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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這兒住下了!”
我媽笑著衝他點點頭,又轉過頭看著我。“這是我家,我說了算。你要不樂意,你就睡沙發!”
胳膊肘終於往外拐了個毫無保留,我鬱悶到了極點。只能恨恨地扒飯。
一邊吃一邊看著鍾毅那一臉的笑,靠!怎麼看怎麼淫蕩。鍾毅,你個天殺的!晚上你要再敢把老子折騰的翻來覆去,老子直接就給你咔嚓了。。。。。。操!
☆、我要許個什麼願呢?
又是一年辭舊歲,炮竹聲聲迎新年。
轉眼間就到了大年三十,從還沒開始吃晚飯,外頭那炮仗聲就不絕於耳。我媽一個勁兒的催促我也出去跟些小屁孩子們熱鬧熱鬧。可我懶得動。
我都二十好幾了,跟點子十來歲的小屁孩子玩兒一塊兒去了麼?您真逗!我還不如窩沙發裡,坐等開飯呢。
三個人的飯桌,到了過年,就顯得有些寂寞。
爺爺奶奶因為和大伯家住在一起,所以我們家和三叔家年三十都是各過各的,初一才都湊到大伯家一起熱鬧。
吃完午飯之後又要一路馬不停蹄的挨家挨戶拜年,再嘮上幾句磕。到誰家都是一屋子的人,這稱呼那稱謂,喊得我一個頭兩個大。
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我不太愛大家湊在一起過年。
倒不是為別的。你要說湊在一起說說笑笑,打打牌,唱唱歌,不挺好麼?他就有嫌你不煩的。
上學的時候,問你成績怎麼樣啊?這次考試考了多少名啊?在學校聽不聽老實話啊?早沒早戀啊?
等好容易畢業了,不用再擔心考不好被人笑了。
人又來話兒了。工作怎麼樣啊?談物件沒?沒有?為什麼啊?恨不能把你隱私全刨出來曬曬,生怕他們發黴。
之後混得好就得了,混的要不好,人就得把自家孩子那些光榮事蹟拿出來顯擺顯擺。唉,雪中送炭是別想了,雪上加霜倒是可以來幾手兒。
先別說我媽,她們妯娌間各種炫耀比拼;就說我爸,一個老實的教書先生,就這工作,應該挺光榮吧,我大伯和三叔就看不上。
他倆常年做買賣,錢比我們家多了去了,就看我爸當老師不順眼,成天在我爺我奶耳旁扇風:老二沒出息,就當了個臭老九。
本來我爸排行老二,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爹媽少關懷的。這下倒好,就更不招我爺我奶待見了。
所以,每次初一晚上回到家,我媽就會一直鬱悶到初二早晨。
說起來,我最喜歡初二,可以去我姥姥家,雖然我姥姥已經不在了,可是我還是愛去我姥姥家。我姥姥生前最疼的就是我。每年去給她老人家上墳,我那悲傷,都沒辦法隱藏。
而且,我還有個可愛的姥爺,和我惟一的舅住在一起,八十多歲了,身體倍兒硬朗,和我們這些小輩兒也能說到一塊兒。
我大姨二姨還有舅媽,也不會拿自家孩子的好出來比別人家孩子的壞。其樂融融的,甚是溫馨。
唉,年三十的,想這些煩心事兒幹嘛?明天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愛咋咋地!
沒心沒肺的吃完飯,春晚都開始了,一上來又是歌舞大雜燴,原諒我審美疲勞了,這春晚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那小時候的春晚舞臺不大,噱頭也不大,可就是有一股濃濃的年味兒,現在?看的我腦袋疼。
看了二十來分鐘,就要犯困。我爸端來了一碟水果和一碟花生瓜子,坐在單人沙發上,這就要融入到春晚大聯歡裡。
我嘆了口氣,尋思著去書房看電腦,追動漫。誰知慢了一步,我媽在那兒穩如磐石。
聽見我開門的聲音,我媽回過頭來,看著我說:“兒子,別打擾媽,媽在看小青姑娘的小說。”
“啥小青姑娘?”
“嘖,怎這麼笨呢!青丘啊!鬼話連篇啊!”
“我的媽呀,大年三十的,您這是要逆天啊?你這歲數的能不能安分守己的去看春晚啊?青丘要是知道您叫她小青姑娘,還不得讓您各應死。”我邊說邊走到我媽跟前。
“你給我一邊兒待著去,別煩我。明兒有我煩的。”我媽衝我揮揮手,又轉回電腦前。
瞧這陣勢,還是別和她爭的好,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啊!
我悻悻的想出去搬個凳子和她一起看,誰知她自己擱那兒嘀嘀咕咕的唸叨開了:“也不知道這小青姑娘多大了?這文筆,沒治了,我兒子要能娶這有才的姑娘,我死也瞑目了”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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