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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能動而已。已經不疼了。”
男人皺皺眉,“之前會很疼嗎?是哪裡傷到了?”
“啊,也不會,醫生說只是輕微的骨裂,養些日子就好了,我都已經習慣這麼吊著了。”說完還乾笑了兩聲,覺得笑得有些勉強,又添了幾聲,卻也好不到哪兒去。
男人眉頭皺得更深,“這樣有些難看。”
“啊,是。。。。。。是難看。”被對方口氣直接地說難看,莫言心裡難過起來,尷尬地點頭。
“之前你來找我過?”
“啊?”
方正宇歪著頭也是疑問。莫言想起他應該是說的歸假那次,“哦,是,你那天突然走了,擔心你。。。。。。。會不會是玩的不開心。”
男人頓了頓,“是有些急事。”像是斟酌著後面的話,“你後來是搬家了嗎?”
聽了這話,莫言眼珠子都瞪圓了,吃了好大一驚,方正宇這是回去找過自己的意思麼?嘴巴張著,一時合不上,喉頭動了幾下,發不出聲,只能點下頭。
“是搬到D城了?”
“啊,不是,住到G城了,因為父母的關係。”
男人也沒有再打聽的意思,只是下意識的問,“G城?”
莫言想方正宇肯定是沒聽說過,“恩,是個小地方,鄉下來著。”
兩人一番對話直到有人招呼方正宇,莫言有些尷尬,只得匆匆道了別。
只聽後面那人問,“剛那人是陳莫言?”
方正宇似乎是點了頭,沒應。
“你怎麼和那種人在一起啊?”
比這更糟的話也不是沒聽過,就算開始聽時不大習慣,厭惡逃避也是會聽到,後來聽得多了,也就會自己安慰自己那算不了什麼,世界上那麼多張嘴,每張嘴裡的話都要去計較一番,那會活得多累啊,所以現在就算聽見,也都只當做沒有聽到,不在意,不往心裡去,也就不會難過。想過最尷尬最煩惱的情況是被方正宇聽到這些話,還擔心過那個人會不會也跟著厭惡自己,烏龜地想著對方可能不會在意。但是更糟的情況就沒有想過,比如現在,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被人這麼說,實在無法不讓人在意。又想到剛才宋然對自己也是一副想讓自己趕緊走的模樣,心裡一時不是滋味,他原本就不太男人,做不到男子氣概十足,哭鼻子這類事情也是常有的,就連上午也都才哭過一回,這會兒眼淚也是止不住,惹的路過的人紛紛側目,他也不想的,這些都不是他能控制的,就像喜歡一個人,就像喜歡方正宇。
17、第十七章
如果只是一場單純的愛戀,那麼或許會好些吧,至少不會被人當做是侮辱別人的變態,鄙夷會少些吧,至少不會讓方正宇難堪。
他在形影自憐,自我放逐的消極下去。幾乎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悲傷徹底淹沒,他不堅強,從來也不是爭強好勝的人,他只是個小人物,為人怕事窩囊的可憐蟲,任誰也不會想要親近的同性戀。
就連自己認為是朋友的人,也是會厭煩自己。已經去找過宋然幾次了,每一次都是被人攔在門外,說著那人不在,但自己不是瞎的,裡面床鋪上的身影也不會認錯,但有什麼法子呢?招人討厭的人從來都是厚臉皮的,即使是想要挽回這段友誼,對方似乎也不樂意接受,這是可憐蟲的悲哀,不被人接受啊。
原本以為宋然會不同,那麼多次真誠相待,也都不是作假,他看得出來,他又不是沒有心,他本就不是寡情的人,他自然能感覺,那人是真的對他很好。
最後一次他把借過對方的錢都拿了出來,遞給對方的室友,朝著那似乎是躲藏的人說著,“錢我帶來還了,也不知道少沒少,如果還差,我會再還給你。。。。。。”你如果真不願和我說話,那就這樣吧,做不成朋友能認識也已經不錯了。
莫言幾乎把自己的生活費都拿了出來,因為實在是沒有那麼多的錢週轉,還是無奈地和家裡去了電話,夏君詢問了下用途,莫言也不敢說是醫療費,只說是學校額外要交的費用,生平幾乎第一次對母親撒謊,莫言心裡難過得很,久沒痛感的手臂,似乎也開始疼痛難忍起來。
校方很快作出了回應,之前毆打過莫言的那一行人也都抓到了,警察局正在審理,本來是要莫言去做筆錄,但好像還有點兒什麼隱情,只是把莫言的病例記錄和一些身份資料送了過去,總之莫言是沒能親眼看到那些人受到制裁,學校方面也算是體現出了點該有的責任。
像是隻找來了莫言談論這件事,宋然沒有過來,莫言隨口問,“我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