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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有歧義的一句話配上那樣的語氣不就和調戲良民男一個德行麼?
“我只是看他體質和身手都不錯,想招他入伍罷了。”沈軍鉞無奈地解釋。
曹明翰的父親抽動著臉皮,打了自家單蠢的兒子一巴掌,如果他是個女兒,這巴掌估計就是打在沈軍鉞臉上了,可誰讓他是兒子呢?還是個長的這麼彪壯的兒子,不用想都知道不可能是哪個意思。
“原來是一場誤會,沒事沒事,咱們先吃飯吧。”曹明翰的父親有些尷尬地說。
沈軍鉞也不是小氣的人,拉著兒子帶著吉達兄弟吃飯去了,至於哪個捱了打還不明所以的大個子,沈軍鉞直接忽視了。
他想,這種傻大個他有一個就夠了,在勾搭一個回去豈不是會拉低他全隊的智商?太丟人了!
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除了某個一聲不吭的大兒子除外。
飯後,曹明翰的父親主動提起:“聽明翰說兩位下午也要參加賽馬?”
“是的。”沈皓早等著他開始這個話題了,先恭維了一句:“明翰他大哥應該也會參加吧?有他在,我們的勝算可不大啊。”
曹明翰的父親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包含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自豪,之前曹明翰跑回家告訴他,射擊比賽出現了兩匹黑馬,他還有點緊張,現在看到了人,反而覺得這兩人沒什麼威脅了。
畢竟沈皓的那張臉太具有威脅性,任誰都不會把他和馬術高手這樣的詞彙聯絡在一起。
至於沈軍鉞,確實是個值得忌憚的任務,但這些個城裡人,即使身體素質再好,也比不過他們這些天天在馬背上打交道的牧民的。
他摸著下巴的絡腮鬍謙虛了一句:“還好賽馬是有年齡限制的,否則明翰他大哥也沒什麼希望。”
沈皓聽著眉頭一皺,漫不經心地問:“不知道這年齡限制是多少?”
“二十歲以上三十二歲一下,太小的怕技術不過關,太大的擔心體力不濟,所以每一年賽馬才能這麼激烈。”
這麼一算,父子倆都不能參賽,沈皓太小,沈軍鉞太老,不過……沈皓眉頭舒展開來,反正又沒人知道他們幾歲,隨便報一個就好了。
沈軍鉞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面不改色地說:“賽馬畢竟危險太大,確實應該控制的嚴一些。”
趁著氣氛正濃,沈軍鉞提出了想租借他們家的馬,給出的報酬相當不低。
“這……”曹明翰的父親猶豫著說:“租就算了,借是可以借給你們,不過我們家的好馬都借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幾匹都是還沒馴服的野馬,不如我再去其他幾家問問?”
沈家父子眼鏡瞬間亮了,異口同聲地回答:“不用!”
沈皓乾咳了一聲,放柔聲音問:“可以先讓我們試試嗎?如果不行再說。”
曹明翰的父親覺得這樣也沒損失,就帶著他們去了馬圈。
他所謂的還沒馴服的野馬一共有三匹,一匹棗紅色,一匹黑紅色,還有一匹全黑的。
沈家父子對視一眼,挑了挑眉梢,興致大漲。
兩人跳進馬圈,一人挑了一匹,急不可耐地奔跑起來。
“小心……”曹明翰一家子同時大叫了一聲,想提醒這兩個膽兒肥的傢伙,野馬的危險性可是很大的。
不過他們話音剛落,就見沈皓助跑後在那匹棗紅色的駿馬前一蹬,翻身跳到了馬背上,那動作叫一個流暢啊。
沈皓迅速俯下身體,緊緊地抓住馬脖子上的鬃毛,不讓暴躁的野馬將自己甩下來。
“籲……”另一邊,沈軍鉞也坐在那匹全黑的馬背上。
野馬抬起前肢,高高立起身子,想將背上的傢伙甩下去,可是沈軍鉞的手勁大,不僅沒掉下去,反而揪著它毛,雙腿也將馬腹夾得死近,彷彿和它練成了一體。
無論野馬怎麼踢,怎麼晃動身體,他就跟牛皮糖似的黏在馬背上。
沈皓那邊的馬兒同樣不溫柔,不過他本人可就溫柔多了,伏在馬背上,腦袋湊到他的脖頸那一下一下的順毛,偶爾還吹幾聲調調不一樣的口哨,一人一馬就這樣交流起來了。
這樣折騰了十幾分鍾,兩匹馬兒都沒有耐心了。停下暴躁的腳步,在原地刨著草地,鼻子裡發出憤怒而無奈的哼哼聲。
這樣讓人大跌眼鏡的情況把曹明翰一家子都看的怔忪了。
吉達兄弟最先反應過來,拍著小手吶喊:“叔叔好棒!……”
沈軍鉞拍了拍馬脖子,雙腿輕輕踢著馬腹,然後直接騎著那匹黑馬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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