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關切,很痛快批了假。
駱安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哭不笑不說話,像個漂亮的木偶娃娃。鄭舒南握著方向盤的手因為用力太大而發白,卻沒有什麼可以發洩的辦法。他的心很疼,滿心滿眼的為駱安擔憂。
鄭舒南敲開門的時候,柳芸正在烤點心,鄭舒南道:“阿姨,小安做了噩夢,醒來就變成這樣子,他不肯跟我說,一直要回家。”
柳芸臉上的笑一下子僵住了,然後鄭舒南就看到她看著駱安然後顫抖的喊了聲:“小安?”
駱安沒有任何反應,他的瞳孔渙散,顯然已經完全將自己封閉起來了。
“小安!”柳芸的眼淚立刻就下來了,心疼的將他摟進懷裡,抱歉的對鄭舒南說,“舒南,你……”
鄭舒南垂放在身體兩側的手慢慢握了起來,艱澀的開口:“阿姨,我下午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好……抱歉。”柳芸垂下頭不看鄭舒南,摟著駱安轉身往房間去,鄭舒南愣了下,才關上了門。
他似乎覺得心臟裂了個口子,饒是他夠堅韌,也被這痛疼的夠嗆。但是他知道,駱安身上肯定是有什麼現在不能告訴他的秘密,而不是故意隱瞞;所以;他願意等。
駱家。
“小安,你看看媽媽,看看媽媽啊。”柳芸哭的不能自已,“你怎麼了啊,小安,你要心痛死媽媽啊。”
駱安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已經過了那麼多年,他已經刻意的去忘掉,也沒有再夢見過,但是今天林青青,讓他的噩夢再次降臨,讓他明白,他以為忘掉的過去,其實並沒有消失,仍然像一個毒瘤一樣,生長在他的記憶裡,只等他猝不及防時候,狠狠吞噬掉他的生命。
他被關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任憑他怎麼呼喊,都沒辦法動作,他其實也想哭,也想安慰媽媽,還想跟鄭舒南說聲對不起,但是他動不了,就彷彿靈魂從身體裡抽離,他的身體如今只是一個死掉的殼子一樣。
柳芸哭著給駱文昌打電話,駱文昌震驚的差點將筆折斷,他立刻離開公司,開車去請當年為駱安做心裡輔導的醫生。
鄭舒南下午確實有事情,但是他現在心神都被駱安牽動,又怎麼有精力去做事,所幸不是太重要,便一直在駱安家樓下等,還去便利店買了包煙,他其實很少抽菸,為了駱安跟自己的健康,這幾個月都沒有抽過。駱文昌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抽第四支了。
駱文昌帶著一個保養良好氣質卓然的中年女性出來,看到鄭舒南,似乎明白了什麼,對他招呼:“舒南,這次事發突然,我們也沒想到要怎麼說,你,要不要回去等,等小安好了以後,由他來決定是否告訴你?”
鄭舒南搖頭:“叔叔快回去吧,我在這等著便好,去了別的地方,我的心也是留在這裡的。”
駱文昌嘆了口氣,再次對他說了句抱歉。
這位女醫生是駱安當年的心理醫生孫小茹,非常有能力,當年也是她將駱安從自閉的世界裡拉出來。
在詢問了情況之後,她開始做治療,只不過是把駱文昌跟柳芸隔絕在外面的。
柳芸靠在門板上,試圖聽到裡面的聲音,但是隻聽到模糊的詞,是駱安說話了。
沒一會兒,孫小茹走了出來,對駱文昌道:“小安已經睡下了,他是因為碰到那段記憶所以突發性自閉,並沒有很嚴重,而且我發現,他其實比小時候已經好了許多,是有人陪伴他嗎?如果這種情況放到之前,他很可能會再次自閉。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這個人能陪著他繼續治療,畢竟他的心理創傷當年只是封閉,而不是徹底清除。為免以後再次發生類似情況,我希望你們考慮下。我給他開一些藥,駱先生一會兒隨我去取吧。”
“謝謝孫醫生。”柳芸點點頭,“太感謝你了,我們會認真考慮的。”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有事隨時聯絡。”孫小茹同柳芸道別。
駱文昌去送孫小茹,柳芸輕輕推開駱安的房門,駱安躺在床上睡的很安靜,陽光自窗子灑落進來,為他的臉鋪上一層絨光。
柳芸閉著眼睛默默祈禱,希望她的孩子以後不要再遭受劫難,順順利利的生活。
駱文昌再次回來的時候,將鄭舒南帶了進來。
鄭舒南見客廳沒有駱安,擔憂問道:“阿姨,駱安呢?”
“已經睡下了。”柳芸道,“不好意思今天怠慢你了。”
“阿姨不必客氣,我是小安的愛人,也視你們為家人,家人之間又何談怠慢。”
柳芸因為剛剛的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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