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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他們在欣賞,欣賞那種奇異的美。
他們喜歡他開場對拳時漫不經心的笑容,像是孩子一樣的撒嬌表情;他們喜歡他揮拳出擊時兇狠的眼神,好像刀鋒一般的少年銳氣,像武器那樣沒有一點人性的溫度;他們更喜歡看他在數點數失敗時洩憤似的怒砸拳臺,傲慢的撥開工作人員走入後臺,囂張桀驁的根本不像一個失敗者。
當聚光燈籠罩而下,汗水在光裸的面板上閃閃發亮,肆意揮撒的晶亮液體在半空中劃出耀眼的弧線。
當他從一記重擊中緩緩站起,吐出帶血的護齒,隨手抹去嘴角蜿蜒的血跡,那一瞬間迷離冷酷的神彩讓整個賽場的女人們失聲尖叫。此般種種,都是蒙在陶濤身上的那一層迷光,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幻,到最後誰也辨不分明,可是無所謂,只要觀眾喜歡就好。
陶濤的最後一場被KO,那個贏了他的傢伙最後打進了決賽,輸給他不算是失格。而這一年的重點完全不在賽績上,陶濤的表現和現場控制力讓整個K…1從高層到工作人員個個讚不絕口,周邊的販賣量甚至已經接近了前四強。陶濤一年的獎金和分紅收入,就已經價值新臺幣1000萬。
不過在陶濤名下的財務仍然沒有回本,前期的大筆投資如今都化為了成本,陶濤看著財務報表發笑:“我好像欠了你一輩子都還不完的錢。”
“這又不需要你來還。”袁朗把資料夾子從陶濤手裡抽出去。
陶濤很認真:“你現在倒是不用怕我跑了。”
袁朗哈哈大笑:“小陶濤,為什麼你現在不跑了?”
“跑不掉了。”
我已經被你體制化了,被這種浮華炫美的生活,習慣了被人崇拜被人迷戀,習慣了有漂亮的車子和舒適的房子,習慣了不必去擔心醫院的催款單,你用這些,俘虜了多少人?
陶濤離開了臺灣之後就沒有再回去過,每週六打一個電話回醫院問候父親,像所有的東方式家長那樣,只要兒子說一句為了事業,無論是怎樣的孤獨與寂寞他們都可以承受的無怨無悔。而最初的時候,段亦宏每天都會發一些短訊給他,有些話題不鹹不淡,陶濤訓練之餘就會跟他聊一下,而所有問到現狀的話題都被陶濤生硬的迴避過去,一來二去,段亦宏多麼聰明的人,漸漸不再問及。
而陶濤從來不問問題,他什麼都不想問,什麼都不想知道,如果時間可以停止,不如就停滯在曾經他枕著他手臂睡著的某一個夜晚。
作為一個人品非常需要商榷的人,袁朗至少有一點是值得稱道的,那就是如果他真正答應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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