬧騰,讓你舅舅壓壓他。不管怎麼說,行學起碼還肯聽長輩的話。”
穆清豐撇嘴道:“只怕他陽奉陰違呢!”
轉天過來,穆清豐就自己跑去夏家了。
夏行學在家裡穿的規規矩矩的,在書房裡提筆練字,大舅搖著蒲扇躺在躺椅上半睡半醒。穆清豐悄悄走進房間,笑嘻嘻地往躺椅上湊。大舅許是睡覺輕,聽見點兒動靜就睜開了眼。然後他一扭頭,就見穆清豐躡手躡腳的像只小老鼠,正悄悄往這邊走呢。
“清豐來啦~”大舅笑著招招手,穆清豐立刻滾過去給對方揉搓了一通。
夏行學在書桌旁看著這一幕都直翻白眼,就算是穆清豐年紀小,也都二十四五了,這個年紀還撒嬌賣痴的,簡直丟死人了。
可偏偏大舅就是喜歡,還寶貝地不得了。年紀越大就越喜歡會撒嬌的孩子,別說大舅了,就連四舅那麼個強硬的性格都軟和了。
“我們清豐受委屈啦……”大舅摸了摸穆清豐的小臉,“大舅幫你罰他呢。”
穆清豐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可不能再給他放出去了,給家裡丟人呢!”
“咳咳!”夏行學朝著穆清豐瞪眼,穆清豐一點兒也不怕他,使勁兒回瞪。
“最近店裡怎麼樣啊?”大舅笑著問。
一提自己的玩偶店,穆清豐就開心了,興奮地手舞足蹈地和大舅講他玩偶店的新發展,還拿著手機給大舅看圖片。大舅見穆清豐說的頭頭是道,就連季度營業額之類的數字都是張口就來,知道他用心在經營,大舅就高興地連連點頭。
老爺子之前覺得清豐是扶不起來的,就算是花錢給他弄個生意做,只怕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